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棋,我希望這句話我不用再說第三遍了,也請你好好的記住,我對你的男人,一個有婦之夫不感興趣,就算他扒光了躺在我牀上,跟你睡過的男人我也只會噁心而已,也麻煩你管好他,別三天兩頭來找我要人。”蘇巖想到那個讓自己今天大打出手的罪魁禍首還在街邊站着呢,“說道這個,我想起來了,瑾,你那天沒事吧,對不起,我以爲那個不是你。”
“放心放心,不該發生的都沒發生,陌來的很及時。不過因爲你的幾個好姐姐,被扇了兩耳光,不過該還的都還掉了。我可不覺的吃虧是福。”蘇瑾知道蘇巖在爲哪件事情道歉。
一旁的尹陌比蘇瑾更心有餘悸,尹陌不知道若那天真發生了什麼事,他的汐兒會怎麼樣,他又會怎樣。
“感情是姐夫救了你啊,難道你爲了報恩才以身相許的?”蘇巖這句話也不過玩笑話,但事實似乎又與這個有點接近,蘇瑾雖說不上是以身報恩,但這多多少少把她推向了尹陌。
一句以身相許,尹陌再一次思考着蘇瑾的心。
“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因爲的事以身相許啊,我不介意多一個跟班小丫頭的。”
“姐像是當丫頭的命嗎?”蘇巖眯着眼問道。
“不像,但是做丫頭的人,光看臉你看的出她們就應該做丫頭嗎?”蘇瑾反問道。
“也是。”蘇巖嘆了一口氣說道。
“都不過是生活所迫而已。哪個不都是爹寵娘疼的。”
“人家是寶,我們都是草。”蘇巖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你這話讓蘇媽媽聽到,一定跑過來揍你,哈哈。”蘇瑾想念蘇媽媽了。
“兩位小姐,久別重逢,不妨我們回樓上坐着說話。”尹凌笑着說道。
蘇瑾和蘇巖笑着點點頭,然後一行人準備往裡走,這時,蘇瑾看到牆上掛着的那句詩,很似神秘的說道,“石頭,我給你一個在這家酒樓白吃白喝的機會要不要?”
“爲什麼不要。”
“看到那句詩沒讀一遍然後把下一句背出來。”
蘇巖一臉的可疑,該不會耍我玩吧,嘴裡還是看着詩唸叨:“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這個怎麼了?”
蘇瑾示意蘇巖看朝他她走來的掌櫃:“這位小姐,本店馬上爲您準備本店的特色菜,小姐你在本店永遠免費。”
“真的假的?”蘇巖不可思議的看着掌櫃,“這個也太容易了吧。”
“石頭,你是這二十年答對的第二個人。”蘇瑾搶在掌櫃開口之前說道。
“那第一個呢?”不僅是蘇巖,其他人也很是好奇。
“你說呢?”蘇瑾一臉的得瑟。
“少給我得瑟,如果我先看到這句詩的話,第一肯定就不是你了。難道這裡的主人也是?”蘇巖跟蘇瑾的第一反映是一樣的。
“額,應該是的,而且這裡的菜色保證也是你懷念的。”
“瑾,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字很像洛洛寫的。”蘇巖走上前去。
“有點像,但是洛洛的字有那麼好嗎?”蘇瑾懷疑的問道。
“好像沒有,應該不是。不過掌櫃的,你這句詩應該可以換了,剛纔聽到的人應該不少,不能因爲我的關係讓你虧本了。”
“好的,只是這換詩,能不能麻煩這位小姐幫忙寫一個。”
“瑾,你字比較好,你幫忙寫一個吧,寫個‘鵝鵝鵝’”蘇巖笑着說道。
“纔不要,要寫也要寫那首。”
“瑾,你要不要這樣子?那首詩人家又不是送給你的。”蘇巖知道蘇瑾打算寫的是《送蘇瑾》,自從還小的時候蘇瑾看到這首詩吵着要學開始,到現在她也背的滾瓜爛熟了。
“掌櫃的,麻煩你拿筆墨來。”
待掌櫃的拿來筆墨,蘇瑾便在紙上寫下“柳枝不折折梅花,帶去吳中舊物華。”原本牆上那一行帶點霸氣的大字,換成蘇瑾寫下的兩行秀氣的小字,字其實並不小,只是相交而言。蘇瑾又在小紙上寫下“白雪黃雲迷雁影,片帆明日是長沙。”交給掌櫃的。
這是今天蘇瑾第二次給了大家驚喜,原本那個不學無術、刁蠻任性的顏府小姐,竟寫的這般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