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強了,讓男人怎麼混?
“封少!”石磊認得他,主動上前打招呼,
封夭朝他點了下頭,“是你們對寨子發動進攻的嗎?”
“不錯,我們一路跟着喬月過來,找到進來的方法,就在四周點火,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再乘機全部消滅掉。”
曹健的視線在喬月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又落回封夭臉上,“她就是爲你犯險,深入險境?”
封夭換了個姿勢,以減輕腿上的疼痛,“是,也不全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既然你們已經攻進來了,就把這裡處理乾淨,我們再離開。”
“她那邊不需要幫忙嗎?”曹健有點不喜歡眼前的男人,雖然他長的很帥,氣質也不錯,背景更是雄厚,但是討厭也不需要理由。
封夭朝那邊看了一眼,“你覺得有必要嗎?”
一般來說,女人打架,男人是不應該摻和的。
尤其是當兩個女人打的熱火朝天,不相上下。
院子裡有一小塊池塘,本來阿桑是意圖將喬月踢下水,但是喬月在最後關頭,順手將她一帶,把她也帶了下去。
兩個女人滾進池塘裡,你以爲池塘的水很清澈嗎?
扯蛋!底下全是淤泥,惡臭的淤泥。
但是兩個打架的女子,還是沒分開。
喬月發了狠,抓住她的頭髮,將她往心裡按。
阿桑先前受了傷,體力漸漸有點不支,撐不住喬月的力氣。
被灌的喝了好幾口水,嗆的直咳嗽。
“別殺她!”封夭及時開了口,說的太及時了,再晚一步,阿桑就要被淹死了。
曹健怒瞪他,“你還要救她?”曹健心裡一百個不痛快,他認定了封夭就是喬月的丈夫。
這個男人,害的他們中斷考覈,又讓喬月孤身犯險,現在還有包庇那個女匪頭,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封夭的眼神變的有些無語,這人怎麼總是針對他,難道是那丫頭惹回來的情債?
“她是重要的證人,活着比死了有用,我們需要帶着她,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用她換人質!”封夭沒有忘了他們此次的任務。
雖說中途出了差錯,但是做爲軍人,完全任務,纔是最重要的。
喬月雖然聽到了封夭的話,並且也猜到了他的意圖,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要放鬆的意思。
直到阿桑只剩一口氣,才罷休。
除去廝殺的原因,還有一個最讓喬月無法忍耐的事。
那就是,她噁心犯賤的勾引行爲。
女人可以壞,但是千萬不要犯賤,以奪取別人的男人爲樂。
同是女人,有這個必要嗎?
喬月渾身溼淋淋的從池塘爬上來,“你們過來一個人,把她拖上來!”
“我去!”劉長生自告奮勇,飛快的跑過來跳下水。
石磊看着她渾身溼透的樣子,不自在的別開臉,“你快去找件衣服換上,我們很快就要從這裡撤走了!”
喬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暗罵他們大驚小怪,除了貼身一點,也沒什麼不妥。
不過溼衣服穿在身上,始終還是不舒服。
“我那兒有乾淨的衣服,都是沒穿過的,我可以將就一下!”封夭好心的說道。
“知道了!”喬月擰了下發辮的水,拖着一身的怪味,回到封夭住過的房間。
曹健瞧着兩人相處,說不上哪裡怪,反正就是怪。
就在喬月進去換衣服的時候,劉長生把阿桑弄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道閃電劃過夜空,砰的一聲炸開。
好看歸好看,但是很詭異啊!
“是信號,誰發的?”
“誰發的已經不重要了,我們得趕快離開,要是被圍攻,就糟了!”封夭雖然傷了腿,但是腦子很清醒。
“他們肯定是搬救兵,喬月,你好了沒有?”曹健雖然贊同封夭的話,但是依然跟他不對付。
“行了!”喬月根本來不及,也不敢脫下衣服。
只能找到一件襯衣,套在外面。
阿桑徹底昏了過去。
劉長生先是把她扛在肩上,後來又改爲抱,帶着個女人急行軍,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幾人逃出來之前,郝文書已經將寨子里加工作坊,全部燒燬,什麼都沒剩下。
一路上,還解決掉不少守衛。
從寨子逃出來,喬月一路上都沒看見大嬸,也不知她去了哪。
衆人分別坐上兩艘小船,悄悄的駛離桐螺寨。
坐在船上,遠遠的看着火光燃燒的寨子,各人心裡都有自己的感覺。
而劉長生卻始終盯着躺在他懷裡的女人。
他不是什麼純情少男,在老家,他有未婚妻,過了年就要訂婚了。
雖然兩人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感情還是很好的。
眼前的這個女人,成熟性感,從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胸口,那樣的豐滿,甚至隨着船身的晃動,他似乎也是看見那兩團在顫動。
天哪!那該是怎樣的觸感?
他記得老家的未婚妻,很瘦,胸前平平的,沒什麼起伏,他也一直沒意識到,原來女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
好在船上的人,都在擔心有援軍,沒人注意到他的異樣。
封夭這一路,是被石磊攙扶着,才能跑這麼遠。
可即便如此,他的傷口還是裂開了,剛剛長出來的新肉,被撕裂開,血又流了出來。
於是,他不得不重新包紮,以防止在叢林裡,傷口再次感染。
這個時候,最容易感染,也最怕感染。
他可不想拖着殘廢的身體,回到家,走到兒子身邊。
喬月一直聽着河面上的動靜。
“你聽到了什麼?”曹健跟她坐在一起,還有郝文書,他們三人一條船。
石磊,封夭,以及劉長生,阿桑,他們四人坐在一起。
“噓!別說話!”喬月往下趴低了些,用順來的望遠鏡,看着遠處的水面。
夜晚的水面,光線很差,不容易分辯方向,除了水有點亮度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黑乎乎一片。
之前下水的時候,郝文書用繩子把兩艘船系在一起,防止在夜裡走丟,失去彼此的行蹤。
坐在後面的石磊一個手勢,迅速給槍上子彈。
喬月趴了一會,突然坐起來,“快把船劃到蘆葦裡面,做掩護,做屏障!”
憑着跟喬月合作這些天的瞭解,能把她驚成這樣,絕對不是一般的事。
衆人不敢耽擱,迅速改變方向,將船朝着岸邊劃去,那裡有成片的蘆葦,最高的地方,足有兩米多高,面積超過上百平方。
藏兩條船,不是問題。
關鍵是,要小心,不能驚動蘆葦林裡的動物。
否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蘆葦裡藏了人。
就在兩條船划進蘆葦,剛剛隱蔽好,上游突然涌來十幾條船,有大有小。
大的船,是雙層貨船,上面站着十幾個人,每個小船也有好幾個人。
加在一起,這夥人,足有百來號人。
而且他們手裡都有傢伙,最新式的槍支,最先進的裝備。
封夭匆忙瞟了眼阿桑,就擔心她突然醒來。
郝文書貓着腰,割斷連接船的繩子,拉開兩條船的距離,以防萬一,也不至於全軍覆沒,而且這樣做也方便隱藏。
劉長生緊張的趴在船頭,手臂死死壓着阿桑,跟封夭想的一樣,就怕這個女人突然醒來。
曹健輕輕用手划着水面,用最輕的動作,把船藏進蘆葦深處。
蘆葦溼地是鳥兒的棲息天堂,卻是人類的禁地。
因爲這裡根本無處下腳,一旦不慎陷進去,小命就沒了。
外面的船隻似乎停下了,有人說了些他們聽不懂的話,一陣嘰裡呱啦之後,似乎有船朝他們這邊駛來了。
石磊用胳膊拐了下封夭,又踢了下劉長生。
三人都明白,他們身邊躺着個定時炸彈,一定要格外小心。
劉長生脫下外套,把它塞進阿桑嘴裡。
三人悄悄移動船隻,打算跟對方打游擊。
另一邊,喬月他們遇到了麻煩,船卡住了,無法挪動。
喬月用槍托戳了下蘆葦根部,“我下去藏起來!”
他們不可能把船藏起來,也不可能所有人丟下船逃走。
萬一真的被找到,那就只有藉着地形的優勢,跟他們幹仗。
這是最壞的方案,不多準備幾個,怎麼能行。
“你小心點……”曹健用最小的聲音說道。
喬月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輕手輕腳的從船上跳下來,靈活的像貓兒似的,鑽進了蘆葦林裡。
“她不會有事吧?”郝文書有些擔心的問。
“別出聲!”曹健按下他的頭,因爲有燈光朝他們這邊掃過來。
居然有探照燈,這羣人不得了。
對方的船越來越近,隱約還能聽到他們交談的聲音。
喬月在蘆葦裡小心的挪動位置,她想看清船上有幾個人,待會動手的時候,心裡能有底。
她手裡握着匕首,小心的靠近邊緣。
之前就說過,蘆葦生長在淺攤,如果趕上河流水位上漲,蘆葦叢的深底也會跟着上漲。
根本出現浮動的情況,一腳踩上去,很容易踩空,從而讓人爬不起來。
但是蘆葦裡,除了鳥,還有數不清的小動物,比如青蛙。
人的靠近,再輕微的動作,也會驚憂了的青蛙。
這不,喬月一回神,這才發現,自個兒眼前蹲裝着一隻大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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