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新藕般的‘玉’臂,‘女’子黑‘色’的指甲在中年男子那張異常寬大而醜陋的臉龐劃過,帶起一陣酥麻。
她似乎已經站不住了,兩眼‘迷’離,呻‘吟’般的喘息着,彷彿在請求。
感受到男子越來越像野獸的目光,‘女’子擡起一條筆直的‘玉’‘腿’,緊緊勾住他的腰肢,‘浪’笑道:“我的大頭會長,你說我做的這兩句詩,是不是很符合你們東方人的口味!”
“什麼破詩!根本狗屁不通!”
男子的目光如刀似火,他已經沒有心情欣賞對手的嫵媚,而是死死盯住那因爲腰肢‘挺’起而暴‘露’的金‘色’密林。
探手抓住那兩團因‘女’子‘浪’笑而抖動的球,袁大頭彷彿對待殺父仇人一般,直接將‘女’子舉到空中,隨後腰肢猛‘挺’,毒龍般撞進那片溼軟之中。
‘女’子陡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然而她的眼神中顯‘露’的,卻分明是愉悅。而那雙貓眼一般的瞳孔之中,竟隱隱閃爍着一絲紅芒,彷彿有一道閃電蘊藏其中。
袁大頭如撞城車一樣瘋狂‘挺’動,貪婪地聆聽着噼啪的‘肉’體撞擊聲,獰笑道:“你的詩情不好,溼度卻很好!老子要你溼透!要你死透!”
‘女’子的身軀大幅度擺動,如正被暴熊蹂躪的羔羊,身體中彷彿被‘插’入一根火棍,散發着灼燒之意。她的雙目緊閉,面孔帶着‘抽’搐,嘴裡不停發出一聲聲祈饒的嘶喊。落在袁大頭的耳中,卻變成了最最強烈的催情‘藥’劑,換來的,自然是越發猛烈的衝擊。
空氣中,有一股‘淫’靡的甜香。袁大頭的兩眼已經赤紅,目光瘋狂而渙散,根本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他身體的全部力量集中到一處,化做其最最強悍的武器,無情地撞擊着,衝刺着,喘息着。
金髮飄散,上下‘亂’舞,若是從空中看去,‘女’子禁閉的眼眸竟然泛出火一樣的光芒,那張銷魂的紅‘脣’中,竟然伸出兩根利齒,長達寸餘。更爲奇妙的是,這種異狀非但沒有令她顯得猙獰,反倒增加了一絲美‘豔’,充滿邪意之感。
兩人都在喘息,嘶吼着喘息,扭、搖、轉動着喘息。
片刻之後,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分三十八秒之後,隨着袁大頭一聲刺破心房的嚎叫,一切都驟然停歇下來。
。。。
“尊上的指令現在無法執行,唐青被獅王看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有機會下手。”
袁大頭直接躺在地上,神情萎頓如同大戰了三天三夜。連那顆異於常人的巨大頭顱都似乎小了一圈,他的臉頰身陷,眉骨高聳,眼神呆滯而散‘亂’,說話更是軟綿無力,宛如大病未愈的病人。
‘女’子卻越發顯得晶瑩剔透,一身肌膚如‘玉’石般溫潤光澤,嫵媚至極的臉龐上,看不出絲毫異狀。唯一有所變化的,就是她的眼神更加火辣撩人,彷彿能把人的心掏出來。
“尊上的指令必須執行,不過會長不用着急,時間寬裕的很。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總能找到機會。以袁會長的底蘊,怎麼會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結丹修士呢!”
從袁大頭身上坐直身體,‘女’子望着閉目歇息的袁大頭那張毫無神采的臉,眼中閃過一絲輕蔑與厭惡,馬上又消逝不見。
“現在的傭兵會還是以前嗎?使者初來乍到,對切納帝國的形勢不清楚也很正常。要知道,龍氏的打壓從未停止,前次將胖子被唐青滅殺,硬是被龍宇那個老東西壓下來。如今青木也被滅殺,雖說是他咎由自取,可你看龍宇的高興勁兒,恨不得把我等斬盡殺絕!這個時候貿然行動,只怕會被龍氏抓住由頭,將我們連根拔起也說不定。”
袁會長的話語中,透出深深地無力之感。的確,傭兵會雖然根深蒂固,可也架不住當權者的持續打壓。與當初那個讓帝國深深忌憚,行事甚至要看起臉‘色’的龐然大物相比,已然不可同日而語。
“況且,我等得神輝眷顧,戰力固然大異常人,然而在境界提升上。。。”
“住口!”
‘女’子忽然厲聲呵斥,滿是肅殺冷厲,還有深深的不屑。彷彿被他騎在身下的不是堂堂傭兵會的會長,而是‘女’王腳下的一名奴隸。
“會長大人莫非在置疑尊上?或者是。。。置疑神主?”
“屬下自然不敢對尊上不敬,更不敢對神主有所褻瀆。”
袁會長的話很恭敬,聽起來卻沒有多少退讓之意。臉上帶着一絲決然,冷笑道:“然而這些就是切納分部的現狀,目前的狀況,實不能再對龍氏挑釁。況且那唐青,本座擔心,他如果再這樣成長下去,會引起紫陽的注意。到那個時候還想動他,無疑是自掘墳墓。”
提到紫陽真人,‘女’子變得沉默起來,臉上帶着無法掩飾的敬畏。她比袁會長的資歷更老,最紫陽真人的恐懼已經深入靈魂,根本無從剔除。
察覺到‘女’子的情緒變化,袁會長眯起雙眼,試探着說道:“說句心裡話,本座始終不明白,爲什麼尊上會對唐青如此着重。如果是爲了滅魔刃。。。本座以爲大可不必。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老貝利可是大法老級別,怎麼可能。。。”
“夠了!”
‘女’子驟然清醒過來,冷聲打斷袁會長的臆測,說道:“尊上的用意,哪裡是我等所能猜測。不用從本使這裡試探,我也所知不多。只是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進行,無需多做討論。”
緩緩站起身,‘女’子任由自己曼妙無雙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回首瞥向那道依然定格的影簡。她的一舉一動,彷彿是用尺子量過的一樣,最最撩人,最能將自己美妙之處展現,偏偏又不‘露’全貌,‘精’準無比。
畫面上,唐青五指‘插’入青木的頭顱,臉上帶着輕蔑,表情寫着狂放。其渾身近乎赤‘裸’,鮮血淋漓如受傷的野獸,眼神彪悍兇厲勝過猛獅,散發着濃烈到極致的雄‘性’氣息。偏偏他的面目卻俊秀如處子,完好的皮膚更是比‘玉’石還要柔嫩幾分,單單是看一眼,彷彿都能感受其中的滑膩。
‘女’子開始只是隨意一瞥,然而這一瞥過後,就再也不能把目光移開。看着看着,身體中竟然呈現出異樣,一股遠比剛纔那場瘋狂更強烈的躁動油然而起。
“他就是唐青?”
此時的‘女’子沒有注意到,袁大頭已經睜開雙眼,冷冷注視着她無限美好的側身,眼神怨毒。
“就是他,怎麼樣,是不是很讓使者意動?”袁大頭的聲音飄忽不定,依然是那種衰弱之感,與他的眼神形成強烈對比。
“咯咯!”
‘女’子忽然轉過身來,猛撲到他的懷中,膩聲道:“會長大人好像在吃醋哦!放心,本使受尊上之命‘侍’奉會長,雖然會吃些野食,心可是在會長這裡啊。”
無比親暱而溫柔的撫‘弄’着袁大頭的某一處,‘女’子的聲音卻帶上一絲嚴厲,更有一股警告的意味。“唐青是尊上親自點名要拿的人,可不是小‘女’子能隨意處置的食物,會長大人,你可要想明白哦。”
在‘女’子轉身的瞬間,袁大頭的目光馬上變得癡‘迷’貪婪,沒有絲毫狠辣的意味。右手用力在她的‘胸’脯上拎了一把,惹來‘女’子一聲‘浪’叫。袁大頭呵呵怪笑着,說道:“使者放心,本座有自知之明,斷不敢違抗尊上的命令。不過,這件事情現在很麻煩,因爲青木自作主張,已經不太可能以傭兵會的名義接近唐青。既然使者對他有興趣,何不代勞一番?”
望着‘女’子的眼睛,袁大頭認真地鼓動道:“以使者親王級的實力,對付一個唐青自然不成問題。況且那唐青專修煉體,正是血氣最旺盛的年齡,不正是使者喜歡的嗎?如此一舉兩得,豈不是皆大歡喜?”
“至於尊上的指令,無非就是要他活着而已。這一點,應該不影響使者的興致吧?”
一邊說着,袁大頭小意觀察着‘女’子的表情,認定他已經有所意動,繼續道:“使者若能相助,本座承諾,爲使者提供十具上品血奴,不知。。。”
“十具上品血奴?”
‘女’子兩眼發亮,顯然極爲意動。仔細想了想,大概是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咯咯‘浪’笑着說道:“會長果然是大手筆啊!不過如今太多勢力齊聚天都,教廷那幫走狗也在。而且據說光明聖‘女’將他們的神器都帶在身邊,又有獅王阻礙,本使行事,恐怕頗有不便呢?”
“無妨!”
袁大頭的身體在‘女’子高超的挑逗下,又一次變得蠢蠢‘欲’動。反手握住那團溫軟,‘淫’笑着說道:“三年五年,十年八年,時間長着啦!不是嗎?”
“哈哈,這是東方人的幽默嗎?”
‘女’子望着袁會長漸漸‘迷’離的表情,得意地嬌笑幾聲,忽然從他身上坐起來,轉過身軀背對着他。
探手抓住那支昂揚,‘女’子近乎粗暴地將它塞進自己體內,眼中再次隱現紅光。
野獸般的喘息聲再起,‘女’子在袁大頭身上瘋狂起伏,目光卻死死盯住影簡上的唐青,嘴裡呢喃般呻‘吟’道:“全力蒐集唐青的一切資料,留意其一舉一動,找到合適的機會,本使安排孩子們去試探一下。”
啪啪的撞擊聲中,‘女’子感受到身體裡的火燙臨近結點,面孔浮現出一絲輕蔑。對着近在眼前的那條狂放身影,彷彿在自語。
“這麼硬都能‘插’進去,不知道你。。。能能堅持得久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