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馳電掣,快傍晚時,許晴就驅車來到了H市宇生醫院的大門口,她急於見到媽媽,車剛停穩她就急衝衝的跑進了門診大樓。在來的路上,許伯母以經告訴許晴她在5樓的508室。上了電梯,許晴很快就衝進了508房間。終於看到了分別幾日的母親和劉姨,也許是平日和母親依靠慣了,這幾日不見。頓感異常的孤獨,她衝進母親的懷抱,眼淚就要流下。";孩子,你長的真有你父親當年的風采,尤其是穿上警裝更有七分神似。";許伯母打量着這個二十年只聞共聲,不見其人的女兒,僅不住評論起來。許晴此時的樣子與二十年前許伯母所見到的女兒完全是天壤之別了。
許伯母的話剛說出口,許晴就噌的一下子從母親懷抱中掙托起來,睜着那雙大而有神的美目看向母親,:";媽,你剛纔說什麼?你是說我長的七分神似父親嗎?您是可以看到了嗎?";";是呀!乖女兒,媽媽可以看到了,可以看到了,二十年了,終於如願的看到女兒穿警服的颯爽英姿了。";媽媽感嘆的說。";這是真的嗎?這不是做夢吧!";許晴激動的說。";一切都是真的,真是善有善報,老天有眼,你媽媽可以看到了。";旁邊站着的劉姨禁不住開口說道。許晴看到眼前的一切,早以是淚流滿面,許伯母也是激動的熱淚瑩眶。就連一旁站立的劉姨也同樣是高興的喜極而泣。
";醫生早說過,不可過份流淚,這樣對剛剛恢復的眼睛極爲不利。";我邊說邊走進了房間。
";女兒,快,這就是你那位朋友,是他領我來這家醫院治好我的多年眼疾的。";許伯母一旁提醒着女兒。許晴驚詫的看着我,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在媽媽和劉姨的再三催促下才回過神來,我知道許晴現在有滿腹的疑問,爲此。我轉身向許伯母說:";許伯母,我看您還是先好好休息吧,不要過份激動,更不要在流淚了。這些對您目前的視力恢復沒有什麼好處。在說,許晴心急火燎的趕來,一定是連飯也沒顧的上吃,這樣,我先帶許晴出去吃飯,等晚上,你們母女在聊吧。";";好,好,那就麻煩馮先生帶晴兒去吃飯吧,慢慢吃,不着急,我這個老太太不急着和女兒聊天。";許伯母通過這二日與我的接觸,早就對我心生好感了,在加上劉姨在一旁幫我說了不少好話,她早就對我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了。";
經我剛纔這麼一說,許晴也確實感到餓了,在加上她也確實想知道母親這幾天";失蹤";後到底發現了什麼,所以就和我走出了病房。我領她來到了醫院旁一間別致的餐廳,爲她點了一些食物。邊看着她吃飯,邊向她講述這幾日事情的經過。我隱瞞了我與宋院長的關係,只對她說。我與醫院的一領導有交情,所以插後門進來了,當她知道是想給她驚喜而故意向她隱瞞了這幾日母親的去向後,她一點也沒有生氣。因爲必竟是因爲我而治癒了母親的眼疾,幫她完成了今生最大的願望。而且事實證明,最終的確是給了她驚喜,於是她發自內心的說:";不知道爲什麼,第一眼見你就感覺你特別的親,所以也沒有設防,隨意的向你訴說了我的家境,但讓我沒有想到,你是那樣一個有心人,競暗中幫我做了一切,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感謝你。這樣,哪天你有空,讓你嚐嚐我的拿手好菜。說真的,你可是這麼多年我第一個邀請去我家做客的人哦。也可能是除了我母親和劉姨外,第一個親口嘗我廚藝的人呢!";說完還俏皮的向我笑笑。
她笑了,她笑起來的樣子確實真的很迷人,精緻無暇的臉龐,粉嫩如玉的肌膚,真可謂是:";肌如凝脂,齒如碎玉,峨眉方額,櫻嘴桃腮。";在加那凸凹有致的身材,我的眼都有些直了。許晴看到我的樣子,知道我又瞎想了,便小聲的對我說了句:";我吃好了,可以走了!";然後,羞紅的臉馬上低了下去。我恍然回醒,自感定力極強的我不知道爲何,在看到許晴後總是無法自控。通過剛纔的聊天,我至少知道了許晴不討厭我,甚至可能還有好感,爲此,我對這份上天賜予的緣份更有信心了。
看到母親無恙,許晴於第二日早離開回警局上班了,因爲我還在宇生醫院,宋志遠院長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本有心想與許伯母多交流交流的我,因受不了宋院長的左一個請示,右一個指導, 找了個閒空,終於";逃";了出來。
又是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不過這回不是在D市,而是H市,一個人孤獨的隨性而走,不知道不覺來到了一個武校門口,嘿,真巧!競然是人傑武校的又一個分校所在地,沒有想到王波那麼厲害,把分校開到了如此繁華的商業區邊上。這裡的租金應該挺高的吧。(我哪裡又知道,這正是王波的高明所在,試想哪一個有錢人沒有保鏢,這條街都是有錢人,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些有錢人正好可以就近到人傑武校僱傭保鏢,這對人傑武校的就業率也無疑是一種保障)。看着人傑武校那四個燙金的大字,一種莊嚴感油然而生,就在這時,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打斷我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