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蹲在杜月娥所在的旁邊。施禮道:“既然您是老前輩了。您但有吩咐在下若力所能及的話,一定答應您的要求。”吳明其實心裡清楚,就算自己不這麼說,這老太婆也一定會要自己幫忙的。事實上不是吳明不願意幫這一老一少。而是怕自己一個孤身男子和兩個女流之輩混在一起,會被別人說閒話。
吳明雖然不是什麼歌壇上,影壇上紅的發紫的名人。但依然還是怕緋聞之類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他都想做一個新時代的四有新人的。
聽吳明這麼一說,這老婦人也是心中一喜。她本還以爲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得多費一番口舌呢。沒想到這個年青人,還不知道是什麼事呢!就這麼爽快的答應了。她又對吳明投來幾許讚賞的目光。“你說的此話當真?” “當真。在下從不虛言。”吳明“啪啪”的拍着胸脯保證道。
“那好。其實你也不用幹別的就一路保護我們回到火雲宮就行了。”原來是當保鏢啊!吳明一塊懸着的心,落了先來。終於踏實了。“好!沒問題!那前輩的火雲宮離此地有多遠啊?”吳明忍不住問了一句。只聽她道:“其實也沒多遠。就剩幾百公里了。” “啊……。這麼遠,那還叫不遠。”吳明張着大嘴道 。“年
青人,多運動,運動。對身體有好處的。”
說得到輕鬆。這要是在地球上,打個車或者直接飛過去。那是多省時間的事情啊!而在這裡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馬了。這就慢的多了。哦!真不知道什麼時間才能到達她所說的,什麼火雲宮。
這時她又道:“你師父,現在可好?”吳明眉頭緊鎖。“你指誰?” “還能有誰當然是傳授你武藝的老鬼司馬超了!難不成你有 很多師傅嗎!”
“他還好!”吳明站起身來道:“我去牽馬。”等轉過身去後面帶炯色的,突然道:“噢!對了。我先聲明一點,司馬前輩不是我什麼師傅!記住了,別忘記了!”隨後便欣欣然離開了。
這對主僕頓感詫異。杜月娥先是不明其意,隨後點了點頭,嫣然一笑似是明白了什麼道理。若雪看了看主人的表情。等吳明走遠了,才拉了拉!主人的衣襟,不明其意的道:“奇怪啊!既然司馬前輩把自己的看家絕學,都傳授了給吳公子。爲什麼吳公子不承認,他是自己的師傅呢?”
“那是當然了。自古以來都是師傅的武功高過徒弟。但你在看咱們所認識的這位吳少俠,他的武藝,無論是武功招式的變化,還是內力的修爲都遠遠勝過我們這些老古董了。可以說他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如火純清的地步。他又怎麼會是那司馬老鬼的徒弟呢!”
“可是!司馬前輩畢竟傳授過,他武功啊!就算沒有師徒知名,恐怕也有師徒之實吧!”杜月娥笑了笑。“那可未必啊!你看這吳少俠,無論從說話,還是武藝,都與咱們世界的好多方面所不同。由其是他那身來歷不明的內力,更是驚世駭人。我想此人身上的秘密,哪怕是泄漏,一點點。就足以讓我們享受終生了。你想,司馬超那老鬼是何等精明之人。他會不動心嗎!用自己那一點過時的武功換一個驚天的秘密,對他來說是有賺無賠了。
有怎敢認人家當自己的徒弟呢!更何況,他也不配啊!”其實這些都是她的猜測之詞!不過也纔對了一部分。實際上,杜月娥不知道曾經連救自己兩次的這個年青,男子。那可是修真界的金丹期的大高手啊!他又怎麼肯讓一個會那麼幾招三腳貓功夫的凡人,來當自己的什麼師傅呢!這不是他自擡身價,就算吳明肯認,這老頭司馬超也未必承受得起啊!
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被修真界的衆道友知道了,還不笑掉了大牙。而且將來惹出什麼麻煩事的話,恐怕這老頭子會是第一個墊背的也說不定呢!這樣不但害了自己更是害了別人。吳明帶着種種顧慮,因此纔沒有承認二人的師徒關係。
“噢!原來如此!那我們真的要讓吳公子沿途保護我們嗎?” “那是當然啦!現在別說咱們主僕二人都身受重傷。就算你不受傷,若再遇到追兵。憑你一個人的本事,能保住咱們兩人的周全嗎?”
“不能。都是屬下該死。” “在這一說,在這一說。這位少俠。身上這麼多的秘密,多和他相觸、相觸有百益而無一害。你懂嗎?” 若蘭點了一下頭,表示明白。
“說不定,以後連咱們籍籍無名的火雲宮,發揚光大還得依靠於他不可呢!” 會嗎?如蘭心中暗自想道。
這時,吳明把三匹快馬。牽了過來。好不容易把二人扶上了馬背。兩人強忍着身上的疼痛。他心中一緊。暗道:看來這兩個人身上的傷勢着實的不輕啊!就算騎馬,恐怕也快不到哪去。看來還是先幫她們治療身上的傷要緊。他飛身騎上了馬背。開口道:“看來你們的傷勢,不輕啊!咱們還是在附近找個鎮店,住下來等你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咱們再接續趕路如何?”
杜月娥忍着鑽心刺骨的疼痛,回頭看了看,現在躺滿了一地死屍的院落。頗有一些淒涼之色。咬牙道:“好吧!就一吳少俠吧!不過咱們還是找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爲好。以防敵人再次追來。也省去一些麻煩!”
“好!先輩你們忍耐片刻。咱們還是趕路要緊吧。說不定很快便到了。”說着一拍馬兒。便帶着二人尋找附近的城鎮去了。
就在三人疲於趕路之時。一個身穿華麗的長袍滿臉疤痕的中年男子正盤膝坐在石室之中。在他的面前圍繞着他,凌空漂浮着三顆奇形怪狀的石頭。並且這三顆石頭分別散發出三種顏色的光芒。一顆是藍色的、一顆是紅色的、最後一顆是黃色的。
這三種不同顏色的光芒,緩緩的在空中旋轉着。最後不斷的被這個中年男子所吸收。這個過程非常之緩慢。漸漸的中年男子的臉上、額頭上滲出了點點汗珠。如此可想而知。這是一件多麼費力、費神的事情。就在這時他突然打了個寒戰。他睜開炯炯有神的雙目。似乎男子突然感應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怎麼回事?左冷風。左堂主死了。以他的能力,世界上竟然還有人能夠傷的了他。真是難以置信。看來江湖之中,又有高手出現了。哏哏……。我倒想看看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能耐!”他收斂了氣息。把三顆奇石收了起來。然後走到一張石桌的前面。拿起紙筆,寫了一些什麼。然後裝到一個信封裡。男子長滿疤痕的臉上,漏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來人啊!”有一個身穿短衫。一副僕人打扮的少年。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單腿跪在地上。用一副清脆聲音道:“參見掌門,不知掌門有何吩咐?”
“現在,二堂主他們到那裡了?” “啓稟掌門。二堂主他們剛剛傳來消息。消息說他們已經離開崑崙上了。” “嗯!好。你騎快馬找到二堂主。把這封信交給他。讓他以信函所示。改變原來的計劃。聽到了沒有。” “是掌門。屬下馬上就去辦。”年青人恭恭敬敬的接過書信,連眼都不敢擡一下。隨後轉身,飛也似的跑了下去。
等報信之人離開之後。中年男子自言自語道:“我倒要看看。什麼人膽敢有如此的膽量,來擋我的路。哈啊!哈哈……”昏暗的石室之內,充滿了**的味道。
“大夫,她們的傷勢。怎麼樣了?”等大夫替杜月娥主僕二人把完脈之後。吳明把他拉到一邊輕聲問道。大夫緊皺鎖眉頭的嘆了口氣責備的說道:“你這年青人啊!可真是的。你看看你母親和你妻子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帶着她們趕路啊!就算不心疼你妻子,你也得心疼心疼你妻子啊!” “哎!啊!——。”吳明張大了嘴吧!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她們不是……。”
“不是什麼?”大夫用眼瞅着吳明。吳明一想算了跟這種平常的老百姓,也沒必要解釋那麼多。“算了,你就說她們的傷怎麼樣吧?” “咳!你妻子的傷只是皮外傷而以。沒有什麼大礙。我給她開幾服藥,讓尊夫人吃了。過幾天便可以痊癒了。至於你母親嗎!……。”
吳明眼睛連眼睛都不眨的,仔細聽着。“咳!給你說句實話吧!你最好還是有個心裡準備。” “啊!不會吧!” “怎麼不會啊!她受的可是十分嚴重的內傷。身上的奇經八脈幾乎都已經被打斷了。恐怕最多過不了一個月。我只能開幾副藥儘量減少她的痛苦了!她就——!。咳!你還是節哀順變吧!”
“啊!這麼嚴重。”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到外面開藥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