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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她還會跳兔子舞,這個算不算?
“王爺,您這不是在開我的玩笑嗎?我哪兒會那些東西?”笑話,讓她跳舞?她還真丟不起這個臉,當即她把玩了一半的牌子一收,尷尬地笑笑。[]?[]
“不會跳舞?那你會唱歌嗎?唱首歌來聽聽。”
“王爺想看載歌載舞怎麼不去青樓瞧瞧,或者叫青鳳去找些戲子過來,王爺想看什麼便有什麼,何必爲難我?”唱歌她倒是懂上一些,無奈許多歌詞沒記全。
“聽他們唱有什麼意思?就這麼定了,你給我唱支曲兒聽聽,若是本王覺得不錯,那麼就考慮考慮給你解了脖子上的鏈子,如何?”花容墨笙挑眉問她。
……那麼就怕永遠都拿不了這條鏈子了!
蘇流年微聳了下肩頭,搖了搖頭,“能不能不要?”
“你說呢?”花容墨笙反問。
“如果我不呢?”蘇流年小心翼翼地問。
“還記得上回那個冷漠冰冷不講情面出手又狠的女子嗎?”
見她疑惑,花容墨笙很善心地又說:“就是那個鞭打你的女子,她叫冷如雪,她也在這別院裡,相信她很久沒有暢快淋漓過了,此時若把你交給她,冷如雪一定很痛快!”
冷如雪,原來那個鞭打她的女人名爲冷如雪。
冷血,果然很冷血啊!
一想到當時背上火辣辣的疼意,她心裡一陣陣地緊縮着,那讓人絕望的疼意已經叫她害怕了。
雖然事後得到很好的醫療,而現在還是留下了傷疤,藥膏擦了不少,但是想要所有的傷疤都消失也是需要一段時日的。
“王爺真想聽?”她問,保持着脣角的笑容,如果他真想聽,她真不介意唱,就擔心他聽後要發脾氣。
見她態度軟了下來,就清楚自己的威脅還是有些用處的,花容墨笙點了點頭,“你唱,唱得不好,本王不怪你就是。”
“這可是王爺自己說的,可別到時候我唱得不好,你就想着把我往冷血那兒送!更別想着打我罵我,如何?”她得給自己找些籌碼,至少先把自己的安全保定了。
花容墨笙失笑着點頭,冷血,虧她想得出這麼一個名,倒是符合了冷如雪的性子。
“就如你說的,唱吧!”
“那王爺記得自己的承諾,可別見我唱得不好,或是唱了什麼王爺不愛聽的曲兒,發難於我。”
既然要唱,她自然得先順了自己的心,這些日子以來,她被欺壓得還不夠嗎?
“本王說到做到。”他給予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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