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妹?!”
路筠書聽到了這一句話後,不覺得也皺起了眉頭。
將目光瞥向了自己的大哥。
路筠言此刻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但是當他們兩個人的眼神互相碰撞道到的那一刻,瞬間明白了。
小妹和四王爺林行疆之間的感情,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
路尚書臉上佈滿着急的神色,看着將士問道,“你說是我女兒幫助太子殿下逃宮?!”
“沒錯。四王爺正在爲此事大發雷霆,路尚書,貴千金這一次可算是闖大禍了。”將士說道。
“我妹妹絕對不是那一種愛闖禍的人,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定然是有她自己的道理!”
路筠書走上前一步,堅定不移的說道。
那一雙眼睛裡,閃現着一種堅定的光芒,如同太陽一樣的炙熱。
將士一聽,愣住了。
早就聽聞了,路筠玉在這路府自小以來就是最備受疼愛的。
不僅有着身居要職的爹爹的疼愛,還有着幾位俊美明朗的兄長的疼愛。
路家的人更是對於路筠玉這個女兒,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而路筠玉受盡寵愛的原因更是讓衆人感覺神奇。
據說是因爲路筠玉剛生下滿月的那一天,路老爺子和路夫人爲給這個孩子保平安,於是就決定去寺廟祈福。
卻不料,主持在遇見了他們後,盯着幼小的路筠玉看了一會兒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給了他們一個錦囊,交代他們回家後再打開。
夫妻兩個人雖然覺得疑惑,但是最後還是聽從了主持的意見。
而他們之後在回來的時候,更是遇見了一個神奇的事情,滿天的七彩流霞,從他們的頭頂飛過。
那一壯闊之景,整個大慶王朝京畿一代的人都看到了,實乃千年未見之景緻!
而當路老爺子和路夫人回來後將錦囊打開,裡面只有一句話。
此孩命中帶貴,乃是富貴之相,但命途多舛,一生可能會遇到四位男子,且都身世不凡,望小心保護。
路老爺子和路夫人看到這一條批命後,只感覺又驚又喜,最後對於這個女兒,自然是寵溺不斷。
而在這之中,最重要的一點是路家人向來護短,路筠玉能夠生在路府,是她最大的幸運。
尤其是路筠玉的兩位親哥哥,可真的是將這個妹妹寵愛又愛護到了骨子裡,恨不得將這世界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
外界的人也給了這兩位哥哥一個及其形象的稱呼——寵妹狂魔。
至此,路筠玉成了讓京城官宦家族亦或者是士大夫家的千金小姐都羨慕不已的對象。
京城裡就曾經的流傳着這樣的一則傳聞,究竟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反正據百姓的口耳相傳,這一則話語也落到了皇宮裡。
據說是有一次路筠言和路筠書兄弟兩個帶着還年幼的妹妹路筠玉出府玩耍,結果不料聽到了幾個人在議論他們。
對於這些話語,官宦家族出身的他們本來是不打算理會的,不單單是覺得不屑,更多的是覺得沒有必要理會。
因爲啊,在這個世界上,一旦遇上不順心的事情,人背過人,連當今皇帝都會罵一罵,何談他們一個小小的官宦家庭出生的孩子呢。
但是,當他們正準備嘟囔做沒有聽見路過的時候,居然聽到他們話鋒一轉,居然開始談論起他們的小妹妹路筠玉來。
當時的路筠玉還只是個四五歲聽不懂是非的孩子,但是他們不是啊!
作爲大哥的路筠言聽着那幾個人嘴巴越來越不乾淨,眸色從剛纔的分明清亮變得幽深漆黑,最後轉頭對着一旁的弟弟路筠書使了一個眼神。
而這兩個人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路筠書收到兄長的眼神後,當即抱起了自己的妹妹笑着說道,“小玉兒,哥哥帶你去買糖葫蘆!”
路筠書雖然笑着說着,可是在轉身的時候,還是可以看到他那一張同樣的陰霾的臉。
想來,那幾個人說的不乾淨的話,他也是聽到了。
路筠言看着弟弟抱着妹妹遠去的身影,直到確認他們走遠了,才收回視線朝着那幾個嘴巴不乾淨的人走過去。
事後,大慶王朝的京城街道上,衆人就看到了這麼一幅場景。
一位年紀沒有多大的少年郎,將幾位青年才俊打的趴在了地上,痛苦不堪的哀求着。
有人認出來了,少年郎乃是路府路尚書的大兒子路筠言。
紛紛在猜測着發生什麼事情了,只聽到路筠言在臨走的時候,還撂下了狠話,以後要是再讓他聽到了他們說他小妹路筠玉壞話的人,那麼他見一次就揍他們一次。
旁邊圍觀的人,都被少年郎那身上冰冷疏離的氣息給驚到了。
到最後一打聽,也明白了這一件事情的起因。
於是就這樣,京城裡便不時的流傳着陸家有位被兄長寵上天的掌上明珠。
而那兩位兄長,也是長得俊美無雙,劍眉星目,脣紅齒白。
曾一度的惹得京城其他的官宦小姐都想要見一見這路家的兩位公子。
將士微微一笑,以前他還有些不相信,現在看來,是這樣了。
他看着路筠書那對於自家妹妹的相信程度,甚至是有些懷疑,這到時候要真的確定了錯誤的一方就是他的妹妹,這路家的兩位哥哥,也會使出渾身解數說不是自己妹妹的錯。
“路公子,是不是這樣,真的不是卑職一個小將士可以說的,不管如何,卑職今晚是受了四爺的指令,將路尚書一家帶走,還希望路尚書不要爲難卑職。”
“好!”
路筠書聽了後走上前一步,剛想要說什麼,突然被一聲蒼老的聲音打斷了。
順着聲源望過去,看到居然是自己的爹,他這是答應了他們?!
“孩子他爹?!”
路夫人聽到自己丈夫這一句話後也是愣住了,回過神來不覺得眉頭浮現起一抹憂慮,輕輕地喊了一聲。
路老爺子從剛纔開始就一句話沒有說,但是,他想要說的和自己兩個兒子說的基本上都一樣,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再重複一遍了。
“既然將軍也是奉命行事,那麼我們路家就跟着將軍走一樣。我路弘德行得正坐得端,也相信自己調教出來的孩子不會做出罪大惡極的事情來。”
“好!那麼路尚書,請!”將士一聽,不由得大聲喊了一句好,眸子裡流露出對於路老爺子的欣賞。
主動地讓開了道路,讓路尚書最前面走。
“老朽不用戴枷鎖嗎?”路老爺子眯了眯眼,對着將士道。
“哎。路尚書是朝廷命官,卑職那麼敢這麼做。而且,所有的人,都不許對路家所有的人無禮,聽到沒有!!”
“是!”
“呵......”
路筠言和路筠書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無奈的笑了一下,跟着身後走了。
這一邊,趁着夜色逃出宮的路筠玉和林靖遠,直到遠離京城很長的一段距離後,才停了下來。
車伕對着他們道,“路小姐,殿下,客棧和驛館我們都不可以入住,四王爺此刻一定是發現殿下太跑了,所有爲了避免被發現,我們今夜只能露宿野外了。”
“啊!你不要告訴我,這晚上我們需要在這郊區休息吧?”
路筠玉下了馬車,對着車伕問道。
車伕點了點頭。
“怎麼?害怕了?”
林靖遠走了下來,因爲失血過多,他的臉色泛着一陣慘白,月光照射下,更加顯得蒼白。
不過還好的是傷口已經凝結了。
再加上路筠玉在車裡的時候給他上了點藥重新包紮了一下。
爲此,路筠玉現在還有些懊悔啊!
爲了和系統兌換一些止血的紗布和藥膏,可是花了她整整十點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