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花園地下停車場。
“操!”賀大雷捱了一拳,身體被打了一個趔趄,他右手捂着眼眶子,頓時向後退了一步。
“呼拉拉!”
刀哥一拳打下去後,保安室瞬間衝出來七八個人,手裡都拎着棒球棍子和西瓜刀。
“……我操,咋了?”劉小軍坐在車裡完全懵了。
而此刻範勇直接從正駕駛跳了下去,隨即衝刀哥喊道:“什麼意思啊?不想讓我們領人走啊?”
“跟錢和人的事兒沒關係!”刀哥指着賀大雷說道:“艹你媽,昨晚抓了你一夜,給我搞他!”
“別動!”劉小軍也拽開車門衝了下來,隨即攔在賀大雷前面說道:“我們一起的,怎麼回事兒啊?”
“大雷,咋回事兒?”範勇扭頭看向了賀大雷。
“……我倆……他媽的……!”賀大雷感覺自己都要寸死了,一時間無言以對,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說了一句:“我和他有點私人恩怨!”
“去你媽的,你配和我有私人恩怨嗎?”刀哥看着賀大雷,心裡恨到爆,昨晚的視頻他從平臺上看了,六小時不到,點擊一百多萬,而且關鍵部位還他媽連馬賽克都沒打。
“哥們。我們先走行嗎?回去以後,我肯定讓上面領着大雷去找你,把事兒談清楚!”劉小軍張開手臂,就攔着躍躍欲試的人羣。
“談個jb,我艹你媽的!”保利一刀直接砍向賀大雷。
“嘭!”
範勇直接伸手攔了一下。
“撕拉!”
西瓜刀劃過,範勇胳膊頓時被劃出一道口子,他這時,還沒有想還手,因爲今天畢竟錢都掏了,他只想把人領走,但保利一刀下去以後,那些站在他身後的人,宛若瞬間得到了信號,拎着刀槍棍棒,直接衝向賀大雷!
“操!”
劉小軍粗暴的推開刀哥,瞪着眼珠子喊道:“你他媽是不是借題發揮,有事兒能不能好好說!”
“跟你他媽的沒關係!”刀哥直接打開劉小軍的胳膊。
“我們一起來的!”
“你他媽b在攔着,我連你一塊搞了!”刀哥煩躁的呵斥一句。
“嘭!”
一棒球棍子砸來,賀大雷一躲,棍子直接輪到牆上,泛起一陣悶響,他躲過第一下,身體還沒等挺穩,對夥一人直接將他踹到,躺在了停車場四方形的水泥墩下面!
“呼啦啦!”
人羣瞬間涌了上來,舉起手中的兇器,直接奔着賀大雷噼裡啪啦的砸去。而這時,劉小軍和範勇一直在死死拉着,因爲他倆一動手,那這事兒就麻煩了,但倆人在中間撕扯了幾下,對方卻一點沒有停手的意思,所以,這倆人也被打急眼了!
“去你媽的,沒完了!”劉小軍一腳蹬開對夥一個青年,隨即抓起垃圾桶,連續猛砸,並且喊道:“小勇開車!”
“嗡!”
話音剛落,陶姨兒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車輛正駕駛的位置,他看見這邊乾的已經拉不開了,嚇的腿肚子都哆嗦,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兒戳着了,所以,非常損的開車就竄兒了!
汽車順着停車場緩坡直接衝了出去,而刀哥他們的人也沒管他,依舊奔着賀大雷猛砸!
“跑啊,艹你媽的!”劉小軍用垃圾桶擋着砍來的西瓜刀和棒球棍子,怒吼着衝賀大雷罵道。
“撲棱!”
賀大雷從水泥墩子下面竄起,隨即腦袋上頂着流出來的鮮血,甩腿就奔着停車場外面跑去。
“刀哥,人呢?”
“誰他媽在這兒搞事兒?”
“……!”
這時,停車場緩坡處旁邊的樓梯間內,又衝出來五六個人,他們全是地上停車場的收費員,手裡拿着鐵棍子,虎視眈眈。
“給攔住他!”保利喊了一聲。
“操!”賀大雷一看前面有人攔着,頓時掉頭就往反方向跑,但剛邁出去兩步,後腦直接被人輪了一鐵棍子,他身體直接發飄,一個狗吃屎就撅在了地上。
賀大雷躺下以後,人羣再次圍了上來,一點沒有停手的意思!
“艹你媽的!你還網黑嗎?”
“來,你在報警啊!”
“你個狗艹的!”
“……!”
圍着賀大雷的人開始一邊罵着,一邊瘋狂蹭拳,這幫人才不管上面發生了啥事兒,因爲羣架一旦開始,真正往死下手的,一般都不是事兒主,而是那些跟自己本身毫無關係的“助拳者”。
賀大雷此刻已經被打的懵b了,他雙手抱着腦袋,身體縮卷在地上喊道:“別打了!我他媽服了,行不行?”
“腿給我抻開,我挑他筋兒!”保利掰開街邊常見的那種黑色小刀,直奔賀大雷走去。
“嗡!”
劉小軍滿頭是血,手裡拎着已經變形的垃圾桶,連續衝着人羣猛砸!
“b養的!不還手,你真他媽以爲我怕你的,是嗎?”範勇徹底被打急眼了,他伸手拽住刀哥,兩拳直接摟倒!
“你媽了個b!”保利拿刀直奔範勇捅去!
“噗嗤!”
小刀直接扎進範勇的後背,他回頭一肘,粗暴的幹在保利臉上!
“呼啦啦!”
這時人羣涌動,原本在收拾賀大雷的這幫助拳的人,一看小刀和保利都捱揍了,頓時手裡拿着刀槍棍棒,就奔着劉小軍和範勇招呼。
他們這一撤,地上的賀大雷,頓時得到了喘息時間,他甩了甩懵掉的腦袋,手掌在地上一按,就要坐起。
“噗咚!”
這時,範勇和保利同時倒地,正好砸在了賀大雷身邊!
而已經完全紅眼的賀大雷,看見範勇後背扎的那把刀以後,直接粗暴的拔了出來!
“我艹尼瑪,我讓你打!”賀大雷一聲怒吼,掏刀就捅!
“噗嗤,噗嗤!”
保利連捱了兩刀!
“艹你媽!”刀哥一腳踹在了賀大雷臉上!
“我就乾死你,還能咋地!”
賀大雷嗷的一聲竄起,伸手薅住刀哥的頭髮,手臂連續揮動!
“噗嗤,噗嗤……!”
刀鋒連續破體,刀哥本能用胳膊攔了幾下,但最終還是被粗暴的捅倒,鮮血頓時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