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乖巧的福了福,說:“孃親說的是,倒是媳婦不知道通情達禮了,我回去跟相公商量商量,屆時再答鄭小姐的話,不過……現在大哥成親,只怕真實也得壓後了,還望菱菱姑娘莫見怪,莫心急。”
“唉,誰讓他們自小定親,現在菱菱又住在這兒,名聲傳出去,總歸不好,反而要說我們送家不是了。”呂氏嘆口氣,說到。
我只好說是
當時我那個咬牙我那個切齒啊,我幾乎都要把自己的牙咬碎了,可還得強顏歡笑。
我心說你急也急不來,總之我沒走,你要是敢進門,我就虐死你。反正外人面前你是羔羊我是焊婦,我怕誰?
何況等宋明一成親,我早走了,你愛幹嘛幹嘛,老子不伺候了。
你把宋唐當寶,我就把他當草,人家再說起來,那宋唐也是我不要的破鞋。
呼呼——氣煞我也!!!
鄭菱菱卻絲毫感覺不到我的怒氣,只是羞答答的說:“一切但憑姐姐做主!”
喲,這嫂嫂變姐姐了,早做好了進門的打算啊?
好啊,你笑裡藏刀,我就笑裡藏砍刀,你笑,我也笑,誰不會笑啊?
於是,我立刻逼自己笑出一朵美麗的花來,拉着她的手拍拍,說:“自家姐妹了,何需客氣呢?”
說着說着,我自己都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可呂氏卻一臉的安慰,欣慰的看着我們。
我不怪你,人家家裡有後臺,可以幫你兒子,你這樣做,應該,畢竟你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不瞭解我,你自己也是跟人家分老公的。
我怪誰呢?
怪鄭菱菱明知道宋唐是有婦之夫也要勾搭,怪宋唐明知道人家喜歡他,還對人家那麼溫柔,怪我自己明知道宋唐是那樣的人,卻還要喜歡他,誰都怪不了,怪我們自己,最最怪的,就怪我幹嘛心軟,幹嘛把休書撕了,悔的我腸子都該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