想了想,也是,他要真想殺我能殺我,現在不就走過來了。何況走到他那邊去,應該會暖和很多,我有個毛病,就是冬天的時候,若是在沒有暖氣的房間裡,腳就算睡到第二天早上,也是冰涼冰涼的。
於是,就裝做很不情願的拿起那火紅的披風走了過去,又撿了些乾淨的枯葉鋪在下面,做了個較大牀和較小的牀,然後自己舒服的躺到枯葉上,拿披風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剛躺下,摩納也隨着躺了下來,他一直直直的瞪着我,我一個翻身,不理會他。
怎知卻在這瞬間,他一個翻身壓了過來,迅速就把我翻過來壓到身上,在上頭得意的看着我,彷彿做了極大的了不起的事情似的。
我又氣又急,這人怎麼這麼厚顏無恥,我胸腔的氣息幾乎要被他擠乾淨,只是惱怒無限的看着他,從牙縫裡勉強擠出幾個字,卻很沒出息的結巴:“你,你想幹什麼。”
他摁住我的兩隻手,完全看不出來,受傷的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這樣看起來,似乎很明顯,我想非禮你。”
“你……你無恥……”我又羞又急,又驚又怕。
“我只是要你記住,我是大遼國的大王子,沒有人可以忤逆我,包括我喜歡的女人。”
他說到這句話時,我竟不住的顫抖了一下,臉上卻儘量強自笑說:“你開玩笑的,對不對。”
“我沒有開玩笑,你既然一直不肯從了我,我只好來強的了。”摩納微微一笑,居然笑的那樣……邪惡。
“不,不要啦,不要……”我拼命的掙扎,從未接觸過男性的身體,就算是見識到易千尋的身子,也只是在療傷的時候看看而已,並沒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