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玉和老湯簽了合同,但讓老湯十分意外的是,範文玉同意老湯注資給新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範文玉想帶着老湯一塊發財!
而原本已經對配方不報任何希望的老湯無比意外,他十分不解的問道:“這二十股份是啥意思?”
“軍昨天和我打電話,他說,人有多大肚量,掙多少錢,讓我賣給你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想了一下,覺得他說的挺對,所以給你追了百分之十!”範文玉答道。
老湯無比震驚,沉默許久後說道:“這個林軍,做事兒有點意思!沒到譚華的歲數,但卻長了譚華的腦袋,以後錯不了!”
“那是啊,他如果不行!那個周天能扯他嗎?”範文玉點頭應道。
……
半個月以後,互聯網上開始炒一條新聞,而這個新聞的發源地,是在惡性腫瘤的貼吧裡,一個吧友號稱自己得了癌症,但後來吃了彭殿海開出的中藥,雖然沒有痊癒,但卻有着明顯的康復,並且此人還配了一大堆診斷結果的截圖。
這則新聞出來以後,無數推手開始烘烤新聞熱度,並且其他吃了彭殿海中藥的病人,也開始浮出水面,做邊邊角角外的聲援。
而這個病人,正是範文玉之前在貼吧裡瞄上的。
又過了一週,新聞熱度退減,而那個被媒體關注的病人,也被衆網友遺忘,就在這時,範文玉註冊的公司,被本地媒體神奇的關注,因爲他全額收購了這段時間異常火爆的彭氏藥方。
隨即,一個只有在本地有影響力的新聞發佈會召開,彭殿海出席與範文玉簽署了只有象徵意義的合同!
第二天,老湯入股範文玉的公司,持股百分之二十,而彭歐歐持股百分之十。
……
延市周邊的農村。
“彭氏藥方,可讓癌症患者有明顯康復的神奇功能,今晚八點半,前中醫院教授,彭殿海先生做客養生指南欄目,我們一起傾聽他的故事……!”張小樂站在一處空曠的廠房門口,隨即齜牙朗讀着手機上的本地新聞。
“真他媽b能扯淡!”李英姬聽完,無語的罵道。
“咋的了?!”林軍斜眼問道。
“他那個破b藥,實在太坑人!前兩天,我和彭歐歐去嫖.娼,他事先偷了他爸兩瓶神油,我倆在浴池幹了七個小時,那jb還跟電線杆子似的,拿腳踩都踩不下去!當時給我嚇屁了,我以爲它得僵硬症了!後來,彭歐歐那個傻b,說拿老醋泡泡就好了……我操,你有空聞聞他褲襠,現在還有酸味呢。”李英姬粗鄙的說道。
“……我沒事兒聞他幹個籃子?”林軍無語的回了一句,隨即笑着問道:“你泡了嗎?”
“我他媽傻啊,我跟他泡那玩應!”李英姬機智的回道。
“你說現在這新聞,還有可信度嗎?”張小樂也是笑着搖了搖頭。
“市場經濟,吹牛b戰術!這玩應是大勢所趨,老彭那玩應雖然不是啥神藥,但起碼不害人,這就行了!”方圓感嘆着說道。
“踏踏!”
就在這時,蜜蜜挽着於亮的胳膊,倆人戴着墨鏡,從遠處甜蜜的走來。
“掃了一眼,地方確實不錯!這個二斌,說話靠譜!”於亮讚歎的回了一句。
“看上了?”林軍問道。
“地方我是看上了,就是價格有點貴。”於亮皺了皺眉,隨即說道:“光這個場地,就賣三十五萬!這還不算進小獒的錢……!”
“喜歡,就買了唄!小獒我肯定是給你整不起,但廠子沒啥問題!我們幾個,給你均攤這三十五萬!剩下進獒崽子的錢,你拿分紅慢慢整唄!”林軍齜牙說道。
“我軍哥就是講究!來,大軍哥,讓姐兒親一下。”蜜蜜歡脫的說道。
“他拿我倆的錢做人情,講究個jb!”張小樂翻了翻白眼。
“沒事兒,你的就是我的。”林軍厚顏無恥的說了一句,隨即目光掃視着場地,看着於亮說道:“你要能把這一千多平的小工廠,全栓上獒,那你太牛b了,比誰都有錢!”
“我沒想那麼遠,一點一點來唄!”於亮點了根菸,隨即衝林軍問道:“範文玉和老湯也簽了合同,他答應你那個摟,最後咋說了?”
“已經轉給我了。”林軍低着頭,隨即說道:“裝修錢,他也掏!”
“操,裝修都想好了,你要幹啥啊?”於亮問道。
“做酒店,你覺得咋樣?!”林軍徵求了一下於亮意見。
“我咋地都行,你們決定了,就整唄!”持有萬合股份的於亮,根本沒問任何細節。
“艹他媽的,折騰了這麼久,終於要見點太陽了!該爆發的都爆發,今年也該輪到咱們往前衝刺衝刺了。”方圓站起來說道。
“回去就跟天叔說,酒店的事兒,讓他開始弄吧。”林軍拍板做了決定。
……
一週過後,時間來到一月末,離過年已經是觸手可及。
從這天開始,範文玉給林軍的六層樓開始動工,而小巖,還有李英姬被臨時抽調,負責監工。
延市這邊一切進展順利,而在農村廠房養藏獒的於亮,也活的相當瀟灑。
他在裡面被押了將近一年,而蜜蜜也等了將近一年,而於亮人剛出來,倆人正是黏糊糊的階段,所以,平時基本沒人打擾。
這天中午,廠房內。
於亮閒着沒事兒,正在跟僱的師傅,惡補養獒的基本知識。
“老公,電話!”蜜蜜站在客廳門口問道。
“誰啊!你讓他等會。”於亮皺眉回道。
“說是你弟弟。”
“……啊?誰啊?”於亮停頓一下,隨即衝師傅說道:“您等一會,我進客廳接個電話!”
“好叻。”師傅點了點頭。
說完,於亮邁步就走進了室內,伸手接過了座機問道:“誰啊?”
“哥,幹啥呢?!聽說你最近配狗呢?”電話另一頭的人,說話就好像沒長大腦。
“……呵呵,小崽子,你看見我配拉?!”於亮一聽聲音,頓時笑罵了一句。
“操,我說錯了……不是你配,我的意思是狗和狗配……!”小夥越描越黑的說道。
“別扯犢子,有事兒說事兒。”於亮着急學習,所以催促的問道。
“……我到延市了,確實有點事兒求你!”小夥沉吟一下,隨即客氣的問道:“亮哥,見一面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