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重見天日,指的或許就是我現在的感受吧,在森林裡整整窩了十多天那滋味可決不好受,此刻終於看見了有人煙的地方。記得上次從沃瑪森林裡出來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呢。
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行跡。而從路人口裡我得知這裡依舊是風情城的地界。而想要到達倉月城,似乎還得回到上次的那個渡口,渡河纔可以過去。
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順着大路走到了風情城,原來風情小鎮和風情渡,都屬於風情城的地界。只是覺得這風情城的名字取得有點古怪。不過現在可不是探究風情城的名稱來由的時候。此刻我最想知道的便是,龍欣幾個究竟有沒有平安到達倉月城,神音到底有沒有進入皇宮。想要知道這些消息,最好的地方莫過於酒館了,客棧之類的地方。
在瑪法世界,有種類似於報紙一樣的東西,只不過它並不是一張一張的賣,而是無償公告於衆,客棧或者商會或者遊俠公告欄上,它們都有一個統一的名稱——紅榜,下到一鎮一城的小事,上到國與國之間的大事,只要是被認爲有價值的信息,都會被瑪法世界的紅衣們,紀錄在各個城鎮的紅榜上。
所謂的紅衣相當於現代的記者,不過在瑪法世界,他們都穿着統一的紅色長袍,所以又被稱之爲紅衣,紅衣們幾乎對什麼都好奇,而且,針對各個行業的紅衣側重點也是大不相同,象遊俠世界也有遊俠世界的紅衣,喜歡收集遊俠世界的奇聞佚事,而商會,也有商會的紅衣,他們感興趣的是商場上的,各種信息。
乃至於各國的官方組織也有着己的紅衣,紅衣們所關心的事物雖然千奇百怪不過卻有一樣是相同的,那就是真實,絕不敢弄虛作假。
另外在所有紅衣中,只有皇室的金邊紅衣,所發佈的消息最具權威,就相當於現代中國的中央電視臺一樣,金邊紅衣一般發佈的都是國家政事要聞,所以在紅榜中,金邊紅衣所佔的版面永遠是最大的一塊,其次纔是商會藍邊紅衣,再下來纔是遊俠世界的黑邊紅衣。三塊版面並列排在客棧或各個公告欄的顯眼位置,可以讓個兒行業的人能夠在第一眼便發現自己所感興趣的消息。
這是一家名爲聚緣的客棧,用客棧老闆的話說相聚既是有緣,能在這裡一起投宿,喝酒的自然都是有緣人了,客棧的正中央的三塊醒目的紅榜上,正寫着近段時間以來的各行業的重要新聞。
“魔龍帝國派出皇室公主九曜神音爲使者,出使倉月帝國,倉月魔龍兩國,就季洲島歸屬問題,爭持不下,議和陷入僵”後面的我已經沒必要再看下去了。
不過另一條遊俠世界的的新聞卻引起了我的注意:“鬼影被緝拿歸案,衛王府至寶,逍遙扇失而復得。”後面是一連串的紅衣們的評論列舉了許多鬼影所幹下的豐功偉績。
不過看日期,這消息已經是兩天以前的了。
紅榜上還有許多消息,卻不是我所感興趣的,自然沒花什麼心思去看。
我一邊享用着豐盛的酒宴一邊思考着。兩條消息所代表的含義。
看來,九曜神音已經平安到達皇宮了。而另一條消息應該是敵對勢力已經放棄了針對九曜神音的圍捕了吧,所謂的鬼影,或許根本就不存在。又或者早就被抓住了,而當初卻是行抓捕鬼影之名,行截殺神音之實,如今發佈這條消息,是不是表明我已經安全了呢。
不管怎麼說,是時候到倉月城一趟了,神音的事情已經耽誤了我不少時間,再浪費下去的話,我也的修煉可就遙遙無期了,而且這麼久沒我的消息,龍欣幾個肯定是急壞了。想到這裡,我再也坐不住了。
雖然有點忐忑不安,不過我還是朝着渡口的方向進發了。搭上了一輛順路的馬車,當然必要的裝扮易容是少不了的,此刻的我已經不再是一身遊俠裝扮,一身藍灰色的粗布長裳,頭上包着頭巾,滿臉風塵,身上還揹着一籮筐的從森林裡採到的藥材,這身打扮十足的山野藥農一個,而在馬車裡和我打扮相似的也不在少數。要說對這草藥,我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畢竟以前在銀杏小村的時候,也沒少幫媽媽幹過分辨和採摘草藥的活計,而且媽媽最大的願望就是讓我成爲一名出色的藥劑師。只不過我心裡的想法卻和媽媽的期望相差太遠,這多少讓媽媽有些遺憾。
一路顛簸終於在兩天之後,趕到了上次渡口的那個地方。不過卻沒看見那幫設關檢查的軍士,看來他們已經撤了吧。
沒有了盤查的軍士,我也感覺心安不少。在渡口前五十米處是領船牌的地方,所謂的船牌,相當於現代的車票一樣,一面船牌只有半個巴掌大小,上面刻着複雜的圖案,總之想要仿造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承惠,二十個銀幣!”賣船牌的是個三十開外的中年壯汗,看那身板也是個孔武有力,實力不俗的硬家子,這讓我有些奇怪,這漢子似乎是個練家子,居然是個賣船牌的,還真是少見呢。
而賣船牌的漢子似乎看我年紀輕輕,還揹着一,籮筐的草藥便笑道:“呵呵年輕人,這你這是上哪呢,這一籮筐的的草藥,連渡船的錢都不夠,做買賣可不是你這樣做的啊。”
“呵呵,謝啦大叔。”我也笑了笑道:“別看只是一籮筐的草,可賣給藥店,除去船資路費,還是能賺上一點的。”我這話到是沒說錯,這裡面確實還有幾樣草藥挺值錢的。
“怎麼,蘭得老爺子沒來呢!”我身後是個商人打扮的大個子,有些好奇道。
“老爺子身體不舒服,這才讓我代替幾天。”大漢笑道。
渡船橫跨大江,也沒用多少時間,只是二十分鐘,便將整船的人送到了對岸。
呼!總算是過來了。踏上渡口的木橋,心中的大石總算是放了下來。這幾天提心吊膽的着實讓我感覺疲憊不堪,如今總算是過了江,但願不要再出什麼意外才是。
按照地圖的介紹,穿過前面的不解林,再渡過流蘇河,就可以進入流蘇的地界,從流蘇有直接開往倉月城的馬車。
而我也搭上了開往下一個渡口的馬車。但是馬車開出沒多久我便感覺有些不對勁,周圍一股陰森的殺氣,雖然很微弱,不過還是被我敏感地捕捉到了。驚弓之鳥的我,沒有任何猶豫,驟然爆起,撞穿了馬車的頂棚。
碰!幾乎在衝出馬車的同時,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整個車廂連同拉車的戰馬被炸得粉碎,裡面同乘的人幾乎連驚呼都沒來得及,便被恐怖的鬥氣爆炸,炸得粉身碎骨。駭然回頭,卻見一道及其雄壯的身影狂衝而至。
碰,巨大的灰影當頭砸下!
喝!半空中我根本無處借力,只能舉劍輕架使了個巧勁,卷向那道灰影。
當!砸下的裁決大棒剛好擊中了我橫架的龍影劍上,恐怖的力道將龍影劍堅韌的劍身壓成了一道半月一般的彎弧,還好我早有準備,一個運勁收腕,同時藉助這股巨力,凌空錯開了一個身爲之後裁決大棒更是順着傾斜的龍影劍身,滑落身側。而我也趁着這股力道,迅速彈向了地面。還好龍影劍驚人的堅韌和彈性,就象一根強力的彈簧一樣,把裁決大棒砸下的力道給御開了一邊,否則正面吃上這一棒即使是用劍抗住了,也得活活震死,那力道,絕對是超級的恐怖啊。
對方似乎也被我這詭異的劍法給震撼了,微微一愣。
這時候,纔有機會看清對手正是上次在碼頭遇見的那幫傢伙中的一個,雖然不是最厲害的那個年輕戰士,但是這人的身手也絕對不是我所能對付的,至少這鬥氣修爲已經是赤月頂峰的修爲,而且格鬥的技巧也是非常的精湛,這從剛纔的交手便輕易看出。
想要閃身逃走,但是卻沒膽量把背部留給對手,此刻我清晰地感覺道,一旦我轉過身去,試圖逃跑,那下場絕對會很慘,大個子中年戰士早就見識過我的速度,不可能不防着我。而實力到了他這個等級,在他面前露出任何一個破綻和自殺沒什麼兩樣。
無奈之下我只好擺開架勢,呆在原地。“大個子,我和你們有仇是不,怎麼老跟我過不去。”
“喝!我也不想。”大個子戰士好整以暇道:“只是上命難爲,我也沒辦法。”
“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我有些後悔自己的大意了:“看來你們一直就沒離開渡口啊。”這一刻我想起了渡口那個賣票的壯漢,當初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種人怎麼可能是以守在渡口賣船牌的雜役,現在想想我真是太不上道了這麼明顯的破綻居然被我忽略了,雖然我現在的裝束和上次大不相同,可是眼睛的顏色終究是無法改變的,那大漢應該是在我買船牌的時候便發現了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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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似乎吃定我了大個子不急着動手:“雖然不知道你的行蹤,不過我們敢肯定你遲早是要去倉月城的,自然是守在渡口了,不但是這裡,沿江上下六個渡口都有我們的人把守,你是逃不掉的。”
好一招守株待兔,我心裡暗歎,不過想起剛纔同車的人有不盡怒道:“爲了抓我一個,牽連無辜的人,你不覺得於心不忍嗎。”
“他們看見了不該看見的,自然只有死路一條。”大個子不以爲然道。
草菅人命,雖然我出道至今也殺過不少人,但是如果可以我也不願意濫殺無辜,可眼前的大個子戰死似乎根本不把人命當回事。
“最後一個問題。”我下意識地握緊龍影劍:“現在抓我,還有什麼用,你就不怕惹麻煩嗎。”
“上命難爲,無可奉告。”大個子戰士道:“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動手。”
“做夢!”趁着說話的空擋我電步衝上嗖!幾乎和上次如出一轍,龍影劍快如閃電,一劍三線,刺向大個子戰士面門和兩眼,上次的刺那個年輕戰士渾厚的鬥氣,和驚人的反應至今讓我記憶猶新,不過我不認爲所有人都具備了他那樣的實力。
“找死!”似乎早有防備大個子戰士,一聲暴吼,手中裁決立刻幻成一團模糊的黑影,擋在身前。
碰!碰!碰!閃電三劍,猶如點在了鋼板上迸發出點點耀眼的電光火石。恐怖的反震力道使得龍影劍的劍身彎成一張弓形一樣。只不過現在我可不敢故技重施,憑藉這股力道突出重圍,我不會天真地以爲,他對我那招依然毫無防備。
顯然我的突然襲擊,徹底激怒大個子,現在他也不指望我束手就擒了,手中裁決,如金蛇狂舞,夾着渾厚的鬥氣能量,攔腰掃到。在古代中國,有句老話槍扎一條線棍掃一片天,劍走青來刀走黑,指的就是冷兵器中,各種武器所特有的攻擊特性,眼前的大個子正是深得此中精髓的頂尖好手,這裁決大棒,的運用和棍雖然有是所區別,但是同樣講究,以拙破巧,一力降十惠,尤其是在種摻夾着渾厚鬥氣的橫掃,更是威猛無鑄,讓人無法抵擋。這力氣大,鬥氣足,所佔的便宜可不是一點半點啊。
我自然看出硬拼不得,只能拼命閃躲,但是大個子的攻擊實在太過密集,而且每一招無不勁道十足,渾厚的鬥氣能量也瘋狂地四處撞擊。
即使以我的速度除了拼命閃躲,連出手反擊的機會都沒有,這倒不是他的攻擊速度有多快,實在是那鬥氣夾着棒子的攻擊威力太強了,驚濤駭浪一般的鬥氣衝擊波,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沒有片刻停歇,只要我梢有不慎便有可能中招。
相對而言我的攻擊力實在是弱得可憐,如果不是一線三劍的絕跡出招,普通的刺劍,即使刺中了他的身體也不可能攻破他的防禦。
無奈之下我索性安下心來,全力閃躲,***,不管你鬥氣再怎麼厲害,攻擊面積再怎麼大,老子速度可不慢,更何況我還有提高速度的超級寶貝,狂風戒指,如果再加上狂風戒指的幫助,還是躲不過你的攻擊,我就只能自認倒黴了,不過交手至今我也看出,對手的速度和我還是差了許多,這就更堅定了我的戰術。當然我這可不是消極的躲避,只要大個子露出一絲空擋。我便有了出劍的機會。
於是,這大個子狂風暴雨般,的棍棒加鬥氣的攻擊下,大路的中間被砸開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坑洞。無數碎片,塵土,四處飛濺。只可惜大個子的攻擊固然猛烈,但是面對存心躲避的我,似乎也無法收到預期的效果。而大個子似乎看穿了我的打算,同時也意識到,以他的攻擊速度似乎還不足以傷害到我。索性抽出一把凝霜劍,把裁決大棒插在了地上。
“靠!這樣也可以!”我氣得破口大罵。
“沒法子,對付你這種人我早就有經驗了。”大個子戰士沒好氣道:“別以爲速度快就吃定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看來這傢伙也不笨啊,知道我速度見長,裁決太重,根本無法掃中我,索性換了重量更輕的凝霜劍,只是不知道這傢伙劍法如何:“這劍可不是人人能用的,你行嗎。”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大個子一聲虎吼:“接招吧。”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凝霜劍,幻起無數雪白的殘影,如狂龍一般,朝我周身四處罩下,這兵器一換,速度立刻快了許多。我全神貫注,腳下運起擊劍步伐,身形猶如花叢中飄忽不定的蝴蝶一般,左躲右閃,凝霜劍影雖然一劍比一劍快,一劍比一劍狠,但是,面對我精妙的步伐,依舊是毫無建樹,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只能擊中我幻化而出的重重殘影。這就是及至的速度所到來的差距,論鬥氣修爲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但是論速度,我可是有着絕對的自信。更何況此刻我還沒運轉狂風戒指的效用,這倒不是我有所保留,實在是,我不想過早地暴露自己還留有一定的速度優勢,一旦狂風戒指的效用暴露而我又沒有辦法把他殺死,以後想要打敗他們可就更難了。
這一仗和在礦區面對厲邪的情景驚人的相似,只不過眼前的對手比起當初的厲邪可要強了好一大截,而我也不再是過去的我。鬥氣修爲即將達到赤月中段,而速度也比以前快了一點。
一連串的攻擊下來,大個子也見識到了我擊劍步伐的厲害。而在他攻擊有是所停滯的瞬間,我更是出手如電,招招不離他的咽喉要害。每一劍無不辛狠詭異,飄忽常,讓他防不勝防。只可惜他的鬥氣太過渾厚,而且身上的戰神盔甲也阻擋了我大部分的攻擊,雖然我有一線三劍的絕技,但是這招耗時至少要0.3秒的時間,而以大個子此刻的狀態的時間裡我就算刺穿了他的防護,他也可以在同一時間刺中我,最後的結局只能是兩敗俱傷,而就身體素質而言,我就算不當場一命嗚呼,也絕對是重傷倒地的份,相對於大個子,如果不是刺中要害的話,根本就傷大雅。顯然他也意識到了這點,所以在攻擊的時候,也沒有完全放開手腳,對於咽喉以及頭面的防護還是非常到位的。讓我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
“小子,再耗下去,我的援兵可就要來了!”大個子似乎一點也不着急,依舊死死地纏住我。
靠,怎麼有是這樣的狀況,想當初厲邪似乎也說過同樣的話。
“喝!你等不到那個時候了。”我道:“在他們來之前我早就把你放倒了。”
“呵呵,有什麼本事就亮出來。”大個子道:“這吹牛誰不會。”
看來還是得趕快想辦法脫身才是。否則要真是被他的援兵趕來我可就死路一條了。只是到底該怎麼脫身呢,思前想後,說不得只好用龍影劍了,現在的我鬥氣修爲也快達到,赤月中段的水準,兩道龍影的威力,也比過去強了不少,不過我也清楚,想靠龍影殺死眼前的對手也不太可能,不過用來牽制他卻是可以的,原本只是不想暴露我身爲龍影門下的弟子,不過現在看來再有所保留的話,恐怕就栽在這裡了。
嗖!又是一道威力十足的橫掃,凝霜劍,迅雷一般,攔腰掃到。
喝!舉劍迎上這一次我不再逃避而是舉劍硬抗。
碰!耀眼的光爆瞬間炸開。恐怖的衝擊力,立刻將我震得倒飛開來,而這一結果正是想要的。在撞擊的同時我便順着這股力道,使了個巧勁,兩腿蹬地,飛身後躍。而大個子似乎也料到我會來怎麼一手,電步趕上,而手裡的凝霜更是輪斬而出,刺殺劍氣流星趕月,眨眼間便射到我胸前。
喝!一聲悶吼,凌空飛退的身影依舊沒有任何變化,而早就蓄勢待發的半月閃電斬出,碰!半空中再度爆起耀眼的光團。而光團中,兩道金光驟然閃現,眨眼間便串到大個子面門,和咽喉部位。
“去死吧!”
啊!突如其來的鉅變,使得大個子根本來不及變招,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冰冷的殺機,恐怖的速度,嚇得大個子,亡魂皆冒,只能拼命催動護身鬥氣,護住住咽喉,同時一個後仰,錯開功衝向面門的另一道金光。而原本蓄勢待發的第二道刺殺劍氣自然也沒能斬出。
半空中,在斬出龍影的同時,我已經催動了狂風戒指的效用,身形如電,眨眼間便竄出百米,之後更是頭也不回,拔腿就跑。
大個子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眼睜睜地看着兩道被自己的護身鬥氣彈開的光弧居然在半空中拐出了兩道優美的U型弧線之後竟然掉頭追着遠處那道藍灰色的身影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真是活見鬼了!”大個子心有餘悸地摸着咽喉那微微滲出的血水,雖然剛纔的護身鬥氣護住了咽喉,但是那強勁的撞擊還是讓自己的咽喉受了傷害,連皮都被割破了,現在連呼吸都感覺困難,而更令他想不通的是:“那兩道金光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是活的。”
如果不是被那兩道突如其來的金光打亂陣腳,流空有足夠的把握,第二道刺殺劍氣,絕對可以將半空中飛退的星辰,截殺,其實這也是流空有意爲之,只不過卻被星辰反過來給算計了。
“慘了!被他給溜了!”流空一臉的挫敗,無奈之下只好發出第二道傳訊魔法!隨後便追了上去。
碰!天空中一陣炸響,彩色的煙花直衝雲霄,即使在大白天依舊顯得異常耀眼醒目。
“流空失手了。”狂奔的戰馬上,倉月流迅駭然道:“到底是什麼人,連流空都拿他沒辦法。”
“立刻趕往不解河渡口。”倉月流真道:“一定要在他渡河之前攔下他。”腦海裡情不自禁地想起當日那道閃電一般迅捷無比的褐色身影。這傢伙,逃命的功夫絕對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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