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肉文心慌慌 121、太后辭世
安曉媛醒了,雖然有些虛弱,不過總是清醒了過來。
衆人高興,本來對蕭雲還有着一絲不滿意的安曉晨也終於看着這個妹夫順眼了。
得知是因爲喜歡蕭雲,古淨仙才會害安曉媛,安曉晨將蕭雲好一頓揍。
不過就在他堅持要娶不知何時會醒的曉媛,就在他喚醒曉媛的那個時刻,安曉晨終於是原諒了他。
看着明媚少女一天天的恢復精神。
不管是誰,都是萬分高興的。
蕭雲和安曉媛順利的成婚了。本來他們的婚期都要向後延了,但是安曉媛堅持不肯。
家人是看她身子還挺虛弱,都順着她的意思。
古淨暖這身量特別的大,太醫已經過來診治過了,說是應該是雙胞胎。
趙景雲開心極了,可又有些擔心。
不過想到古淨暖一直也都將自己照顧的很好,他又有些放下心來。
之前的時候,宮裡一直都對外宣稱太后身染重病。
不過古淨暖倒是覺得,那都是牽強之詞,可是如今宮裡竟然傳來太后病重的消息。
她已經八個月了,身子重,自是不用去了,可是奇怪的是,連她家相公六王爺都不用去了,這點*無*錯*小說 style_txt;讓她有些驚訝。
∩趙景然也知道,他並未走遠,最起碼屋裡的談話,他是能聽得見的。
“太后有什麼要說的?”
胡敏瑩打起精神:“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這個時候,她還是在糾結這個問題,似乎這世上的大部分的女子都是這樣,總是期待那個自己喜歡的人喜歡自己,不管是多麼貪慕權勢,胡敏瑩依舊是希望,趙景然是喜歡過自己的。
趙景然打量着胡敏瑩,仍舊是很冷淡:“太后切莫胡說。臣對太后,只有尊敬,並無其他男女之情。”
“那古淨暖呢?”
“六王妃是臣的弟妹,臣更是沒有絲毫外心。太后說我無妨,但是不能對六王妃潑髒水。”
“趙景然,好,你真是好啊,我就快死了,快死了啊,你都不能和我說一句的實話麼?”她苦笑。
“太后鳳體欠安,休養一段日子定能好轉。”
“罷了,趙景然,都到了這個時候,你仍舊是不肯說一句真話。是因爲玉兒在外面嗎?不,我知道的,不是。你就是這樣一個人,總是自以爲是,總是把自己想的強加給別人。是,我是喜歡權勢,可我也喜歡你啊。爲什麼你從來都不肯接受我?”
“你想聽實話,那我可以告訴你,就在你是我的師妹的時候,就在那個時候,我還是對你很有好感的。不接受你,是因爲,那也只是喜歡而已,並不代表什麼。而且,我不喜歡你眼裡的貪婪。如果我沒有了三王爺的身份,你還會第一時間就喜歡我嗎?不會,你一定不會的,你這種自私的女人永遠就不懂得愛情是什麼。如果你真如自己所說的那麼愛我,你又怎麼會走到今天?你捫心自問,先皇走了,你勾引我不成,你都做了什麼,你敢說你和侍衛沒有苟/且之事?胡敏瑩,你走到今日,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等趙景然說完,胡敏瑩已經淚流滿面。
“在你的心裡,愛情從來都不是第一位的,對嗎?”
“難道在你心目中,愛情是第一位嗎?”趙景然反問。
“原來,一直都是我錯了。我們都不是景雲,所以,活該我們都走到如斯地步。趙景然,你也別覺得自己有多成功,在你的心裡,愛情永遠都排在親情權勢之後,所以,你也註定一輩子得不到自己喜歡的。”她冷笑。
“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該承擔的,你應該承擔的,就是安心老實的做你的太后,而不是不斷的惹事兒。讓玉兒傷心。”
“玉兒......”胡敏瑩低頭沉默了很久,終於擡頭:“趙景然,你答應我的,一定要做到。”
“我會。”
胡敏瑩靠在枕塌上,疲憊的說:“王爺退下吧,本宮累了......”
看着趙景然的背影,胡敏瑩滑下了一滴淚。
是的,她愛權勢,如果沒有權勢,沒有自由,甚至連個男人都沒有,這樣的人生,還叫人生麼......
“母后......”小皇帝再次進門......
“玉兒,你過來,我有幾句話要和你說......”
憬徽天啓七年,皇太后胡敏瑩因病辭世。
∩不管怎麼樣,日子還是照樣的過,每個人都是一樣。
胡敏瑩死了,不管她是什麼太后還是普通人,死後,都塵歸塵土歸土。
......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彷彿沒有幾日就到了古淨暖生產的日子。
因着古淨暖懷的是雙胞胎,生產的時候自然是更加費勁,雖然她一直都有活動,希望自己能好生一些,但是還是差點難產,等孩子生了下來,趙景雲抱着她再三的唸叨,以後決不再讓她生了,絕不。
古淨暖生了一對龍鳳胎,兩個小盆友比他們的六斤哥哥還小,不過古淨暖還是給兩個小傢伙起了小名兒,七斤八斤。
雙胞胎的小姐姐趙錦繡,小名兒七斤。弟弟大名兒趙萱珩,小名兒八斤。
趙婧媛說:“小嫂子起的名字,還是那麼有創意。六斤八斤倒是無所謂了,一個女孩兒叫七斤,你確定她以後不會埋怨你?”
她是太后駕崩的時候趕回來奔喪的,因爲古淨暖快生了,就沒有走,暫時留下幫襯。
這個月子,古淨暖愣是足足的坐了兩月,趙景雲是被她生產時的情景嚇壞了,所以堅持讓她多休養一段時日,這古代本身就有坐月子不能洗澡洗頭的風俗,古淨暖本來是想違抗一下的,但是趙景雲態度很是堅決,不管她說什麼都沒有用。想到他對她生產的懼怕,她終於妥協了。
等出了月子,古淨暖甚至覺得自己都餿了。怪不得她的小六斤在坐月子的後期都不來看她了。
一定是嫌棄她身上的味道了。
出了月子,洗了澡,古淨暖覺得自己總算是乾淨了一把,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多人都體會不到的啊!
兩個月啊!
“知春,去看看六斤起來沒?我都有半個多月沒看見他了。”古淨暖坐在椅子上任由降雪幫她梳頭。
同時也喊着知春去帶六斤。
“小世子還在睡呢。”知春答道。
“暖兒起來了?”這幾日趙景雲也不見了蹤影,說是有些公務,比較繁忙。
這一點古淨暖是理解的,她坐了兩個月的月子,也不能總是讓趙景雲陪在身邊啊,他也不是個閒人。
“恩。”看他從外面進來,古淨暖驚喜的回頭。
“就你拘着我,其實我早就可以下牀了。”她嘟嘴。
“多養養總是好的。”他的神情有些疲憊。
“你怎麼了?很累嗎?”給幾個丫鬟使了個眼色,幾人識相的離去。
古淨暖笑嘻嘻的拉他坐到牀邊。
“沒事,最近諸事繁多,你又沒和我睡在一起,我有些更是乏力。”他笑着拉着她的手靠在了自己的臉上。
“相公,你看我是不是胖了?這幾日你都不來看我。”她嬌嬌的抱怨。
“胖了?你說這裡嗎?”他的手覆到她胸前的柔軟上,樣子很是壞。
這次生產與第一次不同,第一次的時候古淨暖是一點奶也沒有,沒有辦法,只能給小六斤找奶媽。可是這次不同,這次她倒是很充足,而且,這兩枚小傢伙也不像他們的哥哥那麼能吃。古淨暖的奶/水竟然也夠了。她就鬧着要自己喂孩子,這大戶人家,哪兒有不請乳母的,可看她堅持,趙景雲倒是是沒有擰過她,同意了。
也正是因此,她這漲呼呼的厲害。
“你就知道想着這事兒......”她不好意思。
“你是我媳婦兒,我想着你不是很正常的嗎?我這麼年輕,什麼都不想了,你纔是該哭呢。”他一本正經的說着並不正經的話,古淨暖紅着臉錘了他兩下。
“你真se。”她總結。
趙景雲聽見她這個話,哈哈大笑。
“對了相公,我們一起去看小六斤吧。我聽知春說他還沒起來。我想他了。”她想兒子了。
趙景雲想了一下,點頭:“暖兒,和你說件事兒啊。”
“怎麼了?”她沒當回事兒。
“前些日子,小六斤出天花了。”
“什麼!”她霍的站起來,臉色蒼白,天花,天花是什麼病?那可是要命的啊,這古代的醫療技術條件也不行,她慌張起來,眼眶也紅了。
看她急成那個樣子,趙景雲連忙安撫:“沒事兒,你別哭啊。快別哭了。真沒事兒了。現在已經治好了。”
“怪不得這段日子小六斤沒來看我,你也不在,原來竟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真粗心,我不是一個好孃親,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出事兒了......”她哭了起來。
看與她說不通,趙景雲連忙加快語速:“這天花雖是大病,但是也並不是不能醫,你何苦那麼擔心呢?六斤現在已經好了三天了。這不是怕你胡思亂想,我纔沒有說的嗎?哪有你想的那麼兇險。再說了,你還在月子裡,身邊又有兩個小的,我怎麼敢讓你分心。現在告訴你,也只是讓你知道一下。不然哪天要是從別人嘴裡聽說了,你又是要胡思亂想了。”他解釋着。
“真的沒事?”她淚眼汪汪的看着他,很是可憐。
“真的沒事。這幾日我一直陪着他,現在他已經完全好轉了。你呀,不準說什麼自己不是好孃親的話,我不愛聽,誰都知道,你最是心疼六斤的。”
“那我們現在去看他,我要趕緊看見他。”
“好好好......”
小六斤沒事兒,事後古淨暖才知道,原來,在這憬徽朝,天花真的是很少有要人命的,一般都會被治好。她之所以覺得天花特別厲害,完全是被各色清宮劇誤導了,也不能說是誤導,在清朝,那確實不是小事兒,可是這裡不同,這裡是一個架空的朝代。
是憬徽朝。
據說幾十年前,就有人找到了治療天花的比較有效果的藥物。
知道了這一切,古淨暖終於是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