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家的人開始互相詢問彼此的生意如何,吹噓着某一單生意又賺了多少錢,炫耀着自己和玄武城某一位掌權者搭上了關係,未來可以如何如何。
洪禹三人悶頭大吃,也明白了這五家都是玄武城中的商戶,而且生意做的風生水起——至少他們自己是這麼說的。
酒足飯飽之後,主人家喬老爺看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諸位,有沒有人和玄武城東城門的稅吏相熟的?”
衆人面面相覷,一起搖搖頭:“東城門稅吏盧蕪那傢伙,可是出了名的死硬石頭,乃是四座城門之中最難打交道的一個。”
“不認識,我也不認識。”
喬老爺面上閃過一抹憂色,而後很快掩飾了下去,淡淡道:“罷了,不說這個,大家喝酒。”
林自豪嘿嘿一聲低效笑:“禹少爺,看來爲咱們慶賀喬遷之喜只是個藉口,整個宴會最重要的就是這一句,可惜呀,你看喬老爺那失望的神情,嘿嘿。
洪禹則無所謂:“反正白吃一頓大餐,何樂而不爲?”
正在這時,有一名下人急匆匆趕來:“老爺,陳大爺來了。”
喬老爺大喜:“陳大爺怎麼這個時候忽然來了?快快有請不,這種貴客老爺我要親自前去迎接。”
他急匆匆離席,剩下的客人竊竊私語:“老喬頭居然認識陳大爺?”
“看來這老傢伙最近混的確實不錯呀。”
“等會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過了片刻,喬老爺陪着一名老者一起走進來,洪禹看的一愣:這不是七杏堂的陳掌櫃嗎?
這幫人如此看重這位“陳大爺”,喬老爺甚至以能夠結交到陳大爺而倍感自豪,洪禹還以爲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原來就是他呀。
“陳爺”那些人紛紛起身,臉上帶着諂媚的笑容迎接着,陳掌櫃淡淡一笑,擡手虛按:“大家都坐,別客氣。有點事情來晚了,罪過罪過。”
喬老爺最近因爲某些事情,剛剛認識了陳掌櫃。在洪禹眼中,陳掌櫃不算個什麼人物,那是因爲他可是跟四大巨頭打過交道的人。
可是在喬老爺這幫人眼中,七杏堂大掌櫃的身份,足以⊥他們傾盡全力費心巴結。
七杏堂不但財雄勢大,而且客戶全都是真正的星空豪強只要陳掌櫃願意從中牽線搭橋,介紹幾位給他們,這些人的生意就能立刻風生水起。
喬老爺今天的宴會也給陳掌櫃送了請帖,雖然今天的宴會如此豐盛,很大程度上是爲陳掌櫃預備的。但是喬老爺自己也沒指望陳掌櫃能來——陳掌櫃是什麼身份?每天排隊等着請他吃飯的人成百上千,自己跟他剛剛認識,而且沒什麼過多的交往,人家憑什麼賞臉?
他的請帖送過去,同時送過去的還有一份珍貴的禮物。
禮物收下了,可是陳家那邊卻沒有回話說陳掌櫃要來。這就等於是拒絕了
喬老爺本來已經失望了,沒想到宴會快結束了,陳掌櫃忽然來了。
他這一個驚喜非同小可。
喬老爺看到所有人都起身相迎,唯獨洪禹那三個蠢貨居然紋絲不動他暗暗惱火,原本還想看在鄰居的份上將來提攜這三個小子一把,讓他們的生活不至於過得這般窘迫,現在卻絕了這份心思,並且暗罵了一句:不知好歹的蠢貨
陳掌櫃簡單的和衆人敷衍了一番,笑着看向洪禹,道:“先生不記得小老兒了?”
洪禹開玩笑道:“只是不敢相認罷了。”
陳掌櫃看看四周,苦笑道:“讓先生見笑了。小老兒也是身不由己,今天聽說有人要爲先生慶賀喬遷之喜,所以才冒昧前來,先生不要怪罪就好。”
洪禹斜眼看着他,冷冷一笑:“七杏堂還真是手眼通天,居然找到我。”
陳掌櫃苦笑道:“先生隱姓埋名,我們七杏堂當然不會輕易打擾先生,這一點先生請放心。只是先生一身大才,若是就此退隱未免可惜,我們東主想的是,如果確實有其情可憫的病人,就介紹過來,完全看先生自己願不願意出手。其他事情,我們絕不敢來打擾先生。”
洪禹微微一眯眼:“你知道我是誰了?”
陳掌櫃頓時緊張起來:“這個……說實話並不難查,還有您身邊的兩位公子”
他雖然不說,但意思很明白。
施吞天和林自豪一撇嘴,也沒有多說什麼。
七杏堂雖然強大啊,但是施家和林家也都是傳承已久的星空世家,論綜合實力,尚在七杏堂之上。
喬老爺五家在一邊傻眼了,好半天只能於看着洪禹和陳掌櫃交談,一聲也不敢吭。
陳掌櫃在他們心中,那是絕對要盡心巴結的人物,可是爲什麼現在看來,不光是陳掌櫃,甚至那位神秘地七杏堂東主,對自己這個新來的鄰居都十分忌憚
而且似乎連另外兩名年輕人的來歷也不簡單呀
他們剛纔一羣人,像暴發戶一樣在人家三位少爺面前各種低級嘴臉炫耀,實在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儘管他們的確是一羣暴發戶,可是他們心中都不願意自己的表現像是一個暴發戶。
洪禹冷哼一聲:“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離我遠一點不該知道的事情不要去窺探,否則一定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是。”陳掌櫃乖乖應道:“先生放心,七杏堂這麼多年了,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動用一些關係,找到先生的住處,實在已經是我們這些年來做的最過分的一件事情了,我替我家東主向您道歉。”
洪禹哼了一聲,一推桌子站了起來:“好了,我也吃飽了,喬老爺謝謝你的盛情款待,告辭。”
陳掌櫃苦笑,連忙起身來鞠躬送別。洪禹卻看也不看他一眼。
喬老爺忽然明白過來,慌忙追上來:“小兄弟慢走,我送送你”
郭老爺幾個人也全都靈光了:“我們也去送送小兄弟”
“以後都是鄰居,要互相照應纔是。”
一羣人一齊擁了出去,前倨後恭不外如是。整個宴會廳之中,倒是一下子只剩下了陳掌櫃一個人。
“唉,還是見怪了。”陳掌櫃無奈搖搖頭。
洪禹當然不高興了,不論是誰知道自己被人暗中調查,都不會太高興。
喬老爺這些市儈之徒的阿諛奉迎,當然不可能讓洪禹的心情有一丁點的好轉。
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施吞天忍不住道:“這個七杏堂,倒還真是有些手段。”
林自豪道:“咱們以後要小心一些。”
洪禹點了點頭:“放人之心不可無。”
三人說了幾句話,各自回去休息。
洪禹打坐一個大周天,想了想進入了半神域。
姬如煙正在睡覺,猛然驚醒。
洪禹一撇嘴:“瞧你那樣,以爲我真會對你做什麼似的。”
姬如煙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抗議——她翻個身,接着睡去了。
洪禹惱火,座淫魔形狀:“少爺我可真會把你就地正法”
姬如煙毫無所懼,洪禹一把抓了過去。
姬如煙渾身一震,一層靈光緩緩融入她的體內,靈光之中,有大量複雜的陣法刻線縱橫交錯
“你對我做了什麼?”姬如煙立刻感覺到體內又多了易充禁止的力量
洪禹嘿嘿一陣淫笑:“不知道吧?這是少爺我最近剛剛鑽研出來的一種特殊的禁制,少爺我先給你提個醒,一會兒我解開你身上的力量禁制,你的修爲就能恢復,不過你可要悠着點,畢竟你的修爲比少爺我高,雖然少爺我很享受逆推的快感,但是你還是要儘量的溫柔一點……”
姬如煙心中升起一股不想的預感,雖然她不明白“逆推”是什麼意思,但是洪禹那種淫邪的笑容讓她模糊的領會了洪禹的意思。
她銀牙緊咬:“惡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那個禁制是什麼?”
洪禹得意洋洋道:“來來來,本少爺與你慢慢說來,長夜漫漫,咱們有的是時間。
這個禁制呀,可是很妙的,乃是少爺我陣法集大成製作,可以說是空前絕後,保證讓你以後徹底愛上這種感覺。”
“淫賊我與你拼了”姬如煙心如死灰,大大的杏眼之中含着淚水,不顧一切的朝洪禹衝過來。
洪禹哈哈一笑,隨手一帶,姬如煙一頭撞進了他的懷裡,頓時抱了個軟香滿懷,洪禹暗道不妙,他上來已經很長時間了,跟何晴之間又始終沒有越過那條線,每一次總是撩撥的他浴高漲,卻無處發泄。
已經憋了很多很多天的禹少爺,被少女身上的香氣一刺激,頓時有了反應
某個不老實的部位強烈的刷了一下存在感,正好頂在了姬如煙的大腿內側
姬如煙想死的心都有了,臉上紅的要滴血。
洪禹一瞧她那兇惡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起出來,原本就不多的那麼一點點愧疚,也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本少爺告訴你,這個禁制叫做海迷行,,嘿嘿,彆着急,等一會兒你就知道那種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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