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網神經受阻";我心中想着,這種病應該也可以用超強內力打通吧。想到這裡我說,:";不好意思,去一下洗手間。";然後在服務員的幫助下,我來到衛生間,在衛生間中我掏出手機給宋院長打了個電話。宋院長在得知經過後,肯定的說:";只要不是先天性的,我想憑您的氣功加上我院 先進的設備一定可以治癒。而且慶幸的是院中正好有別人捐獻的現成的完好眼角膜。";我一聽宋志遠院長說這個消息,我馬上高興的安排道:";你把一切都準備好,這幾日我就把病人送去。";宋志遠院長當即滿口答應下來。
我轉身回到餐廳座位上,這時,許晴以吃完了。看我回來,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什麼事吧。";我笑着說,";沒有。";";哦,那你吃好了嗎?如果吃好了我們走吧。";";好呀。";說完我就要去付帳。她笑着對我說:";不用了,那帳我以經結完了,就當是對見義勇爲的英雄一種敬意了。";這頓飯我估計也就幾十元錢,想想也沒有在爭。就和她一起出門了,站在餐廳外,她問我,“你去哪?用不用我送你?”我反問道“你去哪?”“我,我要回家去看我媽媽,剛纔照顧我媽媽的劉姨來電話說,我媽媽想我了,呵呵,要不要一起去?”“不必了,我還有事,回頭見吧!”她一絲失望之情從臉上閃過。又說“你今天幫我抓的那個壞人是當地黑社會的一份子,你要小心他的同夥報復你。”“好的,謝謝你的提醒,我記住了”我笑着回答。“那好,如果有緣希望再見。”說完她很乾脆的扭頭上了自己的車,然後絕塵而去。
本來我是準備和她一起去看看她媽媽的,但突然我改變主意了,因爲我想給她一個驚喜。在她走後,我伸手招來了一輛的士尾隨許晴的車後面,一會許晴的車停在了一個衚衕口,她下車直奔一民房而去,我簡單看了看,記住了門牌號。心道";看來她的家庭也並不是十分的富裕,想到一個女孩子依靠父親那一點撫卹金和警察並不豐厚的工資來支撐這個家,心中突然很憐憫許晴。這也更加堅定了我要幫他的決心,我也深知,以她的個性,如果我如實說出來她一定不會同意,看來剛開始就準備瞞她的決定是正確的。
我回到了DL的總部,電話喚來了胡海,對他安排了秘密接走許晴母親並送至H市宇生醫院救治的事宜,並再三叮囑對老人一定要客氣,如果誰敢出言不遜態度不好就收拾他。胡海看我如此認真,忙拍着胸脯保證說:";一定以禮相待,讓老人開開心心和他們走。";然後我又問了下週幫主和崔磊那邊有什麼動靜。胡海忙說:";現在基本大的幫派都歸服在了東北幫的下面。只有及個別的中流幫派似乎還存僥倖心理,並不想入我們的名下。他們甚至還請了殺了想偷襲周志海幫主,讓我們大亂。上午一個送外賣的小子形跡可疑。被崔隊長髮現並交了手,現已將那人生擒。就等您處置了。哦已證實他是亞洲殺手聯盟派來的人。";";人處理掉,我想他們還會再派人來的。告訴崔磊不可掉以輕心,這個組織屹立於幾十年不倒,一定有他的道理,也許有不爲人知的力量,總之不可大意了。";安排完一切後,胡海退下。我頭靠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想着來到這個世界上所遇到的事。先是想起翁爺爺和小明,不知他們現在在長白山中如何。如今只有更快的建立自己的勢力,纔可以安全的讓小明和翁爺爺來到都市,想着想着又不由得想起
今天剛認識的那個漂亮的女警--許晴。不知爲什麼,她的一眸一笑總是出現在我的眼前,難道這就是現代人所說的";一見鍾情";嗎?迴歸到現代社會這麼多年,我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許晴剛剛開車上班不久,胡海就帶着若干人進入了許晴家,也許是胡海挑選的人太厲害,在兩個大媽和善的勸說下,僅十多分鐘,許晴的媽媽和劉姨就被請上了專車,絕塵而去。當胡海電話向我彙報時,我滿意的表揚了他兩句,虧他想的出來,對許晴的媽媽說爲了給許晴一個驚喜,走時只是給女兒留了張出門散幾天心的紙條。許晴的媽媽也非常希望能夠雙目復明。看看女兒穿上警裝的英姿。事情辦的順利,我也就不吝嗇的誇了胡海,有時對下屬適當的表揚往往是對他做事最好的肯定。
與此同時,我也迅速的感到了H市的宇生醫院,與宋院長共同研究治療方案,幾個小時後,許伯母被請進住院處,我一身白大褂率先走入了病房,向許伯母和劉姨講,我是許晴的好朋友,無意中得知了許伯母的境況,特聯繫導師一同爲許伯母會診,希望伯母配合。說完用手指了指身後的宋院長,宋志遠也儼然一幅導師的模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