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福雅更是氣鱉,走到我身邊挽起我的手,說:“素姐姐,你是不是正在說書?去說完吧!我可想聽聽了,你回長安以來,我們還沒見過面呢。”
“公主想聽?”我問她。
“可不是?”她神色黯淡了些,說:“聽哥哥說,素姐姐這次被抓去遼國,乃是帶我受罪,福雅心裡過意不去,心裡很沒臉面見素姐姐了。”
我不在意笑笑,說:“這證明公主有皇上福澤綿延普及,洪福高照,怎麼會有事呢?”
福雅看了眼黃天,說:“哥哥,我要幫素姐姐的忙,讓你的品茗軒徹底輸掉,沒生意!”
黃天笑了笑,也不在意福雅這樣的無禮,只笑說:“口氣不小啊,那試目以待吧!”
唉,要說我們兩家的茶樓類型相似,只會說一家生意好些,一家生意差些而已,誰都不會徹底沒生意的。
不過,品茗軒畢竟經營了那麼久,有很多客人有消費惰性,他們習慣了去一個地方後,一般就不願意換了。
我此時生意羅雀,不知道過了這段新鮮期後,大家又會不會再來我這裡了。畢竟對手是皇帝,我還是有些壓力的。
“素姐姐……不,花公子,這便出去說書,我要親耳聽聽,素姐姐到底是怎樣的妙趣故事。”福雅挽起我的手,就要往外走,而黃天也隨着走了出來。
一到了二樓的廳內,衆人見我們出來都是曖昧的笑,一臉的瞭然。
從此之後,又有新的流言傳出,茶樓的花無缺公子原來跟品茗軒的大老闆是相好,而且品名軒大老闆的親弟弟,也極傾慕花公子,時常見幾人花前月下,好不快活。
這花公子也着實風流,光相好就三個,男寵亦是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