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空間裡面的天色已經亮了,一整夜的時間就這麼過去,秦妙沒有再磨蹭,將淨化後的白花花的棉花放進了普通庫房裡面,便出了空間。
即便是普通的庫房,也不用擔心保鮮和防蟲的問題,因爲整個空間都有保鮮和防蟲的功能!
空間裡面的時間流速和外面的不同,秦妙從空間裡面出來回到自己的小草牀後,纔剛剛過了黎明,屋裡一片漆黑,估計屋外也剛剛破曉而已。空間裡面忙活了一整夜,這一會兒又困又累,挨着牀之後很快就睡着了。
一覺醒來後,天色已經大亮。
起牀後大家各忙各的,估計都已經習慣了秦妙愛睡懶覺的習慣。
爹和大哥在挖地窖,二哥在擺弄他的漁網子,娘在做針線。
秦妙穿着自己的破棉襖從屋裡走進院子。娘不由擡起頭多看了她幾眼。秦妙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這件破棉襖被空間裡面的淨化倉庫化去了不少灰塵,看上去整潔不少,心裡一慌,忙進了廚房,一面從鍋裡端出來溫着的早飯,一面故意蹭一些油污到衣服上。無緣無故衣服變乾淨了,不好解釋啊!
秦妙正在廚房裡吃着早飯,忽聽到院子的破木門被敲響,二哥丟下手裡的漁網子跑去開了門。
“二狗,你來了?快進來。”秦少廉和二狗年歲相仿,所以從來都是直接叫名字。
二狗進了院門,看了一眼,見秦家的人都在,笑眯眯的很是客氣的逐一打了招呼。李氏放開手上的針線活,招呼二狗進堂屋:“二狗啊,快屋裡坐,你有些時日沒來我們這玩了。”
二狗沒有推辭,跟着李氏進了堂屋。
二狗在堂屋的木凳上落了座,李氏忙又招呼秦少廉:“快去給二狗倒杯糖水來喝。”
二狗叫住秦少廉:“少廉,別忙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倒糖水。我今天是來給嬸子說幾件事情,說完就走的,家裡這兩天事情有點多。”
聽二狗有話要和自己說,李氏沒再客氣,挪了張木凳來坐了,想起來昨天少廉外面玩耍回來說的那些話,不由有些擔憂:“二狗,可是村裡又說了我們家的不是?”
二狗搖頭:“說倒是沒說什麼。就是……”說到這裡,他看了眼隔壁的方向,刻意壓低聲音說,“就是你們隔壁鄰居居心不正,昨天煽動了幾個無賴要來你們家搶銀子,後來被攔了下來。這事嬸子心裡虛得有數,多多提防,萬萬不能被那些人算計了。”
昨天那個尖酸刻薄的煽動人們去秦家搶銀子,又說讓二狗家和秦家把銀子拿出來大家分的女人,不是別個,正是秦妙家隔壁的潑婦張氏。
那張氏之前就幾次三番的闖過秦家,進來訛銀子,搶東西,後來被秦妙撒了癢癢粉以示教訓,偏偏渾身癢的要被抓爛了還賊心不死的指使她家男人來秦家訛銀子,秦妙扯了個謊,誆那潑婦的男人發了毒誓以後再不來秦家搗亂,這纔給了那潑婦解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