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疑惑的眨了眨眼,視線下意識的望向身邊的小奶狗,恰巧陸宴也剛好扭頭過來看她。
視線相對,陸宴奇怪的問她,“寶寶,怎麼了?我們爲什麼要來這邊?”
季夏又眨了眨眼,尋思琢磨道,“就是...來湊個熱鬧啊,你難道不好奇這裡爲什麼圍了這麼多的人,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她一臉小八卦的朝他挑眉。
陸宴:“...”她覺得他能相信她睜眼說瞎話的胡扯麼。
剛剛她可是拉着他的手一路直奔這裡來的。
他不信。
陸宴面無表情的搖搖頭,“我不想。”
他現在也只對季夏的事感興趣,別的一概統統沒有興趣。
他的話即刻引來季夏心中的鄙夷和不屑。
《切,是不是要姐姐告訴你,這裡是陸嶼深住的房間,和季夏有關係,你纔會有很大的興趣。》
《小奶狗,姐已經看穿你,對你瞭如指掌了。》
《噯,可我就是不說,就是不告訴你,我就是玩,氣死你個小崽子。》
陸宴:“...”姐姐,求你做個人吧。
就很無語。
“不想算了,那你快走,不要妨礙我做吃瓜羣衆。”季夏不耐煩的甩開陸宴的手。
跟個好奇寶寶似的隻身湊上去吃瓜,視線好奇的掃向陸嶼深的房間門口,清秀的小臉上就差腦門刻上“我愛八卦”幾個字了。
也還沒反應那人說的好慘是幾個意思呢。
後邊被甩開手的陸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
嗚嗚嗚...老婆她不牽我的手了,她是不是不愛我了。
陸宴是不喜歡湊熱鬧,但他沒說不陪她湊熱鬧啊。
況且,她剛剛自己也說了,這事和陸嶼深有關,他能放心放任季夏一個人在這?
陸宴即刻尾隨上去的主動牽住季夏的手,老婆的手要握緊,要不然丟了,他哭都沒地方去哭。
湊熱鬧被突然握緊手的季夏,驀然扭頭,一眼看到陸宴一臉討好的湊近她,嬉皮笑臉的俊臉對她笑的就像一隻治癒系列的柴犬。
“你怎麼還沒走,不是不愛吃瓜?”季夏憤憤然的想要甩開他的手。
陸宴快一步的緊緊握緊姐姐的手,一臉的諂媚,“陪老婆吃瓜是最頂要的事,這偶爾吃瓜,還有益身心健康不是。
寶寶,我錯了,以後你指哪打哪,我全部都聽你的好不好?”
季夏翻翻白眼。
《算了,看在你昨晚及時救我的份上,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暫且繞過你一回吧。》
《小嘴還挺甜哈,騙小姑娘肯定一拿一個準。》
陸宴無可奈何的抽搐嘴角:“...”得勒,我謝謝你勒。
陸宴除了她,誰都不想騙,她難道不知道他最想騙回家的人是她季夏麼。
略過這段小插曲,往前湊的季夏又聽到一旁的吃瓜羣衆在那議論紛紛。
她瞬時眼前一亮,拉着陸宴的手就過去湊熱鬧了。
“噯,你們都聽說了嗎,昨晚這裡可鬧騰了一整夜呢。”
季夏一聽,心裡已經開始YY。
《哇喔,鬧騰了...一整夜,這麼囂張,這麼兇猛的麼,陸嶼深他這麼牛掰的麼?》
《是不是比我的小奶狗還要兇猛啊?》
陸宴:“...”爲什麼她會這麼興奮?
《不對啊,霸道總裁不都是這麼兇猛的麼,不僅持久力強,體力也是格外的驚人,能做三天三夜不帶下牀的。》
陸宴危險的掃了她一眼,看來她也很想試試啊?
他完全可以成全她的,只要她受得了就行。
“嗯,當然聽說了,據說那房間的女人喊得賊慘,把隔壁房間的人給嚇得直接連夜退房走了呢。”
“對呀,我剛剛去吃早餐的時候,還看到三個男人從房間裡大搖大擺的走出來呢。”
三個男人?
季夏一臉懵逼的回過神來,很是奇怪的朝剛說話的吃瓜羣衆反問,“這位姐姐,你確定你沒看錯,這間房間裡...它走出三個男人來?”
她伸手指着陸嶼深的房間追問,一臉的黑人大問號。
那位大家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道,“我眼睛賊尖,肯定是沒有看錯的,而且三個男人一起從一間房間出來,在酒店難道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麼。
我印象尤爲深刻,絕對不會看錯的。”
說完這句話,她故意湊近季夏說,“其實我路過的時候,那間房間的門沒關緊,我不經意的一眼望過去,正對着房門的那間牀上還有好多血呢,看着可滲人了。”
“好多血,這麼恐怖的麼?”季夏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即刻投身到八卦組的事業中去。
另外一個人也跟着點點頭,“就是說啊,我出來吃早餐的時候也看到了。
不過我看到那三個男人長的五大三粗,看樣子就不像是什麼正經人,我就又被嚇回去了。
後來聽到有人尖叫我纔出來看的,沒想到還真出事了。”
季夏陷入了沉思中。
《爲什麼會有三個男人從陸嶼深的房間裡走出來?》
《陸嶼深,他玩的這麼嗨的麼,他和三個男人...咦惹,好惡心。》
《等等,不對啊,她們明明說裡面還有一個女人。》
《哇惹,陸嶼深的口味這麼重的麼,和其他兩個男人一起分享...一個女人?嘔,好像更噁心了,我想吐。》
默默吃瓜的陸宴:“...”
陸嶼深,陸嶼深,她還有完沒完了,是當他不存在麼。
也就在這時,酒店的走廊忽然出現了一堆拿着攝像機的記者,他們蜂擁而至的一起涌到陸嶼深的房間門口,拿着攝像機對着裡面一通拍攝。
咦,這劇情又是對的。
原書裡這幫記者是季夏喊得,爲的就是把她和陸嶼深的關係公之於衆,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季夏”已經是陸嶼深的女人了。
林如初爲此被氣走了。
實則林如初是被韓雅雯給刻意綁架走了。
這劇情說對,也不對。
季夏神色茫然的擡眼過去,恰巧迎面碰上120的急救人員擡着一個擔架從房間裡走出來。
門口的記者就跟瘋了似的又是一通拍攝,生怕會錯過任何一個勁爆的畫面。
卻也僅是一會,那幫記者忽然有人奇怪的反問道,“這人誰啊,我怎麼好像從未見過她,我們拍她幹嘛呀。”
季夏疑惑的擰眉,定睛往擔架上看去,恰巧看到了躺在擔架上人的全臉,鼻青臉腫,上面還殘留着乾涸的血跡,頭髮亂糟糟的像個馬蜂窩。
慘不忍睹,也看得人觸目驚心,衆多吃瓜羣衆已經發出驚歎聲。
可這些並不能影響季夏認出她來。
閉着眼睛躺在擔架上人的長相,分明...就是韓雅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