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奶狗誘惑人心的聲音實在上頭的狠啊。
季夏渾身酥軟,差點就把持不住的拜倒在他的休閒褲之下,好在是她的定力足夠強大才能倖免於難。
要她今晚留下來,那必不可能啊。
她掙扎了一下,“阿宴,今晚我想回家,我覺得今晚我爸爸媽媽應該會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
季夏暗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
當然這也是她的藉口。
陸宴想了想也對,善解人意的正想回答,卻不想被一道女聲給提前打斷掉。
《這小奶狗又想騙我上牀,我留下來不完蛋?》
《我不!我偏不!》
陸宴:“...”突然覺得很不爽是怎麼回事?
陸宴到底沒強留,卻也沒痛快的讓她離開,非要季夏答應他,讓他親自送她回家才肯善罷甘休。
季夏能拒絕麼?
不,她拒絕不了。
...
季夏坐在邁巴赫裡,忽然就覺得“季夏”對陸宴還是有幾分真心地,買那麼貴的公寓給他住,又買那麼貴的車子給他開,是真夠捨得的。
季夏臨下車前,駕駛座的陸宴忽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撒嬌似的衝她眨眨眼,“寶寶,我要親親,我要晚安吻,要不你就把我一塊帶走。”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
季夏:“!!!”
這是不親還不給走了?
季夏強顏歡笑,怎麼忽然那麼想往他那張俊臉上揍一拳呢?
可爲了能順利離開,季夏還是屈服在陸宴的淫威之下,哪裡知道這小奶狗竟然得寸進尺,抱着她好一頓親,直至他心滿意足後才放季夏離開。
季夏能看的出來陸宴是真心喜歡“季夏”的,是她自己放着良人不要,非要去做陸嶼深的舔狗的。
這不,季夏才過了兩天的安生日子,週末聚會的前一天,她又要去陸嶼深公司裡表演茶藝,給他當工具人來氣林如初了。
她是真心不想去,卻又怕被劇情給制裁,她不想再受傷了。
臨出門前,季夏又碰到一大早就膩膩歪歪的季家父母,她伸手擋着眼睛想快點離開,畫面太美好她不忍直視啊。
季祈禮眼尖,率先看到她,“夏夏,你怎麼還在家裡?”
季夏:“??!”
這語氣...她父母到底是嫌她有多礙事。
最近這兩天,她已經足夠低調幾乎快要把自己給隱藏起來了呢。
季夏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我親愛的爸爸,不出意外的話,這些年我應該都還在,讓你失望了,很抱歉。”
咦?
她的這聲爸爸爲什麼叫的這麼順口?
夏雪兒見自家老公對自己的寶貝女兒這樣,氣不打一處來的罵道,“季祈禮,你怎麼給囡囡講話的,我看你真是皮癢了,晚上睡覺想睡沙發了是吧。”
季祈禮,“老婆,寶貝,你別生氣,我錯了還不成麼。”
迴應他的是,夏雪兒生氣的揪住他的耳朵。
季夏抽了抽嘴角,默默的退出這場育夫的大型車禍現場,遠遠的還能聽到季祈禮求饒的聲音,“親親老婆,你輕點,別把你的手給捏疼了,我會心疼的。”
季夏:“...”
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
季夏很快來到陸氏集團樓下。
因她是這裡的常客,陸媽媽又吩咐前臺只要季夏來就讓她進去,所以她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門口。
今天的劇情是,季夏要當着林如初的面,要陸嶼深親自邀請她做他週末女伴的劇情。
也就代表,林如初一會也會來。
季夏幾乎是踩着林如初快要來的點,才慢吞吞的想要伸手敲門進去,內心戲是。
叮叮叮...。
陸嶼深,你的專屬舔狗上線啦。
只是她爲什麼要敲門,難道不該直接推門而入,她可是囂張又惡毒的女配,囂張就完事了,有什麼好敲什麼門嘛。
她越沒禮貌,越囂張,陸嶼深越討厭她纔好呢。
季夏囂張的握住門把手,氣勢焰焰的正想推門而入,不想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從裡面大力的拉開,她手腕一疼,纖瘦的身姿本能的被拉衝進裡面,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人一下撞到一堵肉牆,整個人都撲到了對方的懷裡。
季夏被撞得頭暈眼花,腦袋和額頭都泛着疼,氣得她張嘴就罵,“你是不是沒長眼睛,連姑奶奶我都敢撞,你...喲西,嶼,嶼深啊,嗨,好巧,你也打算開門啊。”
她罵道一半,擡頭一看,撞到的人竟然是陸嶼深後,她立馬改了調調。
陸嶼深蹙着濃眉居高臨下的睥睨她一眼,視線觸及來的人是季夏後,一張鬼斧神工般的俊臉溢滿了不耐煩和嫌棄。
《這個女人她怎麼又來了?》
季夏:當然是來給你當工具人,和舔狗的唄。
別一副現在瞧不起她的樣子,一會就非常的需要她了好吧。
特別是當陸嶼深發現季夏還撲在他懷裡時,他臉上的嫌棄更濃了,毫不憐香惜玉的伸手就想推開她,餘光觸及一道纖瘦的身影正往這邊來時。
他推開的舉動反改伸手抱住她,“夏夏,你沒事吧,我有沒有撞疼你?”
陸嶼深一改常態,很明顯是林如初來了。
這不就需要她了。
季夏突然好不想給他面子,想要給他一腳踹飛算了。
男主猝。
全文完。
可她不敢,她只能老老實實的走劇情,“阿深,我沒事呢,還好有你及時抱住我,阿深,你對我真好。”
嘔——
她想吐。
看到這一幕的林如初臉色陡然慘白,眼神受傷又很快保持理智的往她們這邊走來。
她隱忍着心底的酸澀,恭恭敬敬的對陸嶼深說道,“陸總,您九點的會議馬上到了,各位高層也已經在會議室等您了。”
今天的林如初一身黑色工作服,烏黑的長髮紮成一個馬尾,看起來幹練又不失性感。
陸嶼深濃眉微蹙,喉結在看到她後滾了滾,明顯有了一絲反應。
《小妖精,她是故意穿成這樣來誘惑我的嗎?我怎麼那麼想要把她壓在身下,讓她哭着求饒來撕碎她的真面目呢。》
聽到他心聲的季夏:“...”
這一段大可不必給她聽啊。
一大早的爲什麼她要承受兩次狗糧的暴擊。
季夏也是在這時忽然想起來,陸嶼深爲了方便時時刻刻的折磨林如初,他已經把她安排到他身邊來做他的貼身秘書,時不時還要睡一下來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一股無形的噁心突然從她胃部竄上來,季夏突然覺得陸嶼深非常的髒,她一臉嫌棄的推開他,就像身上沾染着什麼細菌和傳染病似的。
陸嶼深察覺到她舉動,伸手就扣住她的腰不給她半點動彈的機會。
季夏錯愕的睜大眼睛。
這髒狗男人想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