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揉了揉腦袋,從空間裡面出來。這大半夜的在外面逗留總感覺夢遊似的,她現在一點也不想在外面多呆了,於是加快腳步朝家裡走去。
第二天,不用說,秦妙自然又睡了個大大的懶覺。
可是這個懶覺睡得並不踏實,正做着數銀票的美夢呢,便被娘給推醒了。
“妙妙,快醒醒,後村有人得了怪病,託了你柳嬸來說,想請你去給治一治。”李氏一面推着熟睡的秦妙,一面說。
秦妙很是不捨的從溫暖的被窩裡面坐了起來,一面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面開始穿衣服。怪病?呵呵,別人不知道,秦妙卻是最清楚。
昨夜她讓靈鼠撒了藥粉到那三個毀她家麥子的莊稼漢身上,那個藥粉也沒有什麼毒,沾上之後除了渾身起疹子,沒有別的什麼毒副作用。當時夜裡,光線太黑,她看不清楚那三人的具體相貌便用了這個辦法做標記。
不想那人這麼早就找了來,大約是覺得拔了秦妙家的莊稼心虛,不敢直接找上門,這才託了柳氏來請她去診治。
如此也好,秦妙正好去看看到底何許人拔了她家的莊稼。
空間裡面,靈鼠躺在秦妙在閣樓走廊上面給它做的窩裡,翹着二郎腿,很是悠閒的晃着腳爪子:“主人,那人拔了你家麥子,別告訴我你當真去給他治病。”
秦妙用精神力回答它:“當然不是,那人這一次敢拔我家麥子,下一次就敢做出更加惡劣的事情。我是不會姑息的,這一次定要將他徹底趕出唐家莊,讓他永遠都不敢再回來!”
其實幾棵麥子也沒什麼,可是處心積慮的大半夜去人麥田裡使壞,一夜不夠還要去第二夜,到頭來不上門道歉就罷了好好意思讓人去給他治病,這種人品實在讓人不齒,早些趕走早點清淨!
柳氏等了秦妙洗漱完之後,便帶她來到了得“怪病”的病人家裡。
這戶人家平時在村裡比較安靜,沒做什
麼好事但也沒做什麼壞事,比那些無賴痞子之類要正經多了。只是沒想到,外面看着再安靜,內心卻是已經壞了,全村好幾十戶人家,爲啥別人看了秦家的麥子都沒起歹心,偏他糾結了人大半夜去拔人麥子?
柳氏在門外拍了拍門,門很快就從裡面打開。一個相貌平平的農婦站在門內,看到柳氏之後一個勁的道謝,反倒對來給人治病的秦妙不甚熱情。難不成到了現在這家人還在嫉妒秦家發跡?
這樣心理有病的人,可比身體上有病的人難治多了。
農婦帶了秦妙進裡屋看病人,柳氏在堂屋坐着等。
秦妙查看了眼那莊稼漢的臉,一臉的紅疹,確實是她空間裡面的藥粉所致。心中已然明瞭,這人就是昨晚去自家麥田想要毀莊稼的人。裝出認真診病的模樣查看了面色,眼睛,舌苔,然後開口說:“這病,想要治好,其實也不一定要用藥。”
“小神醫,你這話什麼意思?不用藥,它自己就能好了?”莊稼漢疑惑。
秦妙不答反問:“請問這疹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那莊稼漢立即回答:“昨晚的後半夜。”
“我懷疑這疹子有傳染性,請問這附近就你一個人得嗎?”秦妙又問。爲的就是要救出毀她家麥子的同夥。
聽秦妙這麼一問,那莊稼漢有些猶豫了,想着昨天和前天夜裡,並沒有遇上什麼人,想來這小丫頭並不知道他們三人大半夜去毀她家麥子的事情,於是回答說:“還有兩個,他們和我一樣,也是昨天后半夜起得疹子。”
秦妙面上沒什麼,心裡卻是想着,要收拾的就是你們三個,這一次定把你們徹底的趕出唐家莊!是你們起歹意在先,可別怪我刻薄不留情面。
“說起來,你們這病,大半夜裡發的,倒是有些蹊蹺。依我看,這不是一般的病,所以也不用一般的藥來治。”秦妙故意說得很是玄乎。
果然那莊稼漢有些緊
張了:“小神醫,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叫不用一般的藥來治?”
秦妙裝出一副爲難的樣子,開口說:“有些話,真的不方便說,因爲泄露天機要遭天譴,可是……大家一個村裡的,不說出來,只怕你們三個性命難保啊……”
那莊稼漢頓時嚇得不行:“臉上起了一點疹子而已,怎麼就性命難保了?”
秦妙瞥了眼他臉上的鎮上,一個一個的小紅疙瘩,密密麻麻,這要是密集恐懼症患者只看一眼就要肉麻噁心好半天,這也就一點疹子而已?
“你們這病,怪的很,不是因爲身體遠遠,而是因爲你們做了一些事情,冒犯了唐家莊這一帶的土地公,土地公用這怪病懲罰你們,你們若是快些離開唐家莊,走得遠遠的,這病不用藥,自己就好了。如果呆在這裡不走,那這病就會越來越嚴重,神仙也保不了你們的命吶!”
秦妙說得煞有介事,那莊稼漢聽得渾身直冒冷汗。他記起來了,昨天夜裡去秦家麥田的時候,卻是撞到了有些邪門的事情。他們三個的後腦勺被地上的土坷垃給同時打了,可是回過頭來找,卻什麼都沒找到。
土坷垃,土地公,難道說,這小丫頭說的是真的?自己三個得罪了唐家莊這一帶的土地公?
秦妙見他一臉的將信將疑,便作勢要走:“你的病不需要藥來治,我留在這也沒用,想要病好,很簡單,離開唐家莊之後就能好。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爲之。”
說罷便出了裡屋,將這麼一番話和柳氏說了一遍,柳氏聽了也覺得玄乎,問道:“妙妙,你說的可是真的,他們這怪病離開了唐家莊就能好?”
秦妙堅定無比的點頭:“是的,離開就能好,一回來就要復發,沒辦法,誰讓他們得罪了土地公?”
既然秦妙這麼說了,這病就這麼着了,柳氏帶着秦妙和這家的農婦道了別。當然秦妙剛剛對柳氏說的話,那莊稼漢躺在裡屋聽了個一清二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