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去找你,你等我。]
連續幾條信息,直接把姚文茜給整不會了。
不是,作爲一個上將,你不是剛回去掌控你的手下,怎麼現在就能直接出門了?
現在的上將,都不需要出面就能解決任何問題了?
還是說,親王到底還是懷疑了他們,所以在收攏洛梓軒的軍權?
不應該啊,洛梓軒可以算親王這邊絕對的力量了吧,也就這獨一份。
現在怎麼看起來,親王對國王的王位,也沒有那麼着急?
姚文茜在這裡積攢了一堆的疑問,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得問清楚纔好。
[去虛擬空間見一面,老地方。]
那邊洛梓軒收到信息格外的快,回覆的也格外的快。
[好。]
姚文茜有理由懷疑,他就是守在光腦旁邊,要不然怎麼接收信息這麼快。
不過這都不是現在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前幾天自己才被姚父姚母詢問過,好不容易這兩天已經不再想洛梓軒的事了,他竟然就要過來了。
這不是爲難自己呢嗎。
姚文茜這樣想着,不由的抹了把臉,她現在對於洛梓軒的態度也很是模糊,不說別的,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應該怎麼形容她的心意。
或許,這也是個不錯的機會,既然躲不掉,就直接面對算了。
姚文茜向來不是一個願意去陶逃避問題的人,之前的行爲,也只是因爲她並不是真正的姚文茜,所以有所閃躲。
眼見躲不過去,姚文茜也就不需要再躲了。
問題總要一個個解決,自己就先從洛梓軒這裡開始好了。
這樣想着,姚文茜堅定了不少,直接進了虛擬空間。
依舊坐在上次的座位上,姚文茜手心開始冒冷汗,事到臨頭,她還是有些緊張,怎麼辦?!
這可是太讓人爲難了。
不過,洛梓軒的出現到底讓姚文茜知道,她並沒有退路。
身高腿長的上將,就算調整了面部數據,我依舊帶着讓人一眼就能從人羣中認出來的氣質。
推開透明的玻璃門,洛梓軒的衣服被風捲起衣角,帶着眼睛的眼睛並沒有在別處停留,直接目標明確的往姚文茜這邊走過來。
“這位帥哥,要不要喝一杯茶。”
一個紅色長卷發的女人攔住了洛梓軒,手上的丹蔲格外的嫵媚,身體微微前傾,整個人都要擠在洛梓軒懷裡去了。
姚文茜一時之間很難形容自己的感受,也並不是生氣,就是有些不舒服。
可能是覺得自己好歹約了人過來,怎麼這人還能被截胡。
垂下眸,姚文茜這樣說服自己,並且也這樣深信不疑。
洛梓軒慢慢移動自己的眼睛,看向面前的女人時,眸中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腳步後退,洛梓軒轉了個方向就想繼續往姚文茜那裡走。
但是紅髮女人再次攔住了他,甚至神色裡面的興味更加濃重了。
“別這麼無情嘛,我相信,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會介意你有一次豔遇的。”
女人的眼睛盯着洛梓軒的鏡片,從那裡面看着姚文茜,神色都帶上了一點挑釁。
而旁邊的客人們都安靜異常,看着眼前這一幕,就好像看笑話一樣。
姚文茜瞬間就生氣了,就算看不到女人的神色,那語氣連一點遮掩都沒有,不就是想截她的胡,然後看個笑話。
並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人才讓她盯上自己的,但是姚文茜可吃不下這個虧。
就在她已經準備起身的時候,姚文茜耳邊傳來了洛梓軒的聲音。
“我介意。”
女人愣住,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和僵硬閃過,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掩住眸中的一絲怨恨,女人再次往洛梓軒身邊靠了靠,甚至還咬了下紅脣。
“你這樣說,人家可就真的傷心了,學人家過來讓某些人認清現實的,不是你嗎,寶貝。”
周圍人的眼神就差沒有直接表明這瓜格外的好吃了。
而姚文茜卻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女人一眼。
哦,她明白了,這就被人派過來專門給他們添堵的。
不過,就這個演技,怎麼就不能再鍛鍊一下?
就這,還想挑撥他們的關係?難不成,是想在外面製造輿論?
姚文茜在腦子裡一瞬間過了很多種陰謀詭計,然後就被洛梓軒的解決辦法給看笑了。
“神經不好就去治,你這麼醜,我怕眼睛瞎掉。”
姚文茜是真的沒有想到,洛梓軒竟然也能說這樣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現在和他算一邊的,那聽起來真的是格外讓人舒爽。
女人的臉色變的格外的難看,很快開始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
“你是想甩掉我是不是,爲了那個賤人,你之前和我說的,難不成都是再騙我!”
旁邊的人聽的雲裡霧裡的,因爲女人的手指向了姚文茜,目光在三個人身上打轉。
果然,有人就是想摸黑他們的名聲。
還真的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傻,真以爲他們就會坐以待斃,任由他們摸黑?
還是說,他們篤定洛梓軒這個人對這個漠不關心,姚家小姐也不會失了大家風範不會哭鬧?
那可真的是算錯了不少,洛梓軒什麼反應他們就已經猜錯了一部分,更別提,自己根本就不是原裝貨。
“呵,這年頭,精神病人都能隨地亂跑了?”
“我們從還沒生下來就已經定了娃娃親,也不知道爲什麼有人爲了錢就想直接插足我們。”
“是當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還是覺得我們很好挑撥?”
姚文茜說話的時候不疾不徐,就算臉上掛着不忿,也比女人僵硬的演技好得多。
周圍的人一連聽姚文茜表明了身份和女人的目的,看過去的時候,都帶上了鄙夷。
站出來是沒有人站出來的只是吃個瓜,真的不至於參與進來。
但是就和看書都會有情緒一樣,他們到底也看不起女人那樣的人。
洛梓軒可就不一樣了,聽到姚文茜那樣說,明知道是假的,爲了應付這人,還是覺得聽了格外的心動。
以至於,看着女人的眼神也沒有了剛纔那麼漠視。
可能這給了女人一種有希望的錯覺,只見女人猛然跌坐在地,然後就開始哭哭啼啼。
“如果不是你家權勢過大,他又怎麼會現在出現在這裡。”
“明明我們纔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