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就是這麼感謝救命恩人的嗎?我要是想殺你那還不簡單”。
陳言看見草上飛如此神色,語氣冷冰冰地說道,先給其一個下馬威在說。
“是道友救了我”?
“不是我還會有誰救你,說不定你現在就死在荒野,任野獸啃食了”,陳言依然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們小隊在大荒野裡見到道友倒在草叢中,開始還以爲你已經死了,最後我們小對的另外一個隊員發現你沒有死,我這人心善,所以把你給救了”。
“多謝道友救命之恩,我凌飛從來不欠別人人情,這條命我一定會還給道友”。
草上飛對陳言的語氣絲毫不在意,依然面露警惕地說道,顯然對陳言絲毫不信任。
陳言見草上飛如此,也不在意,這也是人之常情,任誰沒有還手之力地躺在別人面前,心裡也是非常不安的。
這樣生死都掌握在別人手裡的感覺可不好受。
“哦?原來道友叫凌飛,名字不錯,之前我到只是知道道友叫什麼草上飛”,陳言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
“哦?道友認識我”?凌飛表情一動,聲音有些冷。
“談不上認識,只是我的一個隊友認識你而已,但是你可不認識她,畢竟你的名氣可有些大,之前我也只是只聞其名,不見其真容啊”,陳言頓了頓,隨口說道。
“呵呵,這是各位同道給的虛名而已,算不得什麼,敢問兄臺大名?我也好記住恩人的名字”,凌飛臉上的警惕之色淡了一些,笑了笑說道。
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如眼前之人所說,如果要殺自己的話,也不會留自己醒來了。
自己可能早就死了,那能夠還在這裡說話。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爲什麼救自己,但是該來的遲早會來,只是平常養成的警惕還是有的。
“我?我叫陳言”,陳言自我介紹到。
“原來是陳兄,這個恩我記下了”,凌飛微微點點頭說道。
只是動作僵硬無比,看起來有些好笑。
“好了,你不要亂動,你的傷還沒有好,你這是失血過多,這其中流逝而去的精血恐怕也要一兩個月才能夠恢復”,陳言看着凌飛想要動的樣子急忙阻止道。
“哦,對了,陳道友,剛纔你說是你隊友認識我,可否喚來我見一見,怎麼說你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感謝的話也要說一句不是”?
“你要見他們幾個?可以,你等等,我去叫他們”,陳言說完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陳言絲毫不擔心這個凌飛會逃掉,這樣的能夠起來動動身子已經不錯了。
目睹陳言關上了房門,凌飛才把目光從陳言身上收了回來。
輕聲自語道:“此人救我也不知道有什麼目的,哼,有善心,當我三歲小孩嗎!現在受制於人,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身上的儲物袋也不見了,想必是被收了吧,這人看起來來也不是窮兇極惡之人,等等見機行事吧”!凌飛搖搖頭之後微微閉上了雙眼。
沒過多久,只聽“支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來,陳言幾人走了進來。
凌飛聽見響動連忙把頭慢慢地轉了過來,不是不能快,實在是快不了。
“凌道友,這就是我們小隊的其餘隊員”,陳言來到牀邊之後指了指身旁肖仙子三人說道。
“在下凌飛,見過幾位道友,身有不便,還忘見諒”。
“凌道友多禮了,這個我們理解,道友還是先養傷爲好”,肖仙子理了理耳邊的亂髮輕聲說道。
“多謝仙子關懷,敢問仙子芳名是”?凌飛見此出聲問道。
“呵呵,我叫肖玲”,肖仙子面露微笑地說道。
“哦,原來是肖仙子,久仰久仰,兩位道友呢?”凌飛說完目光轉向趙臨與章老頭二人。
“趙臨”。
“老夫章進”,趙臨與章老頭幾乎同時說道。
只是趙臨不知道是不是與此人並不相熟悉,因此話也不多。
看來趙臨也只是屬於那種有點熟悉的人才能夠說得上話來,不是那種自來熟。
“哦,原來趙道友與章道友,久仰久仰,多謝幾位的救命之恩,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只要我凌飛能夠辦到的,絕對不會推遲”,凌飛的語氣突然凌厲道。
“呵呵,凌道友這可說錯了,真正決定救你的可不是我們,是陳道友,我們當時也覺得你這傷勢過重,就算是想救你,也怕浪費丹藥”。
“凌道友你也不要見怪,我們散修本來就混不好,這丹藥能節約一點是一點”,章老頭語氣僵硬地說道,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把功勞全部讓給陳言,當時的情形可不是這樣。
陳言在一旁聽得有些不解,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心裡已然有些明白這老頭在打什麼注意。
肖仙子,趙臨二人也同樣保持沉默,對章老頭的說法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章道友所說我知道,你們能夠救我我已經很高興了,要是當時遇到的是一些邪修魔修,我凌飛這條小命可算是完了”,凌飛說完滿臉盡是苦笑之色。
“還有一點我們要說明,我們先小人,後君子,雖然我們救了道友,但是道友的修爲比我們幾個的修爲都高,我們也不得不防,所以道友的儲物袋我們先保管了”,陳言見凌飛說完,頓時插話道。
“這個我理解,要是我救一個陌生人,我也會這麼做”,凌飛語氣有些低沉。
“除此之外還給道友吃了一顆毒藥,不過你放心,這不是什麼要命的毒藥,只是能夠對你的法力運行造成阻礙”。
陳言說完看了看凌飛的表情,見臉色有些低沉之外,並沒有表現憤怒或者其他表情,不由得有些納悶,這傢伙的心裡素質真好。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雖然我們已經做了這些,但是爲了以防萬一,我們還需要道友以心魔發誓,在身體康復之後不對我們四人出手”。
“如果道友做不到的話,那救你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現在我們幾個隨時都可以殺了你”,陳言突然語氣一變,硬生生地說道。
“咳咳......陳道友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凌飛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嗎”?凌飛聽到陳言所說,驚了一下,一臉真誠地說道。
“這個,抱歉,我們也只是圖一個保障而已,希望凌道友能夠配合”!陳言面色鄭重地說道。
“這個......!好吧,我凌飛在此以心魔發誓,如果我凌飛違背誓言,做那恩將仇報之事,此時必將修爲不得寸進,這個總可以了吧”,凌飛嘆了一口氣說道。
“可以了,這個我們也是圖一個保障嘛,如果凌道友你不違背誓言,那這個對你也沒有什麼約束力的”,陳言見凌飛這模樣,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