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呂小姐出了別墅,來到了寶馬車旁。呂小姐剛開車門上了車,我也開了她的車門跟着上了車。她一看,我上了她的車,緊張的問:“爲什麼上我的車,你的車不是在旁邊嗎?”我尷尬的說:“不好意思,我不會開車。”“什麼?”呂小姐差點沒暈倒,心中想着車都不會開,真不知道爲何能上職業保鏢的,但她卻忘了,我只是實習保鏢而以。
漂亮的紅色寶馬敞蓬小跑行駛在馬路上,我坐在呂小姐的身旁。寶馬車裡面有着淡淡的馨香,像是百合和玫瑰的混合體,持久而不濃郁,沁人心睥。忍不住貪婪的吸了幾口。
呂雪心雖然在專心開車,但還是注意到我這個細微的動作。情不自禁地,耳根就爬上了一層紅潤,慢慢蔓延到脖頸。因爲肌膚太過於白嫩,所以這層如春天桃花般的粉色很是顯眼。我心想這種感覺可比和那些男人“擠”在一輛車裡強多了。
終於呂小姐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先開了口,“嗯,請問。。。”“你可以叫我馮,或是宇哥都行。”我替他回答。“哦,請問馮先生以前學過什麼武術,真不知道爲什麼你有那麼好的身手確來做保鏢呢?”她認真的問道。呵呵,我笑着回答她“我做事是憑心情的,這次做保鏢是一種嘗試。”
“哦,那你不覺的這種工作性質太危險了嗎?”呂小姐在問。
“危險的同時也蠻刺激的,就像今天。不過你也看到了,憑他們傷不了我的。”我在次笑着說。
呂小姐不僅想着剛纔在吳家別墅發生的事情,不覺後怕起來,要是沒有我,她的清白不是要被那個長相醜陋的賴少給玷污了。越想越怕,車子不僅偏離了道路,向着路邊的杆子上撞去。我急忙伸手幫她把方向盤扳正。並說道“呂小姐小心!”我可真不想因爲車禍讓她受傷,那也應該算是失職吧。雖然我這強悍的身體就是車真的撞到什麼我也不會有事。甚至也可以保證呂小姐毫髮無傷。但我真的蠻喜歡呂小姐這車中和她身上的味道。一但車撞了,我們在打車回家,這些氣味就又聞不到了。
而由於我剛纔在幫呂小姐掌握方向盤時,不小心碰到了呂小姐那柔嫩潔白的玉手,弄的呂小姐臉更是羞紅。同時她心底也一個勁的自我安慰,“我在想什麼呢?不就是一個救我一命的小保鏢嗎?我怎麼會臉紅呢。”忙一個勁的在心裡自我安慰着。
終於,車子平安的回到了呂家別墅。
呂雪心的父親及韓叔和衆保鏢們早以在大門口等待。吳寶華以經打電話說明了所發生的一切。雖然吳小姐一再的表示,不好意思,但人沒事等等。可呂立信依然心急如焚。畢竟老伴去世多年,心中的這個獨女的位置也就更重了。直到看到女兒的的寶馬車出現在別墅大門口,心裡的擔憂才落了下來。
車停到門口別墅的同時,呂小姐也下了車並飛快的跑向她父親,喊了一聲“爸”,然後哭泣的她鑽進了父親的懷中,呂立信用手輕拍着女兒的肩頭,和藹的說:“沒事了,這不都平安到家了嗎。”
從車上下來的我被韓叔叫到了一間像書房樣的屋子,韓叔先是客氣的請我座下,然後問道:“馮先生,你來到呂家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有”。
聽到我的回答,韓叔明顯身體抖動了一下,然後又說,“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今天都休想活着離開這裡。”而後,本就站在門口的他迅速找開了房門,只見呂先生的八個保鏢拿槍走了進來。和以往不同的是,保鏢的槍口對準的人的是我。
看到這一切,我心生了怒意,爲什麼我救了他的女兒,最後他卻恩將仇報的把槍口對準了我。本能的一式乾坤大挪移向他們使去,八個保鏢只感覺到手一抖,那八支“勃朗寧”就齊齊的“躺”在了牆角處。看着他們一個個不可置信的眼神,我不悅的說道:“不知道你們爲什麼拿槍指向我?但我討厭別人威脅我,儘管這樣的威脅對我來說真稱不上是威脅,但我一定要讓挑戰我,懷疑我的人付出代價。看在我們共事一場的份上,我可以讓你們選擇,是斷手還是斷腳。”
我的話驚醒了他們,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想變成殘疾,所以,他們中有二個反應的起身向我衝來。
他們的再次挑釁將我最後一絲忍耐耗去,我決定給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點教訓,我出手了。迅速向空中的那二人點了他們的“癱穴”,只要這個穴位一破,他們將永遠的躺在牀上,除了腦中還可以有意識外,手、腳、腰、脖子都將不會移動。他們幾乎是沒有看到我出手,就聽“哐哐”二聲巨響,那二人已躺在地上了。沒有任何痛感,但就是動不了,起不來。二人嘴中不停的喊:“魔鬼,他是魔鬼,我動不了,啊。。。爲什麼,我動不了!”雖然無法看清他二人的痛楚,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樣的結果,生不如死。
很快,其它六人非常聰明也非常痛苦的選擇了讓我廢他們的左手,沒腳無法行動、右手可以開槍,所以不常用的左手成了他們的犧牲品。
我毫不客氣的出手把他們的左手廢了。然後對韓叔說:“謝謝你在我無助時幫了我,你剛纔問我來呂家有什麼目的,我可以告訴你,目的有,就是爲了報恩。因爲你讓我沒有任何麻煩的走出了警察局,儘管沒有你我一樣可以走出警局,但你必竟算是幫了我。但今天因爲你對我的不信任,讓呂家失去了“絕對安全”。今天我決定離開呂家,你救過我,我今天幫了救了呂小姐,但是我們救的情況不同,所以、[只見的縮骨手巧然而出生。我的手變長、在變長直接伸進了韓叔的口袋中,並拿出了一捆錢,[不用想一定是一萬元]]我們現在兩清了”。說完,我轉身而去。
看着我離去的背影,韓叔知道他犯了一個今生都不可饒恕的過錯,他因爲不信自己的直覺把一個“神”一樣的人看錯,他應該想到。我是他無意中發現的,就算是敵人安排的也不可能如此巧合。如果敵人真有我這樣的手下,那還用安排嗎?韓叔後悔不已,本來幸運之神光顧了他,讓他結識了我,但他卻沒有把握好,反而和我交惡,越想韓叔越自責,看着傷殘的下。他決定把一切告訴老闆,聽候發落。
呂立信一邊安慰愛女,一邊聽韓叔彙報着,靜靜聽完了一切。他也知道,韓叔的這個錯誤有多大,對於韓叔的自作主張,讓那樣一個優秀的人才流失了,呂立信也感覺到非常遺憾。但他知道,此時責怪韓叔以沒有意義。沉默一會,看着懷中以安然睡去的女兒,他說:“老韓,不要過份自責了,不是你的強留也沒有用,好好安撫一下受傷的兄弟,他們跟我有段日子了,還有、麻煩在找些保鏢,頂替這些人的位置,近段時間我們還是要嚴防對手的。好,你去忙吧。”韓叔默默的退出到門外,內心感激涕零。他發誓今生都不會有負老闆。同時也期盼在能遇到一個像我這樣的高手,替老闆和小姐的安全護行。[開玩笑,我這樣的高手天下也就我一個,說碰到就碰到那還算什麼高手。]
我獨自走一人在大街上,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吃飯不用在顧忌他人而控制速度,每天也不必在起早跟隨他人的腳步,我自由了。我這時才發現我是多麼喜歡這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我暗下決心,以後,我將自己當老闆,不必在看他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