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嫖客的態度,別以爲你是七皇兄什麼人,惹火了本王照殺不誤!”.
失算了,若非一聽到燕瑾可能在七王府的溫玉居,他立即不顧身上還未養好的傷就衝了過來,他定會帶來弓箭將眼前這可惡斷袖者射殺成刺蝟!
“本少爺若是嫖.客.......”
畫珧愉悅一笑,“其實寧瀾不用這麼貶低自己的!”
花容寧瀾心中有氣,本想反駁幾句的,畢竟堂堂九王爺的身份讓他這麼一說,可最還是選擇了不再搭理他,朝着燕瑾走去芑。
見他手腳被捆,神色不耐,顯然已經被畫珧折磨得耐心全失,殺意四起,氤氳着。
忍不住嘲笑,“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一拳頭就能把本王往死裡揍嗎?”
一拳下來揍在他的臉上,可是要養好些日子的才能恢復,那一日他被他一腳踹到了門上,受了不少的內傷,養到現在還不見完全恢復,胸口隱約疼着蝟。
然而,他給的傷,他願意承受着。
燕瑾懶得理他,沒想到自己最後還要讓他救?
花容寧瀾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的?
真正救他的人會是......
“一山更比一山高。”
畫珧噙着笑容一臉的淡然卻是風雅極至。
“死變態!”
花容寧瀾恨恨地罵了一聲,“這筆帳本王再好好與你算!”
說着他開始替燕瑾解開他身上捆綁的繩索。
畫珧本是想要阻攔的,但是想想罷了,囚得了一時,囚不了一世!
再說此時燕瑾能不能離開王府還是一回事呢!
花容寧瀾解開了燕瑾身上的繩索,這才問道,“你沒事吧!”
神色有些擔憂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何如此,明明被欺騙,明明氣他恨他得要死,卻還要爲他的安危操心。
一聽到他可能出事,他就坐立難安。
可燕瑾是個男人呀!
可他花容寧瀾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爲何還會如此?
燕瑾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轉身就想要離去。
只是哪兒有那麼容易!
下一刻花容寧瀾與畫珧幾乎是同一時間擋在了他的面前。
“就這麼想走了?”
花容寧瀾蹙眉,也惟獨有他敢如此無視他的存在。
可知一聽到他在這裡還有被囚禁的可能,他馬不停蹄地趕來。
畫珧也出聲了,“你可是答應過本少爺的,要住在這裡,不離開的!”
不提還好,一提燕瑾心中就惱火,特別是想到畫珧竟然要他發那樣的毒誓!
蘇流年不得好死!
他更想他不得好死!
“想攔我?”
燕瑾冷冷一笑,漂亮風情的雙眼朝着眼前的兩人望去,他不介意再打上一架。
之前會落在畫珧的手裡,那還不是腳下不知道給踩了什麼東西,重心不穩又加上被畫珧給抓着手這才摔在地上的。
畫珧搖頭,“並非攔你,而是不想你離開這裡罷了!”
花容寧瀾可沒這麼好說話,直接就拽上了燕瑾的手。
“走!跟本王回王府,在那裡誰敢欺負你,本王砍了他全家的腦袋!”
.......燕瑾蹙眉,周身殺氣氤氳,特別是看到花容寧瀾就這麼抓着他的手,那力道猶如不想讓他反抗一般。
“一羣神經病!”
最後,燕瑾在深呼吸口氣之後輕吐出聲,順手甩開了花容寧瀾的手,朝着長廊處走去。
畫珧這一回不阻止了,只是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淺淺地笑着。
其實......他真的只是看上美色而已。
其實......心底那個人纔是真正長在他心尖上的人。
燕瑾是好看,第一眼的時候就讓他覺得此人身爲女子那就是暴殄天物,但是再好看,再心動,也遠遠地比不上那個人.......
“阿瑾.......”
見他離去,花容寧瀾捂着依舊發疼的胸.膛朝着他離去的身影喊道,下一瞬間,已經追了上去。
“阿瑾,等等我呀.......”
兩日之後,這花容王朝第一塊洗衣板出現在七王府裡。
跟現代的洗衣板差不多,只不過純手工製作而成的,木頭選的自然也是上乘的,看起來倒是好看得很。
將洗衣板往木盆裡一放,蘇流年滿意地看着,這才捲起了袖子開始清洗衣物。
一日一洗,一洗好幾件,那花容墨笙還真把她當洗衣服的丫鬟了不成!
看着自己那一雙纖細白皙的手,再這麼操勞下去,可是會難看的。
輕嘆一聲,哀嘆自己的命運,朝不保夕呀!
不過聽聞燕瑾已經離開溫玉居,蘇流年這才鬆了口氣,覺得心情愉悅了許多。
此回,她又欠了花容丹傾一個人情,若不是他,燕瑾豈會如此順利離開。
花容寧瀾雖然可惡,不過也還算是做了一件讓她覺得舒心的事情。
此時手裡洗的正是花容墨笙的褻褲,細看了下,這才發覺整件雪白一樣的褻褲,再無繡上任何東西。
想到之前幾次洗到的都是繡着花紋的褻.褲,每一次都讓她笑上半日,此時花容墨笙的褻褲風格都改變了。
再不是那一條條繡着花紋的褻.褲,蘇流年忍不住笑出了聲。
“很好笑?”
聽到那帶着磁性卻是清朗的聲音,蘇流年擡起了頭,臉上還殘留着明媚的笑靨。
“呵呵!花容墨笙,你的褻褲沒有牡丹花了?”
說着,她還笑着揚了揚手中清洗一半的褻褲。
敢情,她每日洗他的衣物,都這麼特別關注他的褻褲!
還以此爲樂。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他問。
拿着男人的褻褲,臉不紅心不跳的。
蘇流年卻是曖.昧一笑,“我是不是女人,想必王爺比我還要清楚。”
對付厚臉皮的人,自己的臉皮只有比對方還厚。
“扁了點。”
視線若有所指地在她的胸.前停留了片刻。
蘇流年立即就臉紅了,臉皮再厚她也做不到被一個男人這麼盯着.胸.看吧!
雖然還穿得挺嚴實的。來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