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陽陽瞪了狗子一樣,哪有它說的這麼渣。
自己要是古代的皇帝,肯定不止兩個妃子啊!
他們一行三人,外加一條狗浩浩蕩蕩的離開,剛走出包廂,那個名叫暖季的女人又追了上來。
模樣比先前狼狽了不少,扭着腰快速走,一邊說道:“帥哥,我已經三個月沒生意了,就照顧照顧我嘛,求求你……”
她的聲音嬌滴滴的,但一想到他是個男的,藍陽陽就一陣惡寒。
停下腳步,藍陽陽怒目而視,“我承認我身邊這個人相貌很出衆,很優秀,但我已經說過了,他是我的人,你要是還有點在自尊心,就別再糾纏。還有,你有手有腳的乾點什麼不好,非要來着烏煙瘴氣的地方,把自己搞的不男不女的?”
暖季的表情一僵,然後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
他們走後,有人從背後拍了拍暖季的肩膀。
一轉頭,居然是夏月萱,他立刻露出了笑容,“萱萱姐?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會所,我都好久沒見到你了,想死我了。”
夏月萱抿脣一笑,“我不在的時候,沒人給你介紹生意了?”
暖季輕嘆,“生意低迷,我都快過不下去了,萱萱姐你好心幫幫我,給我介紹個客人吧,要那種人傻錢多,說幾句好聽的話,就有小費的。我知道,你認識不少這樣的人!”
“我這確實有個人,交給你了。”夏月萱拍拍他的肩膀,“好好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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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陽陽回家的路上很鬱悶,這年頭不光女人惦記她的小白臉了,就連男人也不放過,太過分了!
看她一直悶悶不樂的,支臨冥問道:“怎麼了?”
“沒事,你專心開車。”藍陽陽靠在椅背上,看着他絕美的側臉,嘴角逐漸上揚,睏意也隨之而來。
兩天之後藍陽陽在辦公室裡聽八卦,偶然得知了傾城會所被查封的消息。
“咱們寧市最大的夜總會終於被查封了,我一朋友住在那附近,聽說吵死了,天不亮安靜不下來,她開心壞了,請我吃了頓大餐!”
“我也聽說了,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不是警方打黃掃非嗎?”
“起因是一個會所裡工作的人死掉了。”那人說着,壓低了聲音,“聽說是縱慾過度呢。”
聽到這話的時候,藍陽陽瞪圓了眼睛,現在的年輕人這麼不節制嗎?
“真的假的?”她湊上前問,“死掉的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如果是夏月萱的話,她應該會做夢都能笑醒,但一想這人有主角光環,應該不可能那麼容易死掉。
“我怎麼知道叫什麼名字?不過,我聽坊間傳聞,是個男扮女裝的變態!”
藍陽陽的嘴巴長成了“O”型,難道是前幾天遇到的那個?當時還想勾引她的寶貝支支呢,這就是報應啊!
不過被查封了也好,以後阿銘就不會再隨隨便便帶駱森擇出去了,這個阿銘,駱森擇那麼傻的人,居然帶他去那種地方,已經不能用不稱職來形容了,簡直就不是個人。
傾城會所被查封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這是寧市上流社會很多男人都會去的地方,從此少了個樂子。
徐助理注意到這件事是因爲夏月萱,這人跟藍陽陽有矛盾,雖然爺沒說過什麼,但他很細心的關注對方的動態。
這次查封,整個會所都遭殃了,唯一隻有夏月萱沒事兒。
他把這事兒告訴了支臨冥,說道:“爺,根據我的調查,夏月萱在傾城會所已經有好些年了,和阿銘就是在會所認識的。而且,我調查發現,夏月萱和傾城會所的老闆關係非常好,在被查封前的一個星期,會所的資產大部分都轉移出去了,進入了一個國外的賬戶,我懷疑這是夏月萱的手筆。”
“夏月萱?”支臨冥薄脣輕啓,名字從他嘴裡念出來,多了幾分寒意。
他見過藍陽陽跟這個人吵架,當時只覺得她一股子風塵氣,沒放在眼裡,這次的事情到挺讓他意外的。
他第一次正視“夏月萱”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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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下公司樓下的門店之後,進入了緊張的裝修環節,藍陽陽理所當然的成爲了監工,藍陽陽戴着小藍帽在現場,爲了舒服,把辦公室裡的老闆椅搬了過來。
還有一隻狗子它戴着縮小版的小藍帽,但比起一動不動的藍陽陽,它是活潑多了,在現場跑來跑去,看見有偷懶的工人,還會叫喚兩句。
但是,時間一長,它也就累了,坐在門口看來來往往的行人,嗯,美女。
天氣逐漸冷了,美女們都穿上了褲子,沒有美腿看的奧利給顯得無所事事。
坐了半個小時,藍陽陽今天的第五份外賣到了,順便給裝修的工人也帶了吃的。
“來來來,大家先別忙了,吃點東西吧!”
“藍老闆,不是一個小時前才吃過的嗎?我們都還沒餓呢,要不你吃吧?”
“就是啊,我們這趕工期呢,沒時間吃,您先吃。”
表面客套,背地裡卻在議論紛紛。
“這藍老闆也太能吃了,幸好開的不是餐館,不然肯定被吃倒閉。”
“你看她這身材,也不知道節制一下。”
藍陽陽吃完炸雞,靠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層層疊疊的脂肪,心裡又浮現了罪惡感,怎麼就控制不住自己這張嘴呢?
正當她懷疑人生的時候,面前出現了一個高瘦的身影,彷彿就是來羞辱自己的。
奧利給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它很好奇,爲什麼其他美女都穿上了褲子,而楚溪還露着大腿,她不冷嗎?
“哎呀,大團子,你怎麼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呢?”楚溪一臉心疼,拿出紙巾,彎下腰去擦她的臉,“真是個小可憐,在這裡監工一定很辛苦吧?”
面對她這突如其來的關心,還有這奇怪的舉動,藍陽陽彷彿受到了驚嚇,身子不停地往後仰,“也沒有啦,就是太無聊了,所以外賣吃的有點多。咱有話好好說,別手動腳的行嗎?”
“你想多了,我就是過來關心關心你。”楚溪抿脣一笑,還是擦掉了她臉上的灰塵,“大團子你這張臉可不能花,乾乾淨淨的纔可愛。”她說着捏了捏藍陽陽的臉頰,又揉了揉,手感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