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肉文心慌慌 116、勾引
“姐姐萬萬不可。仙兒說句不好聽的,難道您忘了大伯母與那憐兒之事嗎?那下人出身的,哪兒有幾個是真的忠心的?”
古淨暖看她如此,在心裡冷笑。
古淨仙,你竟然算計到我的頭上了嗎?
“哦?”
古淨仙倒是也不提自己,不過她話裡話外的意思,還不就是她自己?
古淨暖看她這樣,生出一股反胃來。她現在是有了孩子的人,得保持好的心情,所以,不理她不搭理她。古淨暖現在可不是那種會勉強自己的人,既然是不舒服了,那她也不多做糾纏,看了看夙玉。
夙玉是什麼人,自然是心領神會。
“王妃,您到時辰喝藥了。“這是補藥。
“仙兒,我這也是有些乏了,就不和你閒聊了。”她一副送客的樣子。
古淨仙見她沒有再提納妾的事兒,有些不願的起身,不過雖然她是沒提,不過,她今日說的話,這古淨暖也並非完全無動於衷,說不定,她也是需要好好考慮的吧。
“那既然這樣,仙兒也不耽誤三姐姐休息了,仙兒就先回去了。”
“恩。”
周總管陪着古淨仙往外走。古淨仙打量着這王府的一切。
古淨暖,你不是喜歡撮合別人嗎?那麼就撮合一下我和六王爺吧。我就不信,自己比你差。他日嫁進王府,得到王爺寵愛,我定要要你好看。
看見六王爺遠遠的走了過來,古淨仙暗笑,真是老天都要幫我。
“仙兒見過王爺。”她盈盈一拜。
趙景雲點了一下都就要離開,不過就在他經過古淨仙身邊的時候,她一個輕滑,倚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雖是故意,她卻又趕忙離開。
“王爺見諒,仙兒只是一時腳軟,不是故意冒犯王爺。”
“沒事,你多慮了。”他皺了下眉毛,不過還是答話了。
古淨仙見他和她說話了,繼續說:“剛纔仙兒見過三姐姐了,三姐姐說是有些乏力,已經回房休息了。王爺公務繁忙,還在這時回來看望姐姐,姐姐真是好福氣。”
趙景雲看她如此做派,不知道她存了什麼心思。疑惑的看她,想了下:“她如今有了身孕,好好看顧她是應該的。”
“那是自然。只不過,倒是苦了王爺,剛纔仙兒和三姐姐聊天,她還說了,覺得自己,自己有了身子,不能伺候您......”她說話間,媚眼含情的瞟了他一下,話中有話。
趙景雲見她存了勾引的心,嬉笑:“難不成,她不能伺候我,就要找個人來伺候?”怎麼可能?雖然她從來沒有表現過,但是趙景雲就是知道,她是一個小醋桶。
古淨仙以爲他是希望有個這樣的人的,笑的更是嬌媚:“王爺稍後就知道了......表姐啊,可是希望找一個信得過的女子,專心伺候王爺......”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與自己的姐夫說着這樣的話,連她身後的周總管都覺得不妥當極了,這是什麼人家教出來的女兒啊!真是,還不如他們這些小門小戶,還知道些禮義廉恥,這自己姐姐懷孕了,主動上門勾引姐夫,真是,嘖嘖,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看她這副樣子,趙景雲覺得噁心,臉色冷了下來:“行了,周總管,送古四小姐出門吧。”
他大踏步離開。
古淨仙咬不准他這前後不一的態度,楚楚可憐的看了一眼周總管。要說這古淨仙的長相是偏向明豔型兒的,不過大概是看古淨涵因爲那嬌弱格外得男人憐愛,她也學着起來。
不過她這副長相,配合她的那份嬌弱,倒是多了幾分畫虎不成反類犬。
周總管看她如是看自己,抖了一下,馬上送她出門了,可是趕緊走吧。要是讓他家老婆子看見了,指不定怎麼懷疑他呢?這古四小姐,一年前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啊?現在怎麼就如此的嚇人了。
趙景雲來到古淨暖的臥房,本來以爲該是在休息的某人正窩在牀上吃水果,看他進門,溢出一個明媚的笑容,
“相公你回來啦?”
“怎麼這麼多水果?你可悠着點,別撐着。”他不放心。
一旁的小花是個沒什麼心眼的,這些年見王爺對王妃好,她也習慣了。說話也不像剛開始那麼小心翼翼了。
“王爺,您可勸着點王妃吧,我們說的啊,她都不聽,這水果吃多了,也是不好的。可王妃還非要吃那麼多。”
趙景雲見她委實是已經吃了不少了。
“幹嘛吃這麼多。收起來吧。”交代小花。
小花樂顛顛的給收了起來。
不過還補充了一句:“王妃說了,化悲憤爲食量。這四小姐真是個不着調的。”後面那句則是小聲的抱怨。
“古淨仙來幹什麼了?”
提起這個,古淨暖似笑非笑的點着他的胸膛:“人家惦記你啊。這不擔心我懷孕了,伺候不了你嗎?人家就差自動請纓了......”
聽到古淨暖這麼說,趙景雲冷笑:“誰要她那麼個玩意兒。”
“你不稀罕人家,人家稀罕你呢,這不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都惦記着,不能虧了你,可得給你找個妾室。而且怎麼着?聽說你還去喝花酒了?”
聽她這麼說,趙景雲在心裡暗罵古淨仙,呸!
“你可別聽她的,我這心裡可只有你一個,她是什麼東西啊,還敢過來在咱們王府指手畫腳,是嫌自己名聲太好了是吧?”
“你你別給我顧左右而言他哈,說,你去喝花酒了啊?”
趙景雲舉起雙手:“我說媳婦兒啊,我對天發誓,真沒有。沒錯,我是去ji院了,可去了又不代表是去喝花酒的啊!我這不和安曉晨談些事兒嗎?那家ji院是他開的。那裡是他的常年據點,這意如因爲這個不高興,現在又輪到你了,我們這些做男人的,怎麼就這麼可憐啊!”
她斜睨他。
“談事兒就不能去別的地方?”
“我們這麼多年都習慣了啊,這不就是因爲你懷孕了啊,所以他們才胡亂揣測,傳出了這樣的閒言碎語。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混蛋瞎傳,我非捏死他。還有你這個妹妹,真是個神經病啊。還跑來和你說這個,你說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剛纔在院子裡看見我了,還主動投懷送抱,可真是噁心死我了,我怎麼越看她越像古淨涵啊,真是,好的不學,學壞的。”
“你還有這樣的豔福啊?”她語氣酸酸的。
見她狎醋,他樂呵呵。
“怎麼?狎醋了?放心吧,我的好媳婦兒啊,我哪能看上她,別說她處處不如你,就算是比你好,我也是最愛我的暖兒。這天底下,再也沒有一個人比暖兒更適合我了。”
看他一本正經的表忠心,古淨暖笑了。
“好了好了,你也別耍寶了,我當然相信你。不過她怎麼突然就成這樣了,真奇怪。”她其實也沒生氣,也沒吃醋。
“管她因爲什麼呢。古家都能出一個神神經經的古淨涵了,怎麼就不能出另外一個古淨仙。不過你們古家女孩兒的名聲兒,可真是讓她們給敗活完了。我可憐的小暖兒。”
她們一個個的都這樣,可不真是給古家女孩兒的名兒都給搞臭了嗎?不過這古家倒是也沒有其他女孩兒了。
古淨暖第一萬次想,如果不是她嫁得早,還真不一定怎麼樣了。
“敗就敗吧,反正我之前也沒什麼好名兒。”無所謂啦。
“你倒是不當回事兒。”是啊,不管古家女孩兒的名聲如何不好,這古淨暖的六王妃之位,可是穩穩的。而且,她確實是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穩妥的很。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她搞笑的一揚頭。
不過趙景雲倒是有些憂心的樣子。
古淨暖不解:“怎麼了?”
“哎,暖兒啊,我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啊,這一胎,我怎麼覺得你懷的像是兒子啊?要是閨女你不該是這麼個狀態啊?你發現沒?你好像活潑許多,也比較多動啊!還有你這肚子,看你這肚子大的。”他是希望有個像暖兒的小閨女的。每每看着人家安曉晨唸叨自家的小閨女,他都覺得,自己是落後了啊,他這兒子不太待見他,他只能寄希望於生個小閨女了。
人家都說,閨女像爹,和爹親。
他也很想體會一下被重視的感覺啊。
古淨暖被他憂愁的小眼神逗笑了。
其實她自己也發現了,有了這個孩子,她的情緒明顯變了很多。
是因爲這胎是個活潑好動的兒子的關係麼?
她是不知道啦,但是看着趙景雲憂愁的小眼神,她又何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個,我向你保證,就算這胎不是小閨女,我也一定給你生個閨女,你可別這樣了,哎呦,真不是你的風格。”她笑嘻嘻的屢直了他的眉,都皺成什麼樣兒了。
他聽她如是說,也笑嘻嘻的將她拉進懷裡:“答應了我,就要給我生。”
夙玉見兩人溫情的抱在一起,輕輕地出門將門帶上。
兩人都未將古淨仙放在心上,這樣的人,這樣的手段,他們都是極其不屑的。
不過雖然他們這麼想的,但是有的人卻不,例如,古淨仙。
她是鐵了心要在古淨暖那裡攪合了。
這不,她又出現了。
雖然步入了夏季,但是雨水還是很多的。
看着外面的瓢潑大雨,趙景雲將蓑衣披在身上。他是武官,也習慣了騎馬,傘那些東西不適合他。
騎馬往回走,也沒走多遠,就見一藍衣女子撐着一把傘站在轎子旁,很明顯,她的轎子出現了問題。趙景雲的視力很好,還沒到身邊,他就看出,那是古淨仙。
要說平常遇上,趙景雲倒是不覺得什麼,可是如今可是不同了,想到那日她的那些所作所爲,趙景雲有理由相信,她是故意站在這裡的。
至於她的目的,還真是不言而喻。
趙景雲不齒她,正要策馬快速離去。
卻見她看了過來,一副遇到救星的模樣兒。
“王爺......”那聲音,百轉千回的,勾人的很。
趙景雲停了下來:“馬車出事兒了?”
她咬脣擡起霧濛濛的大眼:“恩,仙兒出門訪友,回程途中卻不想遇見了此事。馬車出了問題,又恰逢大雨,這可如何是好?”她雖然打着傘,但是也溼了一大半,那模樣兒,可憐極了。
趙景雲看着她的這副模樣,噗嗤一笑。
怎麼着?勾引人這是下血本了?連苦肉計加美人計都用上了。
“既然雨這麼大,周圍也不是沒有避雨的地方,你還是自己過去躲躲吧。你這都淋溼了,再說了,你就這麼站在路中間,一旦誰不小心在碰傷了你,就不好了吧。你三姐還在家等我,我就先告辭了。”
“呃......”她還沒等說什麼,就見他策馬而去。
她憤怒的跺了下腳。如此的不知憐香惜玉,還是不是男人。
不過眼見着趙景雲離開,她也是毫無辦法的。
她雖是沒有辦法,不過趙景雲倒是不打算這麼放任下去了,她如此的做派,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怕是以爲自己是個蠢貨了吧?
竟對他使如此下作的手段。
再說了,她突然如此,他更是心存了疑慮。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他雖然是不曉得原因,不過,他想暖兒是會明白的。
他甚至是聽聞了最近有許多關於自己的風言風語。本來他是不當回事兒的,但是看着她,他突然也就懷疑起來。會不會是這個古淨仙搞的鬼呢。而她又究竟想幹什麼?
這古家,除了暖兒還真是專出瘋女人。
就連與暖兒交好的古淨菀,在他看來,都是不太正常的。還有古淨涵,如今的古淨仙更是如此。
真他/媽的邪門啊!
對了,最近樑風調查了古淨涵的新消息,回家需不需要告訴暖兒呢?
想了想,趙景雲想,還是說吧。
也讓暖兒知道,她那個所謂的二姐,不管什麼時候,都會過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