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蘇意如懷孕

穿進肉文心慌慌 99蘇意如懷孕

自從趙婧媛來問他愛沒愛過她之後,南笙就再也沒有見到趙婧媛。本來,他想,他說了那麼多,她一定會繼續來折磨他的,他被折磨的時候,雖然很疼,但是卻也覺得心安,他背叛了她,她折磨他,不是很正常的嗎?被她折磨,總是好過被其他那些人折磨好。

可是,他再也沒有見到她,一天,兩天,三天......

他等了十天,沒人來見他,也沒人折磨他。

每日按時有人給他送飯,他覺得不安起來。

於是,他故意不吃。果然,有人來看他了。

他認得他,甚至曾經是對此人恨之入骨,因爲,他是趙婧媛第一個愛上的男人。

如果不是他的絕情,最後的趙婧媛,不會是那個樣子。

而他,也不可能來到趙婧媛的身邊。

“我當是誰?原來是趙景然的走狗。”他嗤笑。

“四皇子還是吃飯纔好,不然的話,你怕是沒有機會回大順見你父皇最後一面了。”

“沈翎,我他/媽的最看不上你了,有話好好說,什麼沒機會回大順見我父皇最後一面看了,你們把我父皇怎麼了?”

“四皇子保重。”轉身就要離開,該說的他會說,不過不吃:無:錯:小說 style_txt;就和他沒有關係了。

他甚至覺得,這種人,死了纔是最好的。

讓婧媛傷心的人,都該死,包括他自己。

“沈翎,我終於知道,爲什麼趙婧媛不要你了。就你這種男人,沒人看得上。”他在他身後打擊。

沈翎沒什麼表情的回頭:“不管怎麼樣,我始終不是她的仇人。”

“有愛才有恨。”

“仇人與恨,是兩碼事,我記得,二公主說過,從此,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沈翎......”是趙景然。

“主子。”

看到他的眼色,沈翎也不說什麼,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看沈翎離開,趙景然笑:“四皇子可真得聽沈翎的話,好好保重自己纔是,再有一個月,本王會派人送四皇子回大順。”

“回,回大順?”自從被抓到就認爲自己必死的南笙沒有想到自己還有活着回大順那一天,不僅是這樣,就從離開大順那一天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名正言順的回去。

“對,回大順。”說完,趙景然轉身離開,不理會南笙在他身後的叫喊。

......

萱寧最近粘古淨暖粘的緊,趙婧媛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說小萱寧啊,你這是幹嘛啊!你小嬸嬸如廁,你都要隔三差五的望一望。至於嗎?”

“我要保護小嬸嬸。”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趙婧媛看小萱寧這個樣子,又想到好幾天沒有看到的三哥,突然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萱寧,你父王最近都在忙什麼?”

“我怎麼知道。”看他像炸了毛的公雞一樣,趙婧媛沒有多餘再問什麼。

不過她也默默的就佔用了古淨暖的大部分時間,只有這樣,對他們纔是好的吧?三哥的心思,她又怎麼看不出來呢?如果不是他做了什麼被小萱寧看到,他不會這樣說的。

她想,不管是三哥還是六哥,都是她的親哥哥,她不能讓三哥犯錯,也不能讓六哥傷心。

趙婧媛每日都陪着古淨暖,有時候兩個人也不多說什麼,一個人哄孩子玩兒,一個人看兵書。

趙婧媛說到做到,她既然想學行軍打仗,排兵佈陣,也不矯情,馬上就行動了起來。

古淨暖看她這麼用心,也會給她講一下現代的電視劇裡的情節,什麼隋唐演義,還有三國演義之類的。

託各種衛視臺的福,只要有一個電視劇上檔,就會有無數的臺播出,不管怎麼樣,古淨暖都是瞄了很多眼的,雖然她不確定這些就對趙婧媛有用,不過她還是講了許多這個朝代沒有的故事。

等古淨暖講到後來,連小萱寧都聽上癮了,每天都纏着她,讓她講。

弄得古淨暖哭笑不得,我也不是百曉生啊,什麼都會。

我是想起來什麼講什麼滴。嚶嚶。

“小嫂子你都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啊?”趙婧媛實在是忍不住了。

“聽說啊,都是聽別人說的。你們小的時候哪兒和我一樣。”古淨暖這話的意思是自己小時候看電視什麼的。但是在趙婧媛的耳朵裡,就不是這麼個意思了。

貌似,小嫂子小時候不太得人喜歡,應該是過得比較可憐吧?

聯想自己小的時候,是不是沒人跟她玩兒,她就聽人講這些故事呢?

不過看她講的那些,雖然都是淺顯易懂的小故事,但是如果放在行軍打仗裡,卻也是有用的。趙婧媛想,古淨暖這個人,真的是越接觸久了,越覺得她很好。

怪不得,怪不得,連她一向冷心冷情的三哥都能動了凡心。

怪不得一直死心眼喜歡胡敏瑩的六哥能夠徹底放下。

有種女人,會悄悄的走到別人的心裡。

相處的越久,她越覺得她身上有魔力。她與她們以爲的,並不一樣。

古淨暖並不知道她們這些想法,只不過,她現在的狀態與自己的性子都有了些變化,她沒有了穿越之初的唯唯諾諾,如今的她還是很幸福的。

當然,如果沒有趙景然那神來的一抱,她會更安心。

趙婧媛收到了蘇意如懷孕的消息,有點吃驚,不過又一轉念,可不是嗎?上次她來的時候就說想生一個孩子來着,如今算是得償所願吧。

不過雖然是懷孕了,但是蘇意如還是出門了。她來看她們,安曉晨親自將她送過來的,同行而來的,還有安曉晨的堂妹,安曉媛。

古淨暖是第一次見她,溫和的和她打了個招呼。

這個安曉媛,她們是聽蘇意如提過的,不知道爲什麼,她很喜歡蘇意如,常常纏着她。

蘇意如對她的印象談不上好不好。

不過她會帶着她出門,倒是讓她們挺吃驚的了。

“莫不是安曉晨放在你身邊的眼線吧?”趙婧媛就這麼當着安曉媛說了出來。

“我不是的,我真的不是的。雖然哥哥讓我好好看着嫂子,別磕了碰了,但是我纔不是因爲這個原因的。”安曉媛看起來沒什麼心機。

“哦?那你是因爲什麼原因?”趙婧媛笑問。

沒想到不問還好,一問,她倒是臉紅起來,而且還看了古淨暖一下,古淨暖有點懵,腫麼回事?

天啊,莫不是這丫頭看上她家趙老六了吧?

“你,你,你不會是看上我家趙老六了吧?”她以試探的口氣笑問。

“噗!”屋裡的幾個女子都噴了出來。

“小嫂子啊,這,這能不能給我哥換個好聽點的稱呼啊?”

“我怎麼會。”安曉媛大聲:“他那麼老,而且脾氣還不好,我纔看不上他。”也不管屋裡都是趙景雲的親眷,她就這麼大聲的說了出來。

看幾人似笑非笑的看她,她鼓足勇氣,看向古淨暖:“六王妃,我,我喜歡蕭雲,你幫我說和說和好不好?”

納尼?橫麼?

看上了蕭雲?

蘇意如彷彿是早就知道了,沒什麼反應,不過古淨暖倒是愣住了。這個看起來明媚的小丫頭,是看上了她的表弟?

“可是感情的事兒,我哪兒敢跟着攙和啊?你要是覺得他好,你就自己爭取啊。”她這是現代理論,果然,她一說完,幾個人都看她。

後知後覺的察覺,自己作爲這個時代的女子,是不能這樣說的,不過她也沒有自圓其說。而是抱起了小六斤。這個時候,孩子什麼的,是可以做擋箭牌的。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明媚少女竟然贊同。

趙婧媛覺得,真是,時代變化了啊。

她真的是老了。

蘇意如看古淨暖抱着孩子逗弄,突然就開口:“嫂子,不如,我們結娃娃親吧?”

“什麼?”古淨暖沒有反應過來。

“如果我這胎是個女兒,我們結娃娃親吧!”

古淨暖爲難的看着蘇意如,蘇意如和趙景雲是表兄妹,這樣的親屬關係,結娃娃親,其實對孩子並不很好的。這算是近親吧,算是吧?

不過她也不能直接推拒啊,太不好了。人家也是好意。

“那個,意如啊,這事兒,你問你表哥好不好?我,我拿不了主意的。”

看她那副小樣兒,蘇意如也是爽快的:“行,等表哥出征回來,我問表哥。”這樣的事兒,古淨暖一個人不敢拿主意,也是正常的。

“將來我和蕭雲的孩子也會和小六斤一樣可愛的。”安曉媛在邊兒上跟着說。

惹得趙婧媛剛喝到嘴裡的茶又噴了出來。

古淨暖想,見到安曉媛,她纔是感覺,這纔是沒有經過波折,快樂長大的世家女孩兒,她性子不那麼激進,單純,熱情。

見安曉媛起身去了廁所,望着她的背影,蘇意如開口:“我從安曉晨那裡知道了古淨涵的下落。”

古淨暖愣了一下,真是許久都沒有二姐姐的消息了,古淨涵,她還好嗎?

“她怎麼樣了?”

看古淨暖的眼神,蘇意如繼續說:“她好好的,不過,就是好像是失憶了。”

“失憶?”還真是穿越女主的必備橋段啊!

“恩,安曉晨也是說的含含糊糊,不過我聽着話裡的意思是,古淨涵現在在一個殺手組織裡,裡面有一個人長得和已故的司徒平一模一樣,古淨涵以爲那個人是自己的相公。”

“可是,不是說失憶麼?”失憶了怎麼還認司徒平這個人呢?有個一模一樣的人就覺得人家是她丈夫?

“恩,應該是她被騙了。你也知道,既然是失憶,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據安曉晨猜測,兩人定是之前就認識了。古淨涵也知道那個人不是司徒平,可是後來不知道是因爲意外還是其他的什麼事兒,她失去了記憶。然後就被那個與司徒平相像的人帶了回去,據說,她現在是他們整個殺手組織的禁/臠。”

“殺手組織?”她後知後覺。

“恩,她現在是那個組織頭目的情人。那個與司徒平相像的人,好像是叫利劍還是什麼的,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他現在利用古淨涵不斷拉攏幫派內的勢力。”

聽蘇意如這麼說,古淨暖點頭,她知道這個人,本來也是以爲這個人不會出現的,結果,還是出現了。

利劍,江湖上有名的殺手,也是與古淨涵有一腿兒的。

好像,他好像是司徒平同父異母的弟弟。

這篇小說裡,這個人男人應該是歹毒的。

“他不是個好人,可是我二姐姐......”古淨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可不管是蘇意如還是趙婧媛,都是知道她的意思的。

趙婧媛嘆了一口氣:“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古淨涵其實手裡有一副比你們任何人都好的牌,可惜,她自己不懂得珍惜。如今,你又怎麼知道,現在的生活,她就不適應呢?看你還在這裡爲她暗自憂心,說不準,她自己還覺得享受的很呢?”

享受的很?想了想曾經小說裡的情節,古淨暖嘆息,是啊,其實,古淨涵雖然有些小糾結,但是還是很快就適應了那樣的生活的。她怎麼就忘了這一點呢?

“也許真的是我多管閒事了,我們的姐妹情分,早已經煙消雲散了。我又何苦管她。”古淨暖負氣的說。

蘇意如想了想:“你還別覺得我們說話難聽,其實,你二姐姐倒是真的無所謂的,她在那裡的生活,也是如魚得水的。雖然他們的掌事人年紀大了一點,但是對她好像也挺好,而且你也知道你二姐姐那個容貌,衆星拱月什麼的,她也是十分愜意的。”

古淨暖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呢?再次嘆了一口氣,“隨她吧。我與她,本也是沒有什麼情分的。”

趙婧媛笑:“你呀,一陣陣就像個孩子,剛纔還着急的問她的情況呢,這一轉眼又說沒什麼情分了。知道你對這事兒不痛快,但是,說句不好聽的。你覺得就算是你管了,她會聽你的嗎?”

是啊,就是自己管了,她也未必會感謝自己,說不定還會認爲自己多管閒事。她其實,真的沒有必要那麼聖母的。

對着兩人點了點頭,“我不會管她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