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回事啊?”周夏很焦急,他不是心疼徐剛,而是替無辜的人感到不值。
“他跟之前曾經跟他有過關係的一個女人遇上了,我不是跟他離婚嗎?他就想讓人家跟他過,那女人不同意他就掐那個女人,把那女人掐昏過去了,雖然沒死,因爲大腦缺氧時間過長,現在成了植物人了。”
兩個人都有些沉默,雖然那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被他害成植物人也着實可憐。
“那女人有孩子嗎?”
“有一個,才八歲,一個小姑娘特別可憐,因爲父母離婚了,她跟着母親一起生活,現在母親變成植物人,只能是她照顧了,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不待見他們娘倆。”
周夏掏出來一千塊錢,“你回去替我給那小姑娘,孩子是無辜的,大人犯的錯不能讓孩子承擔,你時間就過去看看,幫幫他們。”
方靜點點頭,她也於心不忍,每每想到孩子心裡也是很壓抑。
“不用你拿了,我這有,我給他拿過去就行了。”
“你有是你的你拿着,我希望那孩子可以好好的活着,不再走她媽媽的老路,能夠健康的成長。”
方靜也這樣想,因爲她也有孩子,如果她萬一遭遇不測,那也希望別人會幫幫她的孩子,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那抓到他了嗎?”
“他當時跑了,他買火車票一路南下,省城刑警隊效率很高,接到報警後馬上就通知了,沿途城市的刑警,後來,在通州火車站被通州刑警上車抓到了。”
“幸好抓到了,要不然你都沒法離婚。”
“是啊!後來他被押解回了省城,他要是真跑了我這婚還離不了了呢,你說他這人該有多坑人,差點沒把我坑一輩子。”
“那他得到應有的懲罰了麼?”
“判了無期,真希望他在牢裡呆一輩子,他這就是變態了,這種人出來也會危害社會,太害人了。”
“是啊!我一定要好好教育我兒子可千萬不能跟他學,所以我現在希望快點找一個能夠擔起父親責任的人,陪我一起把孩子教育長大。”
“方靜,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必須擦亮眼睛,我覺得你沒必要非要找一個和你門當戶對的人,只要他人好,不管是他做啥的都可以。”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這次我只挑人品,不挑家世和學利,只要他人品好,有責任心,我就跟他過一輩子,因爲我啥也不缺,要錢有錢,要買賣有買賣,只求他對我和孩子好能擔起父親這個責任就行。”
兩個人圍繞着這個話題說了半天,吃完飯,各自回家,周夏去了醫院,她現在特別忙,醫院這邊也開始工作了了,藥廠那邊也開始生產了。
下午她要把工作安排一下,明天他和秦崢,周鐵去藥廠。
藥廠決定交給周鐵管理,實驗室這邊是重中之重,周鐵是不二人選。
建築公司和裝修公司,都歸周強管理,以後開發這塊也要交給周強,他能說會道的,談生意是把好手。
助手是付春生,這幾年在秦周集團,付春生得到了很大的鍛鍊,已經能獨擋一面了。
因爲剛開始工作,患者並不是很多,很多人還不瞭解這個中醫院,也不知道這裡的醫生怎麼樣。
秦崢通過各種關係,請回來不少退休老教授,還有他以前的大學同學,他請了好多人,大學同學只來了兩個,感覺在工作單位不是很順心的。
通過停薪留職來到他的醫院,秦崢都給安排了最好的位置,他有通過國外的朋友,給醫院買了最先進的醫療儀器。
B超機, X光機,……都是國外最先進的高價買回來的。
周夏都很滿意,現在就是還缺醫生,雖然暫時患者不是很多,等中醫院開啓義診行爲,患者肯定會多的。
周夏已經決定了開設綠色通道,對貧困患者進行義診活動。
就是那些沒有錢治病的人,可以拿着當地城鄉民政部門的證明,來中醫院看病就可以減免住院費用和醫藥費。
周夏最大的希望就是做到這一點,讓那些沒有錢治病的人也能得到醫治,也能得到社會的關愛。
醫者仁心,這件事她在前世就已經做了,這一世她既然還是選擇做這一行,而且做的更遠,那就更要堅持她的公益事業。
一下午她把所有工作都安排好了,晚上秦崢過來接她,這幾天秦崢看她太累了,沒有讓她自己開車。
路上,周夏說起了徐剛的事情,秦崢也很意外,“他那個人只是比較自私,沒想到還會殺人,真是太難想象了,居然如此惡毒。”
周夏嘆了口氣,“他呀!有自己的問題,周娟也有一半的問題,周娟那人居然跟別人跑了,她過來的時候,三叔沒有理她,我知道三叔一定也很痛心,有好幾次我看到三叔都心不在焉,他自己的孩子怎麼能不疼愛。”
“你還爲他們嘆氣,不值得的。”
“我只是覺着人這一輩子真的世事難料,就像徐剛,算起來算起去,最後咋樣,自己啥都沒撈着,反而把自己也害進去了。”
“那是,心機太多的人最後都不會幸福,因爲他算計別人的同時,別把自己搭進去了。”
想想真是造化弄人,這兩個人相遇就是個錯誤,周娟自私自利,一心想往上爬,到頭來,又走了前世的生活軌跡。
周夏記着那本書已經寫,周娟最後南下,是把孩子扔給周夏的,這次把孩子帶走了,不知道她生活會怎樣,希望她好好對孩子,不要把孩子教育的不成器。
徐剛這個人之前不是很壞,只是利益薰心,現在可倒好,變成了這樣,這一輩子算是完了,希望他在裡邊知錯能改,將來出來不要再危害社會。
兩個人回到家裡,一人抱起一個寶寶,周夏非常有感觸,“咱們倆以後對他倆一定要非常嚴格,不能溺愛。”
“我知道的,放心吧,你沒聽說過嗎?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的高粱不可能出穀子,我秦崢的種怎麼可能長歪呢!”
周夏望着這個文明人,忽然就笑了,“你在哪聽說的這些話,還一套一套的,我都沒聽說過。”
“插隊的時候聽老農民說的,你也是在那個屯子長大了,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只是你不上心罷了。”
周夏笑了,“還真是的,她在鄉下時,當時很少下地幹活,所以根本沒有留意這些。”
“好了,服了你了,不過孩子還是嚴格一點好,你沒聽過孟母三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