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澳洲本土全面解禁之後,來往曼城港的大小船舶越來越多,也讓曼城的繁華由此展開。
在嘈雜的人羣和議論聲中,碼頭邊停靠着一艘從馬六甲海外領開來的船舶,從船艙裡走下一隊一隊列被士兵看押的土著俘虜。
這些人正是鄭森和方可爲在馬六甲看到的那些土著,他們經過裝船之後除了一部分賣給了荷蘭人之外,其餘大部分的人都被運送到了本土。
等待他們的將來是修路挖礦等一系列的苦力,在未來漫長的工作中我們可以想象到他們的最終結局會是什麼。
從曼城到攀枝花的鐵路已經提上了日程,目前從曼城工業園區的東面已經開始修建,這項工程需要耗費的人力物力之大將不可統計。
這些免費的土著到來將會給國家財政支出上省去很大一部分費用,即使只是給他麼提供吃的也能省去很大一部分,隨着加里曼巴丹島的戰役和馬六甲的肅清行動,土著俘虜將會越來越多,他們都將會被送到這裡服役。
服役期將會終身,當然也有比較人權主義者提出了抗議,抗議這種剝削和不平等的行爲,畢竟這些土著在自己的領土上進行反抗並不屬於什麼過激的行爲,在他們看來,只不過是傷了幾個人,政府就如此大動干戈的發動戰爭,這種好戰程度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這還是那個一直把自由掛在嘴邊爲17世紀老百姓帶來幸福生活的政府嗎。現在居然完全變了質,根本就沒有什麼給17世紀的百姓帶來幸福,而是帶來的災難。
看看現在東南亞的局勢。被黑水搞的烏煙瘴氣,歐洲三十年戰爭無限期的延後,這將會給世界發展帶來怎樣的後果,可想而知。
人權主義者的聖母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居然會說節制歐洲的發展會給世界發展進程帶來嚴重的後果,這種潛在的被統治思想居然沒有因爲穿越所帶來的優越感而拋棄,而是不斷的變化成了聖母病。這可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很久以前大家就知道,人權主義者比較聖母。可是那個時候他們爲了生存選擇了閉口,因爲那個時候如果不用土著勞力的話,他們自己就意味着要幹活。
在幹活與人道主義上,他們選擇了沉默。讓土著們去幹活,自己選擇了輕鬆的事情做和享受。
現在澳洲走上了正軌,他們又開始跳了出來,要給土著人權,這種做法簡直太噁心了,而且他們甚至不甘於在穿越衆內部這麼宣傳,已經開始走上街頭像百姓宣傳政府這種行爲不好。
當然他們的這種做法你還不能強制的將他們進行抓起來否則事情就會鬧得更大,他們巴不得現在被抓,到時候就可以將整件事無限制的放大。直到引起整個社會關注。
這些人在這這方面都是絕地的高手,要說完陰謀政治鬥爭他們的手段不如其他人,但在如何調動輿論的導向他們是非常厲害的。甚至人權主義者裡就有幾個高手在,這些人以前在穿越前就曾經發動了不少次引導輿論走向的事件。
其中最出名的莫過去某好心救狗的事件。最後被說成了是販賣和狗販子故抓狗。
當看到一隊列一隊列的土著走下來,人權主義者站在碼頭邊高居着紅旗高喊,給土著自由,反對使用奴隸。
隨着喊話聲看去,明顯還能看到兩個穿着大明儒杉。頭髮已經裡成小平頭的鄭森和方可爲。
這兩個傢伙自從被理髮之後,對於這種行爲就特別不滿。準確的說是方可爲不滿,他已經不止一次和鄭森說要找移民局的人理論,不過都被鄭森給拉了回來,真是笑話,現在連入學都還沒辦理,你去找人家移民局,你還想不想入學了。
鄭森可沒有那麼笨,他的任務還非常重,結交澳洲權貴,學習陸軍操典戰術等還沒進行,這個時候要是因爲這點小事被遣返,不當被他父親看不起,還要被其他人所看不起。
當然爲了平和一下方可爲,兩人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跟在了這個隊伍裡面,也學着那些人高喊自由平等什麼的。
躲在人羣裡的鄭森一邊喊還一邊觀察周邊環境,看看有沒有警察,要是有警察他們就立馬走。
他們的身份是留學生,真的不適合這種事情,要是被何語知道了該的多傷心,尤其鄭森還沒進行體能測試,這個時候節外生枝的話肯定會不好。
突然一聲刺耳的哨聲響起,不知道是誰叫了聲jc來了,剛纔還大喊大叫一臉正義的隊伍立馬做了鳥獸散。
跑的跑,逃的逃,而方可爲這傢伙顯然不知道啥情況居然還傻乎乎的站在那裡喊着。
鄭森一心急,一把拉着方可爲的手說,“快走,快走,可爲,jc來的再不走咱們就麻煩了。”等到方可爲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身邊。
“蹲下,手抱頭,老實點知道嗎,今天你們要是不老實就送你們去修路。”一名警察出言教訓道。
這話在一些老移民耳力可能不會當成啥事,但是方可爲和鄭森是兩個新人,立馬就慌了神,自己這要是被抓了怎麼對的起恩公的舉薦,此時此刻方可爲才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太不顧後果了。
做事不顧後果很嚴重啊,這種情況將會給自己帶來吧少麻煩,鄭森此時也感慨自己有些魯莽了應該拉住方可爲不參加這樣的事情,現在說什麼似乎都晚了些。
只不過他們二人看其他人那種面無表色的神情,頓時感覺有些不一樣,難道說這些人已經死心了,做好了打算去修路的準備,那自己可就真的太冤枉了,和他們這樣的人一起參加這樣的事情真是虧。
不過到了jg之後做完了部分筆錄之後,隨後便有人給他們說可以走了,只是叫他們倆以後別瞎起鬨否則後果很嚴重,澳洲政府將會考慮遣返他們二人可能性。
有了這次的教訓之後,兩人又在一次認識到了澳洲國內很多事情並不是向他們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