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把他的褻褲拿去賣給畫珧能不能賣個好價錢,畫珧喜歡花容墨笙,這是衆所皆知的事情。
一想到那一日她撞見的那一幕.......
心裡便有些不舒坦。
這個男人還是被壓過了!
花容墨笙見她眼裡突然的嫌惡,伸手掐住了蘇流年的下巴,語氣略冷,帶着不容反抗的命令。
“誰準你那麼看本王的?”
.......她又怎麼了?
蘇流年不明白自己哪兒惹到他,卻又掙脫不了他的鉗制,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生疼。
“我怎麼看你了?莫名其妙,你這人能不能胡亂生氣,胡亂瞎想?我只不過想到......想到......”
“想到什麼?”花容墨笙冷冷地問。
細膩的心裡卻已是千迴百轉,終於抓住了她所想的是什麼,不等她的回答,手已經放開了她的下巴。
“不是你想的那樣,收起你那不堪入目的想法吧!”
這個女人......
就不能純潔些嗎?
成天腦子裡裝的又是些什麼東西了。
他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面對他突然又轉變的態度,蘇流年徹底地糊塗了。
跪得有些算了,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始終瞧不清楚眼前這人!
什麼叫做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難道他沒被畫珧給吃過?
但那一幕可是她親眼所見,天啊,她只要一想到他一邊跟個男人那樣,另一邊又跟她......
渾身的雞皮疙瘩又冒了上來。
下一刻頭部捱了一巴掌,蘇流年抱着腦袋不悅地看他。
“做什麼拍我腦袋!”
難道不知道這一巴掌下去腦細胞會死很多的嗎?
罷了,古人哪兒知道什麼是腦細胞。
花容墨笙無視她的憤怒,笑了笑,“本王這可是在幫你,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拍掉,下去吧,本王忙着,晚上再找你!”
晚上......
蘇流年立即搖頭,“不用不用,晚上畫珧公子該是想您了!我這就走!”
說完蘇流年起身就想撤,只不過在轉身之後卻是怎麼也走不了,回頭一看,原來花容墨笙正踩在她的裙襬處。
果然她想的與他猜測的是一樣的,不堪入目!
不過她還是認爲他與畫珧確實真有些什麼!
“等等,本王有個東西給你。”
花容墨笙這才把腳挪開,走到一排櫃子前,從裡面拿出一隻盒子,而後拿出了一條紅色的三角形的布。
“這個東西,做好了!”
蘇流年接過左看右看,這不是之前她交代問書讓人去做的嗎?
也就是那一條所謂的nei褲!
一想到問書已經不在,蘇流年心中有些難過。
她看着那一條紅色的nei褲,倒是不錯,就是彈性不夠好,是用棉布做成的,而上面部分沒有皮筋是用一條精美的帶子穿過,用於綁住固定。
這個東西雖然與現代的nei褲有所差別,不過看着倒還是精緻的,想來那位裁剪這nei褲的師傅也確實用心在做,甚至於上面還繡上了幾朵別緻的花朵。
“這nei褲.......穿着的嗎?”
原來他都知道!想必那時候她做的每一件事情問書都與花容墨笙說過吧!
於是點頭,“這是nei褲,就像你們男人穿的是xie褲,我們女人可以穿這個東西,舒適得很!我回去洗乾淨了再試試看!”
這一條nei褲,也不知道多少人給拿過,沾上了多少的細菌。
萬一染上了什麼婦.科.病,這樣一個傳統的地方怕也沒大夫敢給她看!
她嘿嘿一笑,不等花容墨笙再出聲,轉身就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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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很好,陽光燦爛。
當日洗過的衣物隔日就曬乾了,蘇流年取下那些衣物,放在鼻子間嗅了嗅,一股陽光的味道,還夾着淡淡的桃花氣息。
那是從花容墨笙身上沾染上的味道,特別芬芳,讓她忍不住多嗅了幾下。
許久沒有動手自己洗衣服了,這還是她來到這裡第一次洗衣服,也是她第一次給男人洗衣服。
記得與燕瑾在外奔波的那些日子,她換洗下來的衣服還來不及去洗,燕瑾已經幫她清洗好,並且掛好曬太陽了。
她也沒想過燕瑾竟然還會洗衣服,雖然洗得.......
不算是太乾淨,而且裙襬還破了個洞,估計是用棒槌捶得太用力了。
收好衣服摺疊整齊,這纔給花容墨笙送了過去。
他自是有下人給他整理衣物,可憑什麼她洗好的就要讓別人來收拾了!
雖然沒打算得到對方的誇讚,但也不能白白讓別人邀了功勞。
此時花容墨笙並不在房間內,蘇流年便只把摺疊整齊的衣物放在榻上,轉身便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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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見陽光明媚,此時在王府裡的行爲倒也還算是自由,便也朝着花園的地方走去。
此時旁邊雖然沒有丫鬟跟着,但是她知道花容墨笙必定是派了人跟蹤她,這樣也好,她就當免費有保鏢跟着。
王府裡的花園不少,幾乎是每一座閣樓或是亭臺旁都有一座或大或小的園子,而王府裡最大的花園便是她此時呆的這裡,主殿後面的沁春園。
此時正值夏日,園子裡百花怒放,煞是好看。
雖然比不上德妃娘娘那一座千香園的壯觀奇景,卻別有自己獨特的味道。
至少進到這一座園子來,看着青蔥的葉子,還有含苞待放或是已經怒放而開的花朵,還有那長了青苔的石壁,似藏着一分滄桑,心中一片寧靜。
沁春園除了她這個奴隸,還有幾名正在澆花的丫鬟,只是此時那三名丫鬟似乎沒有看到她一樣,顧着談話。
蘇流年覺得有趣,一手抓着脖子上的鎖鏈防止它發出聲音,放輕了腳步朝她們捱了過去。
都說府邸裡的下人知道的消息那可是比主人還豐富的,畢竟她們閒暇時大部分都在八卦,女人好八卦,古今不分。
只聽得甲丫鬟道:“溫玉居那個男人可好看了!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是聽說在十二名伺候畫珧公子的男*之中尤爲明顯,那漂亮可是用言語描繪不出來的。”
乙丫鬟搖頭,“那不過是聽來的,要我看,還是七王爺最好看了!不過畫珧公子也不差,幸好七王爺喜歡畫珧公子,不會被女人給搶走!”
蘇流年聽到這裡微微一笑,莫非......
這便是古代的腐.女?
丙丫鬟將最後一勺水澆上,才道:“此時畫珧公子手裡握的可是王妃的權利,王府裡的一切大小事務全是他在打理,有說七王爺喜歡畫珧公子,我看不盡然,七王爺似乎挺在乎那名*.奴的。”
還與她有關了?
看來這些丫鬟們也經常八卦吧!
甲丫鬟:“可不是!但是......不說七王爺他喜愛男人嗎?那名*.奴......依我看,可能是.......我們王爺想要用她來掩飾吧!”
丙丫鬟點頭,“也有這樣的可能!”
而此時那名甲丫鬟笑了,“我們不是在談論溫玉居的那名丫鬟嗎?怎麼扯到了那邊的地方去!”
而後一臉的惋惜,“可惜了,畫珧公子不喜女色,他的溫玉劇女人可不能進去!都是那十二名男.*在打理!”
十二名男*!
蘇流年只知道溫玉居是有十二名下人伺候畫珧,聽聞那十二名下人還是花容墨笙親自挑過去服侍畫珧的,但沒想到他們的身份竟然是畫珧的男.*!
花容墨笙不是與畫珧早有一腿了嗎?
他怎麼還會容忍自己的男人與其他的男人有.染?
這一點,蘇流年還真覺得有些想不明白了。
見她們談論的也就是王府裡的一些事情,蘇流年也沒再聽下去,輕巧地轉身離開。
卻在此時聽得身後有個丫鬟又道,“聽聞那燕公子的臉長得跟阿瑾姑娘是一樣的......”
蘇流年還想再聽些什麼,轉眼望去,那幾名丫鬟已經閉了嘴各自忙活,而此時亭子外花容墨笙正朝她走來。
她看着朝她走來的花容墨笙,那一身墨色一樣的錦袍,那如玉的肌膚,還有那風華一世的笑靨,映襯着那青蔥翠綠與百花正豔的背景,猶如那從天而降的神仙。
而她的眼裡閃過一抹驚豔,但是腦子裡重複的是剛剛那丫鬟所說的話:聽聞那燕公子的臉長得跟阿瑾姑娘是一樣的......
燕公子......
阿瑾姑娘......
好似燕瑾是阿瑾的身份,王府裡知道的人也不算多,這些丫鬟可能還不清楚他們是同一個人吧!
若她們說的不假,燕瑾難道真的在溫玉閣嗎?
是被花容墨笙囚.禁了,還是讓畫珧給囚.禁了?
若真如此,那該如何纔好?
她要怎麼設法救出燕瑾?
見花容墨笙朝她走來,蘇流年定了定神,朝他一笑。
“王爺似乎閒暇得很!”
“怎麼?想去溫玉居?”花容墨笙反問,眉頭微微一挑。
走於她的面前,將她的身子輕擁於懷中,低頭在她的脣角處輕輕落下一吻。
蘇流年反而神色疑惑,“溫玉居?我去那裡做什麼?畫珧對我意見大得很,我去那裡找死嗎?”
看來他是聽到了剛剛那些丫鬟的談話,纔會這麼問她的。
可是燕瑾真的落於他們的手中?
蘇流年不敢問,怕自己問了,萬一惹惱了花容墨笙,怕會對燕瑾不利,乾脆就當作沒聽到一般。
其實看透了她的想法,花容墨笙微微一眯那一雙風情嫵媚的桃花眼,似是不信。
“真不想去?”他問。
一手已經攀上了他的手臂,隨手想要摘花,但是見那些花開得如此絢爛,蘇流年便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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