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精的段數很高的樣子啊!
“既然阿南你都答應了, 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尚熙說道。
嚴啓剛進門,就聽到老狐狸說要告辭,心裡還沒來不及高興就聽到明天見。什麼明天見。就在嚴啓打算問的時候, 嶽知南已經把人送出去了。
等他在回身, 就看到嚴啓站在門口, 一聲不吭, 悶悶地看着他。
“明天他還要來?”嚴啓酸酸地語氣裡充滿了不滿。
“不來了。最近都不會再來了。”嶽知南拉着嚴啓進了門, 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嚴啓聽嶽知南說老狐狸精不會再來,心裡還是有點小雀躍的。但是一想到那句“明天見”,嚴啓就又問道:“那, 那個老狐狸精,說什麼明天見?”
“我要跟你說一件事, 阿啓。”嶽知南平靜地說道。
“說起來, 阿南, 我也有一件事跟你說。”嚴啓這會纔想起來自己也有事情要說。關於自己要搬出去的事情,好不容易想到一個藉口, 想跟嶽知南說來的。
“你先說我先說?”嶽知南問道。
“阿南,你要說的是跟老狐狸精有關係嗎?”嚴啓還是放心不下那句“明天見”。
“有。”
“那你先說吧。”知道媳婦兒明天要跟老狐狸精見面,嚴啓就覺得很心塞。
“阿啓“嶽知南頓了頓,說道:”我要搬出去一段時間。”
“什麼?”嚴啓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明明要說搬出去的是自己啊。怎麼突然變成媳婦兒要辦了!
“我說, 我要搬出去一段時間。”嶽知南重複道。
嚴啓滿臉的不可思議, 問道:“爲什麼?”
嶽知南平靜地說道:“師兄在林城辦分公司, 想讓我去幫他。”
“那爲什麼要搬出去?住的不是好好的嗎?”嚴啓覺得自己還是雲裡霧裡。
嶽知南解釋道:“分公司設在新北區, 離咱們這裡挺遠的。所以, 師兄讓我搬去他那裡住。”
“一定要去嗎?”嚴啓這一時刻的心情很複雜,想了好久的理由, 不用說了,媳婦兒要搬出去跟老狐狸精住了,怎麼辦纔好。
“嗯,都答應人家了。”嶽知南想了想,問道:“阿啓,之前說有什麼事情要說?”
嚴啓還沉浸在媳婦兒要搬出去這個噩耗上,沒緩過神。嶽知南又問了一遍,嚴啓才反應過來說:“沒事了。知南,你明天就搬嗎?要去多久?”儘管還沒接受這個現實,嚴啓也還是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嶽知南摸了摸嚴啓的頭說:“還不確定,分公司運作順利了,我就回來。”
“那他要是一直不順利呢?”嚴啓反問到。
“說什麼胡話呢?”嶽知南笑了笑說道:“我不會去很久的,相信我。”然而,嚴啓不知道的是,嶽知南在心裡其實還有一句“我相信你。”
“真的嗎?”嚴啓可憐兮兮的問道。
“嗯,真的。很快就會回來。”嶽知南重複道。像是安慰嚴啓,也像是在告訴自己。
“那我等你。”嚴啓乖乖地說道。要百分百相信自己的媳婦兒啊。雖然要跟老狐狸精一起住真的讓人蠻不爽的。媳婦兒要搬出去,自己就不用出去住了,要好好給媳婦兒守住家。
“乖。”嶽知南說完,就在嚴啓的脣邊落下一吻。嚴啓雖然吃驚,倒是馬上反應過來,直接把嶽知南撲倒在沙發上猛親。親着親着,嶽知南就發現事情不大對了。
“快起來!”嶽知南掙扎地說着。
“知南,”嚴啓用着特有的性·感聲線低聲說道:“給我嗎?”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嶽知南仍然推阻着。關於啪啪啪,嶽知南有着自己的考量。沒有準備好,怎麼可以輕易上陣。
“那,究竟要什麼時候可以?”嚴啓知道嶽知南受不了自己低低的聲線,特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要命的性·感。
“等,等我回來。”嶽知南用着喘不勻的氣息說道。
“好,我等你。”嚴啓說完,就從嶽知南的身上翻身起來。“知南,你餓了沒有?我去做飯吧?”說着,嚴啓就去了廚房。
自己在外面溜達的這些天,家事都是嶽知南在料理。自己自從上一次做了一次飯之後,就很久沒有下廚房了。想想覺得有些羞愧,嚴啓進了廚房,在冰箱裡拿出了要做的菜。
正靠在料理臺邊,微微彎腰洗菜的時候。發現嶽知南從身後抱住了自己。嚴啓忽然覺得有些受寵若驚。媳婦兒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剛想開口問,就聽到嶽知南說:“想做什麼就去做,你的事情做好了,我就回來了。”說完,嶽知南就飛快地出了廚房,衝回了樓上主臥。
剩嚴啓一個人在廚房,滿心疑慮:難道知南都知道?沒理由啊,自己明明從來沒提過武館的事情啊。難道是平常哪裡沒注意,露出馬腳了?
帶着疑慮,嚴啓做了人生的第二頓飯。去樓上喊嶽知南吃飯的時候,又發現嶽知南窩在被子裡。嚴啓走到牀邊,親了親嶽知南的臉頰,說道:“知南,吃飯了。”
“不想吃。”嶽知南悶悶地說道。其實,要搬出去,嶽知南也很煩,但是又不能不搬。
“飯總還是要吃的,我都做好了,下樓吃一點吧。”
嶽知南還是說道:“沒力氣也沒胃口。”
“不吃飯當然沒力氣。”說着,嚴啓把薄被一掀,輕輕鬆鬆地把嶽知南抱了起來,“沒力氣,我抱你下去。”
被公主抱了嶽知南,臉蹭地一下就紅了。上一次被這樣抱着,還是古代的時候。想想有些害羞呢。
因爲心境不一樣,嶽知南用手緊了緊嚴啓的脖子,輕聲說道:“好”。
嚴啓聽嶽知南說了好,就把人往上顛了顛,說道:“老公這就抱老婆下去吃飯。抱緊我,老婆你真是太輕了。搬出去以後要多吃一點,把那個老狐狸精吃窮了去!”
“瞎說什麼呢,哪有那麼容易能吃窮?”嶽知南說完,才發現,自己的重點好像又錯了。剛剛嚴啓說什麼來着,“你叫我什麼?”
“老婆,親親老婆,老婆大人!”嚴啓抱着嶽知南出了房門。
嶽知南有些無語地說道:“從哪裡學來的,不許叫。”
“我們早就成親了,爲什麼不能叫?”嚴啓抱着人,邊走邊說道。
“就是不許。”嶽知南有些臉紅。老公老婆什麼的,真是不害臊!
“偏要叫。嶽知南是嚴啓的老婆,嚴啓是嶽知南的老公。嚴啓永永遠遠只愛嶽知南一個人。”說完,嚴啓還親了親嶽知南。
“幼稚!”嶽知南把臉偏了過去,說道。
“幼稚,老婆你不是一樣的愛我?”嚴啓反問道。
“誰是你老婆,誰要愛你,哼,蠢貨一個。”嶽知南又傲嬌了。
“誰答應我,誰是我老婆。我老婆不愛我愛誰?”嚴啓說完,又偷了一個香吻。
“行了,快下去吧,不嫌沉啊,不累啊?”嶽知南催促着嚴啓下樓。
“沉,當然沉。”聽嚴啓說自己沉,剛想反駁,就又聽到他說:“整個世界都在身上,能不沉嗎?不過,一點都不累,要是能一直這麼抱着你,一直跟知南你在一起,就是死了也甘願!”
嶽知南忙堵住了嚴啓的脣,說道:“瞎說什麼呢!”
“好,不說,不說。咱們下樓吃飯。菜都要涼了。”說着,嚴啓就抱着嶽知南下樓。
從二樓到廚房,距離就那麼一點。兩個人都希望時間能停下來就好。要是能一直這樣安安生生過日子多好啊。
晚上吃完飯,兩人先後洗了澡。然後就在牀上一起看電視。時間差不多便熄了燈,準備睡覺。
“知南,我抱着你睡好不好?”嚴啓翻了個身問道。
“平時說了不讓,你不也一樣抱了!”嶽知南依舊是傲嬌又彆扭的性子,就是不會好好說話。
聽完,嚴啓就喜搓搓的抱住了自己旁邊的人。要有好多天不能這樣睡在一起了呢,最後一晚,要好好珍惜纔是。
這天晚上,嚴啓做了好些夢。一開始是他跟嶽知南兩個人親親密密過日子,後來就出現了一個鬼臉,想要破壞他們,嚴啓想趕跑他,但是發現這個鬼臉好厲害,怎麼趕都趕不跑,還想拐跑自己的媳婦兒。
就在嚴啓以爲自己媳婦兒要被搶走的時候,嚴啓從夢裡驚醒了過來。想到剛剛的夢,嚴啓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那個鬼臉絕對是尚熙那個老狐狸精。不行,自己一定要努力,要比他強,要保住自己的媳婦兒!
看了看旁邊睡的安穩的嶽知南,嚴啓在心裡告訴自己,還好這個人還在自己身邊,還好這個人的心還在自己身上。
嚴啓下半夜一直沒睡好,導致早上起來,發現自己精神意外地很不好。
醒過來的時候,嶽知南已經在收拾行李了。看着嚴啓又有了心酸,想起了自己的夢,就越發覺得心酸了。
“就要走了嗎?”嚴啓可憐兮兮地問道。
“嗯,要把行李拿去宿舍,還要去公司。”嶽知南這才注意到嚴啓醒了。
“我送你去吧?”嚴啓問道。
“不用,我一會就走了。你自己再睡一會。”嶽知南說道,“昨晚沒睡好?聽你後半夜一直翻來翻去。”
“嗯,做了一個夢。好可怕。”嚴啓回答說。
“什麼夢,我們大將軍會覺得可怕?”嶽知南開玩笑的說道。
“夢到你被老狐狸精搶走了。好可怕!”
“整天想什麼呢,都說了,不用多久,我就會回來。乖。”
“親我一下。”嚴啓又趁機說道。
“mua”嶽知南俯下·身子,親了一下還躺着的嚴啓,然後準備起身要走,卻被嚴啓拉住了,加深了這個吻。
親完之後,嶽知南再一次感慨道:媽蛋,練武的人,肺活量就是跟別人不一樣!
“我送你下去。”嚴啓放開了嶽知南之後,就起了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皮卡丘睡衣。
“你還是躺着吧。師兄在門外等我呢。”嶽知南看了看大型皮卡丘,說道。
“老婆,你不要老公送麼?好桑心。”嚴啓對着手指說道。
“送送送,快下來。”嶽知南妥協地說道,真的是對賣萌一點辦法都沒有!
話音剛落,就看到嚴啓提過了嶽知南收拾好的行李,下了樓。
嶽知南在大型皮卡丘的注視下,上了車,然後看到在不停揮手的皮卡丘,嶽知南覺得自己真地好虐心。
“怎麼,不捨得?”尚熙問道。
“沒有。”嶽知南嘴硬地說道。
“就一個月,阿南,就一個月。”
“嗯,我知道。”
一路上,嶽知南就沒有再開口,尚熙想找話題,卻發現,在自己跟師弟之間竟然沒有了可以找的話題。也就配合着沒有說話。氣氛很安靜。
再說嚴啓,看着車子漸漸開遠,直到看不見,嚴啓心裡的小酸泡泡一個個地往外涌。給自己媳婦提行李,送到別的男人的車上,再揮手送媳婦兒離開,自己可真慫啊。
不過也沒辦法,媳婦兒的決定,只要不是要跟自己分手,還是要尊重的。更何況,自己這段時間也是要離開媳婦兒的。男子漢,要拿得起放得下。分開是爲了以後的團聚!
說完,嚴啓就回了家,耐心地收拾自己。武館的前期要跑的事情,太多。白天嚴啓都很忙,忙到沒有時間想念嶽知南,然而,只要到了晚上,應酬回來的嚴啓,看着空蕩蕩的家,所有的辛酸都涌了上來。
媳婦兒不在身邊,真的是好難過。晚上睡覺都空了一邊的牀,家裡安安靜靜空空蕩蕩地氣氛,讓嚴啓很難受。所以,把自己一心撲在武館上。武館的進展很快。裝修已經差不多了,器械也收購的差不多了。要做的事情已經不多了。
嶽知南說過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他就會回來了。這句話,一直在嚴啓心上。嚴啓知道,自己努力,並不只是因爲自己。說起來有點慫,但是嶽知南真的就是他最大的動力。
另一邊的嶽知南同樣也過得不是很好。新公司剛剛開始運轉,很容易就變得焦頭爛額。跟師兄一同去應酬也少不了,雖然師兄會幫忙擋酒,但是嶽知南真的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跟師兄在一起住的日子,讓嶽知南愈發地想念嚴啓了。穿來不多久的將軍啊,要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呢,應該有好好加油吧。
很快,兩個人分開的日子,過了大半個月,就在周遭的空氣都在叫囂着想念的時候,兩個人終於見面了。
在信舒大酒店的大廳,嶽知南和尚熙,遇到了嚴啓和陸拾磊。兩邊起初都有說有笑,看到了對方之後,氣氛頓時就變了,說笑停了,一下子就安靜了。
尚熙這邊的客戶催着要走,嶽知南就被拉走了。嶽知南留在原地,看着被拉走的嶽知南,心裡的想念,像衝破了堤防的洪水一般噴涌而來。
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在那人身邊,好像過的也很不錯呢。半個多月,有想自己嗎?按道理,在現代,你要跟一個人保持聯繫比跟一個人斷開聯繫要簡單的多。然後分居了的兩個人,半個多月竟然連一條微信都沒有,就更別說電話了。
嚴啓是想要打電話的,只是,武館的事情,太忙。回了家,都已經十一點了,要給嶽知南打電話,怕打擾了他休息。發一條晚安吧,又覺得太過單薄,表達不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所以也一直沒有聯繫嶽知南。
嶽知南這邊也一樣,新公司很忙,但是晚上偶爾還是有時間的。拿起手機,想要撥號,就怕那人在忙。他有要做的事情啊,沒關係,很快,很快自己就能回去了。
就這樣,兩個人過了半個多月沒有對方的日子。都覺得沒有了對方的生活,少了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抓住他。
彆彆扭扭,今天才見了面。不同於嚴啓,嶽知南的心是被小震了一下。倒不是因爲陸拾磊,嶽知南知道,陸拾磊根本就不是威脅。
讓嶽知南驚訝的是,嚴啓的變化,西裝筆挺,自信的神色,跟之前那個窩在客廳學拼音的人,已經完全不是一個畫風了。果然,男人啊,就是要去做一點自己想做的事,才能更快的成長起來。
嶽知南看着變化了這麼多的嚴啓,無疑是驕傲的。看,那個閃閃發光的,是我男人呢!
兩邊的心情不一樣,事情的進展卻都差不多順利。
尚熙這天又給嚴啓擋了不少酒。比起平時,尚熙覺得今天意外地難過,怎麼說呢,之前一直騙自己,只要再努力一點,師弟還是自己的。
直到今天,尚熙看到了嶽知南看嚴啓的眼神,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插得進去。那種全世界我只看到你的眼神,自己怎麼才能讓他看見自己呢。
尚熙的酒量還是可以的,今天卻放縱自己喝了很多。最後是嶽知南開車回的宿舍。扶着尚熙到客廳坐着的時候,嶽知南找了一塊溼毛巾給尚熙敷着,卻被尚熙一拉,被壓在身下。
“爲什麼?”尚熙不甘願的問道。
“什麼?”嶽知南想要掙扎着起來,卻發現,醉了的尚熙力氣意外的大,自己根本掙不開。
“爲什麼是那個蠢小子,爲什麼我不行?”尚熙帶着酒氣把心裡的話問了出來。
“師兄,認定了就是認定了。沒有爲什麼。總有一天,師兄你也會知道的。”嶽知南沒有敷衍,這就是他心裡的話。認定了嚴啓,那就是他了。沒有爲什麼,只因爲是他。
“是嗎,我也會知道?”尚熙放開了嶽知南,絆絆倒倒地要出門。
“師兄,你要去哪裡?”喝醉了酒的尚熙要一個人出去,嶽知南還是有些擔心的。
“我去一個人靜靜,你不要管我。”說着,尚熙就出了門。
聽他那麼說,嶽知南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知道,師兄應該沒有完全醉,還是有自己的意識的吧。
洗漱完,嶽知南就半躺在牀上,翻起了手機。相冊裡有許多他和嚴啓的自拍。也不知道嚴啓是哪裡學來的,拍照的時候特別上鏡。
把相冊翻了一遍,嶽知南想給嚴啓打電話,又怕他那邊應酬沒完,就放棄了。放下手機,拍了拍枕頭,嶽知南覺得自己今晚會做一個好夢。
第二天早上,嶽知南發現昨晚尚熙根本沒回家,便打了個電話過去,尚熙的聲音有點不一樣,悶悶的,告訴嶽知南今天人不舒服,就不去公司了。公司有事情,明天再說。
嶽知南有些莫名其妙,工作狂師兄會因爲被自己拒絕就去宿醉外宿,然後不上班?簡直是不可思議。
不過後來,嶽知南發現,尚熙還是之前的尚熙,只是有些東西變了。比如看自己的眼光,跟從前不一樣了。比如,尚熙上班的時候,會突然發起了呆。不過尚熙不說,嶽知南也沒問。
等新公司一切走上正軌的時候,嶽知南也知道嚴啓就要開館了,就跟尚熙說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以後就不再來了。
當天,嶽知南就拖着行李回了家。家裡還是一如既往的整潔,看來嚴啓還是有收拾的。等到了八點,嶽知南都沒等回嚴啓,就乾脆出了門。
嚴啓的武館在大學城那邊,離嶽知南家也不算遠。嶽知南走着就去了。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門縫裡透出來的光。拉開門一看,嚴啓躺在木質地地板上,望着天花板,聽到自己拉門,才擡起頭。
嚴啓望着嶽知南,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媳婦兒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應該是在尚熙那個老狐狸精家嗎。
“看什麼呢?”嶽知南走過來,坐下說道。
“知南,你怎麼來了?”嚴啓也忙做起身,還掐了自己一下,不是在做夢啊!
“怎麼,我不能來?”嶽知南笑了笑,反問道。
“不是,我是說……”
嚴啓話沒說完,嶽知南就打斷說道:“說我怎麼知道你在這裡,怎麼知道你要開武館?”
“嗯。”嚴啓點點頭。
“想知道嗎?”嶽知南繼續賣着關子。
“想。”
“那就親親我。”嶽知南一反常態地說道,從前明明都是嚴啓說的話,嶽知南覺得自己突然說出來,也是別有一番風趣。
嚴啓以爲自己聽錯了,但也乖乖地親了一下。
“mua”
近一個月沒見的兩個人,很快就吻在了一起。
“知南,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親完,嚴啓就好奇地問道
“因爲,我是最大的股東啊!”
看嚴啓有些反應不過來,嶽知南繼續解釋道:“你以爲天上掉下了一個老教授支持你事業嗎?”
“那是?”嚴啓根本沒有想過,嶽知南竟然會是自己的資助人。
“教授是我爺爺的朋友,我拜託了好久才幫我出面呢!”
“可是……”嚴啓還想說什麼,卻又被打斷了。
“可是什麼,以爲自己做的很隱蔽?”嶽知南笑着說道:“明明到處都是漏洞。”
“哪有!”嚴啓辯駁道,以爲自己做的很好的。
“到處都是啊。怎麼會以爲能瞞過我呢?”
“那知南你爲什麼還要搬出去?害我們分開這麼久!”嚴啓抱怨道。
“你以爲我想嗎?我哪有那麼多錢投資,一部分是找師兄借的。”
“他知道是給我借的嗎?”嚴啓問道。
嶽知南答道:“知道啊。”
“那他怎麼還會借?”嚴啓小聲嘟囔道:“明明看我不順眼來的。”
“你不也看他不順眼嗎?”嶽知南聽到了嚴啓的碎碎念說道:“所以我纔去給他當勞力去了啊。你那天是不是想說要搬出去?我就想着與其你搬出去,還不如我搬出去,省的你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嚴啓眨着眼睛問道:“知南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嶽知南又有些傲嬌了。
“是我老婆嘛。”說着嚴啓又親了上去。
“好了,你要做的事情也做完了,我們回家吧。明天開業,今天好好休息。”嶽知南說道。
“嗯,知南你真的什麼都知道。”
“那是。走吧,我們回家。”
“好,回家!”
兩人在月色下,慢慢往家裡走。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氣氛特別好。
第二天,嚴啓的武館正式開業了。來捧場的人很多,大學城附近原本就熱鬧。再加上嚴啓一個月之前已經火過一遭,現在重新出來說要開武館,關注度還是很高的。
林城電視臺的記者也來了,是上次的熟人,施明遠。在開業儀式之後,施明遠又來採訪了。
在被問道最大的願望是什麼的時候。
嚴啓看着鏡頭說道:“和我愛的人,長長久久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
施明遠問道:“那你愛的人也一樣愛着你嗎?”
“不知道呢,我也想問一問,你愛我嗎?”嚴啓的視線透過鏡頭,落在了不遠處的嶽知南身上。
嶽知南發現施明遠像是要回頭的樣子,就趕緊走遠了。
嚴啓跟施明遠打了招呼說要去追媳婦兒之後,就快步朝着嶽知南的方向跑步。
嚴啓追上嶽知南後,就問道:“知南,你都沒有說過你愛我!你究竟愛不愛我?”
“不愛!”傲嬌的嶽知南迴答的趕緊利落!
“真的嗎?”嚴啓看着媳婦兒微紅的臉頰,問道。
“假的!”
“知南你還是愛我的嘛。跟我好好過一輩子吧!”習慣了媳婦兒的傲嬌,嚴啓表示,傲嬌也是很可愛的。
“一輩子很長。”嶽知南說道。
“跟知南在一起,就不長。知南,我愛你,我要跟你過一輩子。”
“好。”
“只有好嗎?”嚴啓問道。
“嗯。”嶽知南反問到:“不然你還想要什麼?”
“知南,你知道我要什麼的。知南,我愛你。”
在嚴啓以爲自己等不到的時候,終於聽到了嶽知南說話了。
“我也愛你。”
“知南,我們好好過一輩子吧!”
“好!”
時間是一把鎖,會把註定要在一起的人鎖在一起。鎖住了就很難再打開了。鎖什麼時候都有,合適的人,卻不那麼容易遇見。嶽知南知道,嚴啓啊,就是自己要找的合適的人啊。兩個人會一直甜下去吧!會好好地過一輩子的吧!
那是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