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黎古朝的時代,對於文字的運用非常有講究,而不是像現在,一部功法如何命名,全看創始者自己的心情。
在那個時代,這種功法命名可是有着嚴格規定的。這一部功法用了“無上”兩個字,至少說明已經是一品以上的功法了。而前面還有“大”這個字,那麼就直指一品九星甚至更高
即便是在玉乾朝皇室寶庫之中,一品九星的功法也不會超過三部
寶如親王和當今陛下關係極好,可是也只是獲賜一部一品八星的功法。如果不出意外,他這一輩子,就止步於一品八星。
可是現在,一部很可能是一品九星,甚至超越了一品九星的功法擺在眼前,他怎能不激動?
不要小看一品八星和一品九星之間的差距,絕對是天壤之別一品九星纔是真正的巔峰,沒有達到一品九星,永遠也無法稱之爲真正的強者
寶如親王看着那本古古書,心中念頭飛速轉動:這樣一部功法擺在眼前,自己爲了驗證真僞觀看了,知道了其中的內容,就算是皇帝陛下不希望親王之中出現一位一品九星,也不可能強硬命令自己不準修煉。實際上這不功法就等於是自己的了。
他壓下心中的激動,慢慢擡起手,翻開書頁開始檢查這部功法的真實性。
洪禹在一旁冷眼旁觀,心中一絲冷笑,靈丹、功法,這樣的誘惑,哪有人能夠抵擋得住?
洪禹以一敵二,完勝何怒陽和邊雲偉,肯定會有人事後懷疑,既然你這麼厲害,怎麼在兵河祖陵之中還需要九殿下掩護你逃走?
這個漏洞洪禹現在給堵上。他故意不在衆人面前說出來,顯得自己的對於皇家很體貼,這種珍貴寶物悄悄獻上,不讓別人知道,免得他們眼紅,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而另一方面,洪禹也正是故意留下這個漏洞,這是一個“陷阱”,他等着將來有人有這個漏洞攻擊自己,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寶如親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整整用去了四個時辰
直到下午,他才從沉醉之中清醒過來,合上那一本古書,寶如親王閉上眼睛,在腦海之中默默將整個功法回憶了一遍,尋找功法之中是否存在漏洞和陷阱。
但是反覆三遍,以他的修爲,他相信自己不會出錯,這絕對是一部一品九星的超強功法,甚至還讓他隱隱感覺到,這部功法修煉到了極致,應該能夠找到一條突破一品九星的道路
一品九星之上,那是什麼樣的境界?那又是一條什麼樣的武道之途?
每一個武者都會對此無比嚮往,寶如親王也不例外。
洪禹安靜的等候在一邊,寶如親王睜開眼來,讚歎一聲:“洪禹,你真是我玉乾朝最大的忠臣義士之前皇室之中對你和紀家可能有些誤會,我回去之後,必定會向陛下說明一切,九丫頭的事情,應該與你無關”
洪禹露出如釋重負的樣子,連忙說道:“多謝殿下那麼,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寶如親王親自把洪禹送出去,然後回到自己的營帳,想了想,將那三枚靈丹剋扣下來一枚,然後將《大魔天無上秘道》也抄寫了一份。
做完這一切,他才露出一絲冷笑:“蠢貨你以爲你和紀家要遭大難,是因爲皇家懷疑你們的忠誠?紀家強大就是對皇室的威脅,不管你們是不是忠心耿耿,都只有死路一條”
洪禹從寶如親王那裡出來,心中也在冷笑,三枚靈丹是他以前隨意煉製的毒丹,的確能夠增強戰力,不過那是一種毒性燃燒生命之後的“爆發”,就像是焰火一樣,一閃而逝,無法維持所以根本沒有什麼價值。
而洪禹對自己的丹道很有信心,保證河左大陸的丹師沒有一個能看出來他們必定會以爲,那三枚靈丹珍貴無比。
至於那一部《大魔天無上秘道》,可是貨真價實的一品九星功法,不過那是中央大幕之中虛影修煉的功法。
洪禹從它的記憶之中直接讀取出來,然後僞造了一本。
這不功法如果不出意外,倒是真能修煉到一品九星,不過自從這不功法出現,還沒有不出意外地。每一位修煉者最終的結果都是肉身崩潰而且絕不是每一位修煉者都有虛影的造詣和運氣,能夠想辦法將靈魂保存在幽冥星火之中
而以現在河左大陸的武道水準,一旦肉身崩潰,也就意味着靈魂隨之消散,徹底的死亡。
洪禹這個坑挖的很大,估計能把皇室許多武道強者都坑了
因爲這部《大魔天無上秘道》修行速度很快,而且幾乎沒有瓶頸,一定會吸引很多人搶着修行
洪禹揮揮衣袖,把一連串的大坑留下,自己回到了紀家的營地之中。
衆人已經打開了美酒,熱熱鬧鬧的慶賀了一番,就連紀立梟都多喝了幾碗,一雙美眸水潤潤亮晶晶的看着洪禹,洪禹看向她的時候,她又趕緊躲開目光
洪禹就喜歡看強悍女將軍在自己面前嬌羞的模樣,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入夜,狂歡仍舊沒有停止,篝火升騰,載歌載舞。
紀艮水擔心樂極生悲,安排了人值守。他自己倒是沒有太高興,宮家就像是一塊巨石壓在他心頭,讓他寢食不安。
洪禹出來之後,連番取勝,也並沒有能夠緩解他心中的這種壓力。就算是能夠戰勝何怒陽又如何?或許三五百年之後,洪禹能夠成爲一品九星,帶領紀家超越宮家。但是宮家不會給你三五百年的時間啊
紀艮水看着歡慶的人羣,暗暗嘆息一聲,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之中發愁去了。
洪禹也喝了不少,他又跟一個家族武者拼酒,將對方灌翻之後,丟開一隻酒罈搖搖晃晃的去了一邊。還有人想要上來跟他喝酒,被他一腳踹回去:“都等着本少爺去撒個尿再回來收拾你們”
“哈哈哈”衆人大笑,都道:“禹少你不能逃跑啊,我們都等着你”
“呸本少爺什麼時候慫過”
洪禹晃盪到了茅廁中解決了一下,然後回去的路程之中,忽然看到了一頂帳篷,裡面亮着燈光,看到那帳篷,洪禹的鼻孔之中就似乎聞到了一種好聞的體香,那是紀立梟留給他的感覺,洪禹頓時覺得渾身燥熱。
所謂酒壯慫人膽,他悄悄摸了過去,慢慢的先開門簾。
紀立梟正在梳頭,一身戎裝未卸,烏黑順直的長髮好像瀑布一樣垂落在佈滿了戰鬥痕跡的肩甲上,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
紀立梟看到他一愣:“你怎麼來了?”
洪禹看的眼睛有些發直,走上前來色膽包天一聲令下:“紀立梟將軍”
紀立梟下意識迅速起身:“末將在”
“本五星大將下令,你今晚不得反抗本將軍”
紀立梟一愣,有些不太明白洪禹是什麼意思,洪禹已經像一座移動的大山一樣撲過來,將她壓倒在地,一陣武氣之風閃過,帳篷內的燈火熄滅了。
紀立梟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推洪禹,敏感的耳珠卻被洪禹的雙脣吸住了:“紀立梟將軍,你要抗命不遵嗎?”
紀立梟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任由洪禹霸道而急不可耐的將她身上的玄兵戰甲迅速剝去,而後是裡面的大紅色甲裙。
她低低在洪禹耳邊嬌羞一聲:“末、末將還是第一次,請將軍憐惜……”
這一句話說的洪禹更是“獸性大發”,低吼一聲將自己壯碩赤2裸的身軀欺壓上去。肌膚廝磨,那一刻終於來臨,紀立梟疼的一聲悶哼,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洪禹果然溫柔體恤,壓抑着自己的慾望。一直等到了初經人事的紀立梟逐漸適應,這才逐漸從和風細雨轉爲狂風暴雨,肆意宣示着自己作爲雄性的強悍
紀立梟低低嬌喘,在洪禹肆意的衝擊之下體會着一種從未經歷的快樂,忽然,她一聲嬌啼,柔韌的身軀死死地纏住了洪禹,良久良久才終於舒緩下來。
洪禹趴在她身上,她摟着洪禹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壞蛋將軍,其實我等這個命令已經很久了。”
一句話,頓時讓洪禹更加獸性大發,本來剛纔就沒能發泄出來,只是紀立梟有些不堪征伐。
紀立梟敏感的察覺到了還在自己身體內的小洪禹更加怒漲,嬌羞的道:“壞蛋將軍你在火巖城下沒有撒謊。”
小洪禹被誇讚的在女將軍體內奮力一跳,洪禹實在受不了了,再次爆發起來
凌晨,天色未明,洪禹終於告別了這個世界的處男生涯,志得意滿意氣風發,覺得自己從此以後就是真正的色膽包天的紈絝惡少了大夏第一惡少的性格短板終於被自己給補上了他是堅決不會承認,昨天夜裡,如果不是酒壯慫人膽,他是絕不敢摸進紀立梟的房間的
於是,禹少爺開始計劃,回去之後從莊寒開始,給那些丫頭們一個個開苞
想着想着口水就要流下來。但是爲什麼總覺得這個計劃好像不太好實施啊,本少爺絕對不是以前有色心沒色膽的狀態了,只是這個計劃想要實現,還有很多技術上的難題,嗯,待本少爺從長計議
初經人事的紀立梟在他身邊睡的很沉,昨晚上真是辛苦她了,那一場狂風暴雨,她從大約前面四分之一的時候就堅持不住了,硬是憑藉着女將軍的強大意志力,挺到了最後,最後用盡了各種手段,總算是讓壞蛋將軍完全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