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呀?”希曼費爾瞪眼睛問道。
“我是她姐!”
“我怎麼不知道她還有個姐姐呢?”
“你不知道的東西多了。”顧明棠拉着秦雪飛的胳膊,“不要在門口說話,我們去那邊。”
要是被記者拍到了,也是不大好的,他們特別喜歡斷章取義,在報紙上胡說八道。
顧明棠可不希望被他們拍到,哪怕這附近沒有人。
顧明棠拉着秦雪飛的手,行走的速度極快,但也在常理之中,很快就過了這條街道,站在一堵高牆之下。
然後就是十來個人,快速的跟過來。
那幾臺車也開過來,團團的將她們給包圍住。
秦雪飛心裡着急,她看着希曼費爾,說道:“當時我爲什麼踢你,你心知肚明,我本來就是自我防衛,如果你非要和我將這件事情弄清楚,那我們就法院見。”
希曼費爾個子很高,五官很精緻,很英俊,不過眼底總是帶着一股暴戾之氣。
尤其看向秦雪飛的時候,情緒尤其的複雜。
秦雪飛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明眸皓齒,氣質超羣。
即便是此時也絲毫不見窘迫之態。
什麼抄襲作弊,這些都是希曼費爾搞的鬼。
老爺子已經處理完了。
希曼家族的族長和秦老爺子也接觸過。
因爲安妮使壞,所有人都覺得是秦雪飛的錯。
他們竟然還提了一個條件,就是讓秦雪飛公開道歉。
秦老爺子當然不同意。
秦老爺子說他不追究,已經是他的仁慈了,還想讓他的孫女給個混賬王八蛋賠禮道歉,還公開的,是在想屁吃吧,所以兩人不歡而散。
如今兩家在掰手腕。
但這些顧明棠和秦雪飛都不知道。
自從考察團落地之後,每天日程都安排的滿滿的,秦老爺子也是一件事接着一件事。
他只告訴秦雪飛,安生的在外婆家呆着,哪裡都不要去,如果她想去夏國,等他這邊處理完了,他會帶她走,但他最近很忙,沒有精力看管她,所以儘量不要出來。
談不上怕不怕的。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如今的希曼費爾就是一個瘋子,可秦雪飛也不是個聽話的。
但她運氣好,遇到了顧明棠。
也或者說,她主動遇到的顧明棠。
此時希曼費爾聽到秦雪飛的一番話,咬牙切齒道:“秦雪飛,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只要做我一個月的女朋友,這件事情就既往不咎。”
秦雪飛瞪大眼睛,“做你的女朋友不可能的,簡直是癡心妄想,別說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
希曼菲爾臉色更加陰沉,“一天,一天行不行?”
秦雪飛:“不行,一秒都不行!”
顧明棠無語,似乎和她想象的有點不大一樣。
希曼費爾咬牙,往前走一步,想要說什麼,顧明棠伸手推他,她推一下,希曼費爾不得不後退一步,然後顧明棠推一下說一句話。
“往前湊什麼?我妹妹說的話你沒聽懂嗎?”
“想要仗勢欺人,來來來,我看你們誰敢上來?” “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怎麼,這座城市是你希曼家族的嗎?”
“當我是死人呢,在我面前就敢威脅我妹妹?”
顧明棠口語極其流利,整個人氣勢也極其強大,手上的力氣運用的極好,她並沒有接觸到他,就推的希曼費爾一步步往後退。
說的話也非常快,都不給希曼費爾反應的時間。
就將希曼菲爾推到了對面的街道。
那些人就看着這個女人咄咄逼人的樣子,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秦雪飛也同樣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着眼前一幕,心裡雖然有些擔心,可莫名的,有無邊的膽氣在她周圍滋生。
而且,心裡頭暖暖的。
她緊緊跟在顧明棠的身旁,看着希曼費爾臉上震驚的神色,就覺得特別的痛快。
“我們還有事要忙,不要擋路。”
站在路邊,顧明棠招手叫出租車。
希曼費爾反應過來,氣的直跳腳,顧明棠驀然轉過身,凌厲的目光死死盯着希曼菲爾。
就好像在盯一個死人。
這樣的眼神猶如實質。
將希曼費爾要說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竟有些心驚膽戰。
顧明棠漫不經心的問道:“還有什麼要求嗎?”
而顧明棠在漫不經心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道氣息悄無聲息的就將希曼給包裹住,就像曾經對付馮培玉那樣。
他們正好是在街上,不遠處過來一輛大卡車。
顧明棠利用空間切割和能量,將希曼周圍的空間清理的乾乾淨淨。
而希曼費爾正琢磨着要不要在大街上再次和秦雪飛表白,畢竟,他車裡還帶了鮮花和巧克力。
可突然之間他就站在街道的正中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一輛大卡車帶着呼嘯的風,瘋狂的朝他疾馳而來。
在這一刻,希曼費爾腦海中一片空白,眼睛只有大卡車鋪天蓋地的樣子。
他的雙腿像被焊在了街道的正中央。
他一動都不能動。
但他的心卻在瘋狂的跳動,好像下一秒就會跳出胸腔,隨後那種被撞飛被碾壓的疼痛朝他襲來,他發出啊的一聲慘叫,白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落在衆人的眼裡就是,臉色不怎麼好的希曼費爾站在原地,可突然之間,人直直的朝後面倒過去。
而此時,顧明棠和秦雪飛已經站在停下來的出租車旁邊,車門打開,兩個人就上了車。
秦雪飛一顆心咚咚跳着,秦家不是紙糊的,希曼費爾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在大街上劫持她,可卻也沒想到這麼順利。
回頭一看,就見希曼費爾已經直挺挺躺在馬路邊上,幾個保鏢將他給圍住,但很快就看不到了。
秦雪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她和顧明棠是坐在後面的,一把拉住顧明棠的胳膊,緊緊跟她靠在一起,“姐,你以後就是我親姐!”
顧明棠拍了拍她的腦袋,“他一直這樣嗎?”
“他就像個智障,非常討厭,總覺得自己是希曼家族的人有多麼了不起,其實他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但是沒辦法,據說希曼這一脈只有他一個男人,他是唯一繼承人,所以他才這麼猖狂。”
秦雪飛心急如焚,說起希曼,口氣就帶着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