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廁所之後,林軍和劉潤澤回到酒桌上,繼續與宛如開喝,而做爲今天晚上的被宴請對象林軍,肯定是沒少喝,就連劉潤澤都莫名其妙的找了幾個藉口敬了林軍幾杯。
飯局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後結束,隨即宛如穿上鞋去吧檯買單,而林軍則是喝的晃晃悠悠的摟着劉潤澤脖子說道:“……今兒,我高興啊,小澤澤!”
“哎呀,你瞅你喝這點酒,怎麼整的?”劉潤澤皺眉說道:“你叫的我一身雞皮疙瘩……艹,看着點臺階在穿鞋!”
“……咱倆啥關係啊?朋友,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係!”林軍眼神呆滯,嘴角冒着白沫子,一副我就是酒魔子的死樣,不停的衝劉潤澤墨跡道。
“失態了昂,朋友!”劉潤澤衝林軍嘰咕嘰咕眼睛。
“啪!!”
林軍一巴掌拍在劉潤澤的屁股蛋子上罵道:“我失什麼態!!我就是想和你嘮點知心話!”
“……我艹!”劉潤澤有點快被折磨瘋的罵了一句,隨即架着林軍胳膊就往外走。
……
五六分鐘後,三人來到了日本料理門外。
“嘔,嘔……!”林軍扶着樹正在乾嘔。
“哎呦,至於嗎?”宛如一邊用小手捋着林軍後背,一邊不解的看着劉潤澤問道:“就這點酒……他都吸收不了嗎?”
“……就是太累了,他來的時候,好像都喝一頓了。”劉潤澤解釋了一句。
“他沒開車啊?”宛如再次擡頭衝劉潤澤問道。
“……沒啊,他司機給他送到這兒之後就走了!”劉潤澤拍着林軍的後背問道:“斷片了沒啊?”
“嘔!”林軍繼續嘔吐。
“……那我開車給你們送回去吧。”宛如看向劉潤澤:“你知道他家在哪兒吧?”
“他在長c就住酒店。”劉潤澤停頓一下回道:“算了,你給他送回去吧。我一會還有點事兒,要見個朋友,他就在這兒附近,馬上過來接我。”
宛如一愣,隨即紅脣泛起一抹笑意,點頭回了一句:“好吧!”
“你去提車吧!”劉潤澤伸手扶過了林軍。
“……好,我去下停車場!”宛如說完轉身就走。
“啪!”
劉潤澤見宛如走了之後,狠狠衝林軍屁股蛋子拍了一下罵道:“……哎,你能不能給胃吐出來一個讓我看看!”
“潤澤……我對你的感覺……!”林軍一扭頭,衝着劉潤澤的腳面一張嘴:“嘔!”
“滾他媽犢子!”劉潤澤異常無語的將林軍腦袋扒拉到了一邊。
……
十分鐘後,異常霸氣的林肯mkt跑在街道上,宛如單手握着方向盤,體態有些慵懶的一邊開車,一邊衝着電話說道:“恩,恩,適當接觸就可以,尺度你自己掌握,不要……!”
“我跟你說潤澤……宛如這個人……是真的挺不錯的……!”林軍斜着攤坐在副駕駛上,嘴裡嘰裡咕嚕的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什麼,而且腦袋往左一靠,伸出手掌說道:“有水嗎……給我整瓶水……!”
“啪啪!”
說話間,林軍的手掌在車輛中路通道掃了一下後,直接拍在了宛如腿上。
“刷!”
宛如扭頭看向林軍,頓時皺起了黛眉。
“我要水……你給我……腿幹啥……!”林軍閉着眼睛繼續叨b。
“我等下和你說!”宛如在藍牙耳麥上掛斷電話,隨後先是一個迅猛的加速,隨即又是一個急促的剎車。
“啪嗒!”
由於酒醉根本沒帶安全帶的林軍,腦袋差點沒磕在風擋玻璃上。
“呵呵,雜物箱裡有水!”宛如笑着說了一句。
……
再過二十分鐘。
“刷!”
宛如拿着房卡刷開了酒店的套房門,隨即扶着林軍走進了室內,並且將他放在了牀上。
“呼呼!”
累的滿頭是汗的宛如,稍微停頓一下後,一邊邁步往牀頭櫃走,一邊輕聲說道:“我在spa中心給你叫個男的按摩技師,讓他幫你把衣服換了!”
“啪!”
躺在牀上的林軍,突然抓住宛如的胳膊,隨即力道適中的向牀上一拉。
“噗咚!”
宛如瞬間坐在牀上,隨後捋着髮梢,扭頭看着林軍問道:“你要幹嘛?”
“刷!”
林軍腦袋一側,直接躺在宛如腿上,臉頰側衝着宛如平坦的小腹,聲音無恥且蕩.漾的問道:“……去南蘇丹,關係白用啊,親愛的!”
“……那你想幹嘛啊?還要收費呀?”宛如一愣過後,紅脣瞬間蕩起一抹誘人的笑容。
“腰疼,櫃子裡有精油,要不?你活動活動……!”林軍輕聲說道。
“那就活動活動?!”宛如俏臉上笑容不變,隨即停頓一下,小手輕拍着林軍臉蛋兒說道:“你先起來,親愛的,我去找找你那個精油……!”
“噗咚!”
林軍翻身,腦袋直接從宛如腿上移開。
“哎呦,現在乾點什麼都不容易呀……還得會spa!”宛如感嘆了一句後,直接從牀上起身,左手在耳邊輕輕一帶,耳墜直接落下。
“刷!”
林軍眯眼掃了一眼宛如後,隨即又迅速閉上。
十幾秒後,宛如拿着精油邁步走了回來,隨即左手扶着牀,聲音發嗲的說道:“……來,親愛的,你轉個身,背對着我!”
“噗咚!”
林軍聽到這話,直接翻了個身,但人剛趴下突然感覺胸口傳來一陣痛感。
“刷!”
宛如輕揪着林軍的耳朵,嘴脣鬼魅的移到林軍耳朵旁邊,輕輕吹了口氣。
林軍瞬間打了個機靈,被吹的渾身全是雞皮疙瘩。
“……軍哥?憋壞了?是嗎?”宛如嘴脣上掛着壞壞笑意,輕聲問道。
“刷!”
林軍扭頭看向了宛如,二人臉對臉,距離不超過半指遠。
“……真喝多了,假喝多了?”宛如咬着紅潤,雙眼連續眨動,故意拋着眉眼衝林軍問道。
“你到底會不會spa?”林軍憋了半天,滿嘴酒氣的問道。
“我會你妹呀!”宛如磨牙揪着林軍的耳朵,隨即笑着回道:“我宛如還沒那麼不值錢,盆友!”
“我困了!”
“……早點休息,親愛的!”宛如衝林軍眨了眨眼睛,隨即笑着拿起包,轉身離去。
“咣噹!”
門關上。
“嗷!”
林軍疼的瞬間坐了起來,胸口上還扎着宛如的那個左耳耳墜,而且不是浮扎,是真紮上了,耳墜掛鉤的細針都戳進肉裡了。
……
門外。
“呵呵!”宛如紅脣泛着微笑:“試我?”
……
屋內。
林軍躺在牀上,皺眉說道:“我特麼要給潤澤打電話,說扯到最後,讓宛如給我“扎”了……這事兒是不是有點磕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