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太冷了,回來的晚,碼字速度比預計慢了,弄得晚了這麼多分鐘才發,請大家原諒。
“嗯!我聽師傅的。”於宗一臉乖順的望着古月道。
話裡的意思卻氣的令狐藍差點跳腳,什麼叫聽師傅的,是不是阿月沒答應的話,他就會無視了自己剛剛的話,直接退開啊!令狐藍心塞的想着。
沒注意到令狐藍有多鬱悶,古月神識仔細感知着交戰雙方的一舉一動,發現一行人面對堪堪達到成熟體,卻並未再度進食進化的虛蟲們,竟然仍攻不破它們的防禦,無論儒道的煌煌浩然氣、道修的各屬性靈氣等攻擊在虛蟲體外那層骨皮時,連一絲傷痕都沒留不下。
唯一能夠留下傷痕的軒轅玖公子,卻不知爲何情緒十分不穩定,眼中竟然滿是血絲,神情中有一股壓抑着的憤怒,出了什麼讓他憤怒的事情了嗎?古月這邊想着,在他們且戰且退,快要達到他們所在的時候,雙眼靈光一閃,低聲道:“來了。”
“你們兩個用自己擁有的各種手段試着攻擊,試出那種攻擊手段有效後儘快滅了這羣傢伙,好跟他們問出這些傢伙的來歷。”在軒轅玖他們出現在令狐藍的視野內時,令狐藍對古月、於宗二人這麼傳音道。
對於這一點令狐藍即使不這麼說,於宗也是打算這麼做的,倒是古月完全沒想到這一點,只以爲用各種強大的法術、劍訣等攻擊,一口氣砸下去,試出虛蟲它們的承受極限呢!所以聽到令狐藍的話,微一思量,就明白過來。
知道令狐藍並非要試出虛蟲的防禦底線,承受攻擊量,而是要試出何種力量對虛蟲能夠造成傷害,估計那纔是虛蟲的弱點……所以明白這一點後,古月在虛蟲也隨着軒轅玖他們出現在視野後,立刻與令狐藍、於宗兩人飛身過去參戰。
飛過去近距離看到虛蟲後,他們終於不再通過神識觀察虛蟲的模樣,可以親眼看到虛蟲的形態了,這些虛蟲們或許是同一族羣,模樣姿態都是一模一樣,三人只見它們體積全部在高三米、寬一米左右,生着三頭四肢半人半獸般的身體。
體表從頭臉、身軀、四肢等都被一層慘白的骨皮、骨刺包裹,好護着……首先最引人注意的是它們頭部的三顆頭,正中間是一顆人類頭顱的模樣,所有虛蟲們的這顆頭模樣都不一樣,古月記得在原著中說,這顆頭是虛蟲幼生期時吃掉的第一個人的模樣。
等它們進入成熟期,就會以第一個吃掉的人當做主頭顱,主頭顱兩側還分別生着兩顆獸頭,這兩顆獸頭的來歷作者沒寫,所以古月也不清楚,但有一樣作者卻是寫清楚的了,虛蟲雖然長着三顆頭,但跟人類不一樣,這三顆頭並非虛蟲們的致命部位。
就算全部砍下來破壞掉,它們也會很快再生出來,若碰到再生不出來的,那就是它再生的組織太多,能量耗盡,需要再次進食才能恢復再生能力,所以關鍵還是找到它們致命的核心,要不麻煩就大了,而這三顆頭顱也不是白長的。
主頭顱能夠發出類似於修士般的怪異法術系列的遠程攻擊,那是一股修士的靈力難以抵抗的力量,兩顆獸頭,一顆會發出怪異的吼嘯,使周圍生物身體陷入僵硬,任由它們進食,另一顆獸頭能夠發出比骨皮更堅固的防禦,覆蓋自身或同伴、母蟲等……
三顆頭顱之後是虛蟲的四肢與身軀,虛蟲的體積雖然大,身軀卻是類人狀的,沒有人類腳掌模樣,反而生有腳蹼的雙腿如人類般直立行走,並且可以在空中行走飛奔,雙腿粗壯有力,被踢一腳的話,就算元嬰修士,也會骨碎筋斷,力氣十分大。
粗壯雙腿上是堅硬的上半身,前面跟普通人類比起來,除了體積大、多了層骨皮,並沒有其他變化,後背處卻大有不同,從主頭顱到尾椎部位,生着密密麻麻、又尖又利的骨刺,散發着慘白的光輝,讓人看着膽寒……
然後就是虛蟲那雙比腿還長的手臂,這雙手臂看起來跟普通人類除了長一些、粗一些、多了層骨皮,其它都一樣,實際卻大爲不同,虛蟲的手臂是除了三顆頭顱外,虛蟲另一份主要攻擊力所在,整條手臂的骨骼形狀是類似蛇骨的模樣。
不!應該說比蛇骨強大太多,在力大無窮的前提下,不止能夠隨時彎曲盤纏成任何形狀,還可隨時從體內生出尖利異常的骨刺,骨刺長度受虛蟲自身控制,每次的長短都大爲不同,無法判斷,除了這些它們的手臂還可延長它們自身身體高度的十倍……
三人飛過去的途中,古月將這些情報傳音給他們後,三人就是一番讓人眼花繚亂的出手,九轉功法凝練的特殊靈氣攻擊,霧化靈氣攻擊無效,接着兩人一起打出手訣,以化神期修爲發出最強大的法術攻擊,然而依然無效,如同其他人一般,連在虛蟲外部骨皮上留下傷痕的威力都沒有。
見此,古月發出一道強大劍氣攻擊,依然無效,見狀,她終於理解系統修仙書羽靈界章節內的劇情裡,爲何修士們除了紫郢,其他修士都對虛蟲苦手了,就這剛剛進化到成熟期,還未曾進食使體積倍增,防禦力就如此強大。
那麼書羽靈界災難爆發時,面對無數大量進食過的成熟體,精英成熟體……等,這邊的攻擊卻被無效化,戰鬥過程慘烈是必然的……
既然如此,永暗的侵蝕力又如何?古月這麼想着持着永暗之劍,揮出一道附加着永暗屬性的劍氣劈向虛蟲,可是這連對仙人都有效果的永暗異種能量竟然仍就無效……怎麼會?親眼看到這一幕,她十分震驚,戰鬥的敏捷性讓她腦中立刻閃過原著中母蟲倖存下來,在虛空漂流的描述。
是了,虛蟲是可憑藉本體在靈界虛空中漂流生存的種族,又怎麼會懼怕來自下界虛空的永暗能量呢!永暗不行,那麼地狐烏火呢?古月立刻召喚出已經步入仙品的地狐烏火,燒向虛蟲,然而虛蟲慘白的身軀沐浴在烏黑火焰中,確是絲毫無損……
在古月幾種手段連連使出的同時,於宗、令狐藍兩人也把平常手段盡出,只留一些殺手鐗或不宜在外人面前顯露的能力沒有使用,一旁見竟有人出面攔截虛蟲,還是熟人的莽姓黝黑漢子焦急的道:“小心,它們的本體攻擊太強大,防禦力簡直比妖獸都變態。”
就在他說話間,古月三人默契的停下普通試探,古月將破惡法目開啓,凝聚出破惡法箭、於宗催生出柔韌修長的桂樹根系、令狐藍催動天狐血脈凝聚空間碎片漩渦……然後三種攻擊不約而同的的攻向追在最前面的三隻虛蟲身上。
擊中瞬間,被令狐藍空間碎片漩渦擊中的虛蟲立刻化爲劫粉,被空間碎片旋渦吞噬的一乾二淨,被於宗桂樹根系穿透的虛蟲也不明原因的分解開來,散落在下方青黑大地、而被古月破惡法箭擊中的更奇怪,古月擊出時只是瞄準它整個身體。
並無特定哪個部位,但破惡法箭攻擊過去後卻繞了個半圓,直接繞到虛蟲背後,尾椎最下方的部位,射擊進去的瞬間,這隻虛蟲的身體整個僵硬的掉落下去……竟然是三人攻擊中唯一一個未曾粉碎全體,直接攻擊中要害的人。
“原來這些孽障的要害在那裡,終於找到了,諸天氣蕩蕩。”見到他們三人攻擊的效果,吳浩然眼中閃過喜色,立刻揮出一道煌煌浩然氣斬向正攻擊他的虛蟲尾椎處,自以爲知道弱點所在,急於攻擊的他連防禦都不怎麼在意了,反正擊中要害這傢伙就會死,傷不到自己的,他這麼想着。
見狀令狐藍銀眉微皺,邊揮手將吳浩然從原地卷離邊道:“笨蛋,虛蟲的本體微小,會在全身四處遊走,除非有特別的鎖定本體秘術,不然就只能把它整個軀殼摧毀。”
他的話音還未落地,下一秒虛蟲柔軟有力卻伸縮自如的手臂就擦着吳浩然的身邊颳了過去,蔣幹知道生機,飛來追逐的衆多鬼將抽了個粉碎,這情景看的吳浩然全身僵硬冰冷,舌頭都不利落了:“多謝……前…前輩……救命之恩。”
“小心一些!”令狐藍說完看向古月。
古月停留在那,眨眨法目,怎麼也沒有想到破惡法目竟然有鎖定虛蟲本體攻擊的效果,看來紫郢應該也有類似的能力,所以才能夠命中吧!她看着因三隻同伴死亡而停下來的虛蟲們,卻對令狐藍、於宗兩人傳音道:“我已經找到了剋制它們的力量,你們呢!”
“我這雖然麻煩一些,可也能解決。”令狐藍微一點頭,傳音回答道。
於宗一反常態,對着古月卻面無表情,話音簡短的道:“嗯!”
“小心戒備,他們看起來要放大招了。”臨戰時刻,古月沒注意到於宗的異常,只是開啓法目後比平常清晰幾倍的視野,讓她在濃郁青黑鬼霧中清楚看到虛蟲們的動作,見虛蟲們三顆頭顱中間那顆動了,忙出聲提醒道。
虛蟲的三顆頭顱除了進食、發出精神波動與母蟲溝通就是攻擊或防禦了……果然,就在古月喊出這一聲時,虛蟲們中間的人形頭顱、左邊的獸性頭顱一同張開嘴,一個吐出無數冰藍色S型刀刃一樣的遠程攻擊,一個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
這兩種攻擊若是隻由一直虛蟲發出,那麼即使力量詭異也沒什麼可怕的,可若是由無數只虛蟲一同發出,那麼威力簡直不可同日而語,無數震耳欲聾的吼嘯聲交織在一起的瞬間,空中修爲最低也是化神期的衆修士們身體陷入了僵硬中。
僵硬的身體不及反應,就眼睜睜看着無數冰藍色S狀能量刃鋪天蓋地般向他們擊來,如璀璨的冰藍煙花一樣美麗,可這美麗卻帶着無窮殺機,衆人中一個身着黑色防禦護甲的中年修士身體僵硬的掉向地面,那裡也在冰藍能量刃的籠罩範圍內。
一個紫衣嫵媚的二十來歲美麗女修神色恍惚的道:“真漂亮啊!”
“紅姨救我!”夏侯五恐懼的喊出聲。
…………
這種多僵硬的人們中,只有早有準備的古月、於宗、令狐藍三人和神色奇怪的軒轅玖四人不受影響,所以當冰藍能量刃攻擊過來時,古月等人立刻就要各自施展手段抵擋,沒想到就在這關鍵時刻,於宗、軒轅玖兩人竟不約而同,舉止同步了一般。
飛身迎向以鋪天蓋地、源源不絕之勢攻來的冰藍S型能量刃,同時同刻面前出現一面晶瑩的空氣狀防護光膜,將所有冰藍能量刃擋住的同時伸手徒手探出光膜,抓住一柄冰藍能量刃握入手中,拿到面前後立刻捏得粉碎……
隨着冰藍能量碎裂灑落地面,兩人的神色同樣的一起變的異常憤怒,不過也有不同的地方,兩人飛過去後,於宗凝聚的晶瑩防護罩十分巨大,擋住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冰藍能量刃,而軒轅玖卻只凝聚出能夠保護住他自己的晶瑩防護罩。
還有表情變得憤怒時,軒轅玖剛露出憤怒表情,就不由抱着頭露出一個頭疼欲裂的表情,從空中跌落地面,而於宗卻很奇怪,在他露出那異常憤怒的表情後,一輪巨大無比的血色殘月在這青黑無光的天空之上現身,投射下一道濃郁的血月光華到於宗身上。
使他全身忽然籠罩在一片血紅光暈中,下一刻黑瞳黑髮的於宗模樣大變,一頭血紅長髮超速長出,散落到在他腳後跟的部位,同時他的身上由那血紅光暈凝聚出一套同色,隱隱帶着桂樹色玄奧古老紋路,散發無比高貴氣息的發冠、戰袍、戰靴、護臂、劍狀武器……
“這是宗兒嗎?”看着血色殘月忽然出現後,愛徒忽然變成這幅姿態,古月只覺得心裡萬分惶恐,一種將要失去重要之物的感覺讓她想要飛到愛徒身邊,去看清楚這個人究竟是誰?是不是她的宗兒?
但她的動作被令狐藍阻止了,令狐藍一心多用,隨手召出靈氣給那些從空中跌落的修士們緩衝一下,讓他們保住性命,同時一把拉住古月,擰眉勸解道:“阿月,冷靜一點,先看再說,你不覺得那個小鬼現在這個狀態的氣息太過危險了嗎?”
“危險?”是啊!宗兒身周那冰冷黏稠的強烈殺意,讓她全身都不由戰慄發抖,可正因爲如此,她才擔心啊!宗兒究竟怎麼了?她雙目微溼的對令狐藍道:“我知道,可是正因爲如此,我才擔心啊!宗兒一直是個乖孩子,現在這樣很可能會讓他陷入險地,我可以不管他爲何突然變成這幅模樣,可是決不允許在他遇到危險時,自己卻無能爲力。”
“喂!你醒一醒吧!好好看看,現在危險的是哪些虛蟲,可不是你的寶貝弟子。”古月話音剛落地,令狐藍就臉色沉重的說道。
聽令狐藍這麼說,古月忙看向於宗,親眼看到隨着天空那血月看起來越來越大,彷彿它正在墜落下來一般,隨着這個變化粘稠冰冷的血色光暈擴散向四周,在這血紅光暈中於宗慢慢睜開雙眼,一雙純粹的血紅眼瞳映入古月眼中。
但這時的於宗卻未曾如平常時般,有事沒事視線總追着古月,現在的他看也未看古月一眼,身形不動,他面前的巨大晶瑩防護罩、與鋪天蓋地、綿遠無窮的冰藍S型能量刃就突然全部碎裂成瑩瑩細粉,飄散在空中,使他面前的大片青黑天空佈滿一點一點冰藍熒光。
由壓抑恐懼的環境變得漂亮幾分,那羣無數正在吞吐冰藍能量刃的虛蟲們竟詭異如陷入時間停頓的狀態,姿態各異的停留在那裡……紅髮紅瞳的於宗對這些全不在意,面色冰冷,唯有一雙血紅眉頭擰成一團,看起來像氣大了,還保持着寧靜的憤怒模樣。
擡腳就把這天空當大地一般,向那些虛蟲走去,一步一步,如閒庭散步般十分緩慢的走着,不時側頭看一下週圍的冰藍光芒,每看一次,他全身氣息的殺意和憤怒就更濃郁幾分,這些殺意和憤怒一層層疊加,即使如此他也很快走到了虛蟲們的面前。
比無瑕白玉更完美高貴面容上的薄脣輕啓,張口說道:“吾果然沒感覺錯,這股能量的體系跟擊碎吾本體和意識的那股力量是一體的,經歷如此漫長歲月,終於被吾找到了,爾等從何而來,從實招來如何?”
隨着他的聲音,本來處於時間停頓狀態,又似乎是控制住了它們時空的虛蟲們立刻能夠動彈了,這些據說不知恐懼、不知疲憊、悍不畏死、胃能吞天的虛蟲們卻在紅髮紅瞳的於宗面前,如畏懼一般,不發一聲連連後退。
“既然不想說,那就永遠不要說了。”本以爲虛蟲們不出聲,紅髮紅瞳的於宗應該想別的方法得到答案,卻沒想到‘他’不按常理出牌,說完這句話後,周身血紅色光暈微動,一道虛影在虛蟲所在空間劃過後,這無數虛蟲們竟然如同被在畫布上用橡皮擦擦掉一般,消失不見。
連手都沒動的紅髮紅瞳於宗做完這些,擡頭看向虛蟲飛來的方向,似乎鎖定了什麼地方後道:“原來在那,呵呵……找到了……”
聽這股冷笑,跟那臭小子的滲人勁沒差,令狐藍爲了排解身上如億萬鈞壓頂般的壓力,努力在心裡吐槽,可仍忍不住想,自家晚輩阿月收的什麼變態徒弟哦!果然在他跟真魔族戰鬥使用神桂樹的力量時,自己的感覺沒有錯,他果然跟傳說的存在有關。
可是他沒有想到就那個臭屁、精明的小鬼竟然會讓這位傳說中的存在現身,如此強大又絕對的力量……於宗那個臭小鬼難道是這位傳說中存在的分神轉世嗎?既能使用這位‘至尊’的能力,又能讓這位‘至尊’在他身上甦醒,怎麼看他們應該是一體的……令狐藍這麼想着。
一旁古月不知所措的看着被血紅光暈籠罩,變成紅髮紅瞳模樣的愛徒,想要張口如往常般喚一次宗兒,可是粉脣輕啓幾次都喊不出來,因爲她在這個人身上,感覺不到絲毫宗兒的氣息,這個人的氣息力量太強大、也太霸道了,讓她僅能夠撐着不掉到地上去,其他的什麼都做不到,無論是動一下、還是去思考……
“咦!此處竟然還有吾散落的力量。”就在古月僵在那裡時,擡腳就要去鎖定位置的紅髮紅瞳於宗,忽然擰眉望向下方,自變成這模樣以來,第一次伸出手對着下方微微一攝取,一股血紅色能量從下方飛起,鑽進他的身體內。
“嗯啊!”同時下方傳來軒轅玖的一聲悶哼,聲音未落就徹底暈倒在地。
對此紅髮紅瞳的於宗視而不見,身影瞬間不見蹤影,消失無蹤,隨着他的消失,天空之上的血色殘月快速在天空移動,轉眼消失在青黑鬼雲層中,不見蹤影……
愣愣望着這一幕,古月只覺得心裡如同空了一個大洞,空蕩蕩的,冰冷的風不停在裡面來回穿梭,她卻只能茫然站在那,輕喃一聲:“宗兒,你要去哪裡?”
“阿月,振作一些,我猜附身在小鬼身上的那位大概跟虛蟲有仇,現在應該是追到虛蟲的大本營去了,咱們只要找到那裡,就可以追上他。”見她這幅精氣神都沒了的樣子,令狐藍忙把他的猜測說出口。
聞言古月終於回過神來,黯淡的雙眼微微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