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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司徒南談判的法戈家族的丹尼斯·法戈。他的父親詹姆斯·法戈是運通公司和富國公司的創始人威廉·法戈的弟弟,威廉·法戈死後,他的弟弟詹姆斯·法戈就繼承了哥哥的職務。
法戈家族在水牛城的影響力很大,威廉·法戈曾經擔任過水牛城的市長,任內曾經解決過水牛城的暴亂事件,功績很大,水牛城就有一條以威廉·法戈名字命名的大道。至今法戈家族的後人仍然活躍在水牛城的政商兩屆。
1915年詹姆斯·法戈去世前,他的兒子丹尼斯·法戈就已經是富國銀行的副總裁了。
這既是靠關係,也是丹尼斯努力的結果:在此之前,他從銀行的一個小職員開始,在富國銀行努力了15年才逐漸被人認可,後來又順理成章地繼承了父親在富國銀行的職務。
目前來說,他乾的還不錯,自丹尼斯接管富國銀行一來,中規中矩,雖沒有驚豔的大手筆,也沒出什麼簍子,完全秉承了富國銀行穩健的作風。
“法戈先生,相信我你也看到了我的誠意了,1500萬美元買下法戈家族手中的31%富國銀行股份,這個價錢不低了。”
司徒南開門見山地說道。之前雙方都已經有了兩次的試探性的接觸了,司徒南這次上門來就是與對方進行直接的談判。
丹尼斯·法戈聽了不置可否,他優雅地吐了一口煙,哈瓦那雪茄特有的香味從他那濃密的鬍鬚慢慢地散開。
嗯,這個男人很沉穩,特別是那一濃密的鬍鬚讓人覺得成熟可靠。
丹尼斯·法戈看了司徒南一眼,平靜地說道:“威廉先生,我不懷疑你的誠意,誠如你所說,這個價錢也很公道,但是法戈家族還不需要出賣自己的產業的地步,呵呵······”
丹尼斯·法戈說完,微微一笑,滿臉的絡腮鬍須裂開了些,饒有興致地看着司徒南,他想知道這個神奇的青年是如何說服自己。
如果法戈家族不想轉讓富國銀行股權的話,那爲什麼還跟自己談判呢?不就是嫌錢少嘛?
司徒南心想。“法戈先生,我已經控制了15%的富國銀行股權了。”他必須提醒對方,雙方是站在同等的地位進行談判的,不要獅子張大口。
“我知道,威爾斯家族已經通知我們了。他們不僅把富國銀行的股份買給你了,而且也把運通公司的股份也賣了,真是敗家仔。”
丹尼斯·法戈數落道,明顯是意有所指。他有些懊惱威爾斯家族的人貪財,爲了錢就把家族的公司賣給外人了。
丹尼斯·法戈也想過花一定的代價把威爾斯家族的股份吞併下來,這樣加上法戈家族的原本持有的股份,差不多就可以絕對控股富國銀行了,而不用現在跟一個年輕人在談判。
司徒南心裡嗤笑,還不是你們法戈家族太過吝嗇了,現在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了。
在他接觸威爾斯家族之前,法戈家族曾經提出有收購威爾斯家族手中的股份,可以因爲出價太低,遭到拒絕,最後便宜了司徒南。
於是他反駁道:“不,我認爲那是個划算的買賣,我和威爾斯家族只不過各取所需罷了。現在我已經在跟威爾斯家族達成的交易上,報給法戈家族的價錢提高了不少,法戈先生還猶豫什麼呢?”
司徒南說道。
看見丹尼斯·法戈依舊不爲心動的樣子,司徒南咬咬牙,加碼道:“那我再加50萬美元吧!法戈先生,這已經是很好的價格了,做人不能太貪心了。”
他知道對方是個老狐狸,而且是很有耐心的老狐狸,因此不能過於猴急,因此不敢把價錢一下子加上去,不然就算達成交易最後也會被對方狠狠地宰一刀。
看見司徒南有些生氣的樣子,丹尼斯·法戈大氣的擺擺手,笑着說道:“威廉先生,有些誤會了。你的價錢確實讓人心動,但我還是不能答應你!”
“爲什麼啊?”司徒南問道。
“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富國銀行有它一貫的經營策略,我不希望引入新老闆之後,一下子就改變了富國的風格,淪爲投機者的工具。”
丹尼斯·法戈眼睛一下子銳利了起來,有些示威地看着司徒南。保證一個穩健的,爲顧客服務的富國銀行是法戈家族的責任,也是丹尼斯的堅持,在這個問題上他不會退縮的。
哦,原來不是錢的問題,那就是理念的問題了。司徒南心領神會,自己是搞投機活動起家的,可能這纔是對方擔心的問題吧!
他沉吟了一下,組織詞彙道:“法戈先生的擔心我能理解,但有些多餘了。其實我之所以如此看好富國銀行,除了富國銀行在西部的名氣之外,最重要的原因還是認可富國銀行的經營理念。”
丹尼斯·法戈的眉頭微微動了一下,表情有些冷淡,顯然不怎麼相信司徒南的話。
司徒南只好繼續解釋道:“很欣賞富國銀行服務顧客,以顧客爲首先考慮因素這一做法,它跟紐約的銀行拼命地追求利潤不同,也顯得人性化,所以口碑很好,容易招來回頭客。
另外的就是富國銀行的風險管理做的很好,富國銀行經營的項目很多,有個特點就是涉及的金額不會太大,而且分佈非常均勻。不要把全部雞蛋裝在一個籃子裡,這是非常聰明的做法。
同時分散投資,不盲目地進入高風險的投機領域,穩抓穩打,這樣做雖然不會讓富國銀行短時間內有光彩奪目的成就,但若干年後,我相信富國銀行必然會成爲一家讓人放心的富有責任感的大銀行。就算用百年老店來形容富國銀行也不爲過。”
“哦?沒想到威廉先生竟然對富國有如此評價!”
丹尼斯·法戈眉頭一挑,有些感慨地說道。司徒南的一番話似乎說出了他的心聲。
在這個投機橫行的年代,能像富國銀行這樣腳踏實地作風的銀行在美國來說確實不多,曾經還有業內人士嘲笑富國開的不是銀行,而是小商店呢!
要知道,紐約的銀行學習的榜樣都是摩根商行,紐約的銀行屆的普遍看法是銀行做的是大手筆、大生意,而不是跟普通平頭百姓做幾美元的小生意,因此他們投資鐵路,投資鋼鐵,投資石油煤炭,投資國家債券,甚至投資水果公司去南美打戰,但大門就是不對普通人打開,依舊一付高高在上的樣子。
如果沒有十萬八萬的話,一般人別想走進紐約的銀行,摩根商行就從來不做低於百萬美元的生意的。
而富國銀行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異類,它在西部經營了那麼多年,很少涉及到金融投機項目,因此也常被紐約人稱爲西部的鄉巴佬。
“是的!富國銀行的務實做法是我看好的,正好我在加利福尼亞有不少的產業,他們發展很快,但缺乏資金,富國銀行正好有足夠的信譽從百姓那裡吸納大量才存款,因此我們不是和富國銀行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關係嗎?
但是我覺得這種力度還不夠,富國銀行應該變得更加強大,應該成爲加州的工商業發展過程中越來越重要的角色。
富國銀行一向以扶持加利福尼亞的工商業發展爲己任,那麼引入新的合作伙伴,讓它變得更加強大,讓它在西部的繁榮中貢獻更大的力量,這不好嗎?”
司徒南苦心地勸道,就差直接喊出來:“快把富國銀行賣給我吧!”
丹尼斯·法戈沒有接話,他重新把雪茄塞進嘴裡,雪茄閃爍的火星好像是他內心的激烈的碰撞發出的火星。
他的眉頭蹙了起來,心裡默默地想:富國銀行的投資策略一向注意規避風險,不會把所有的投資都集中在大企業,反而更多地去照顧那些中小型的合作者。
它的合作對象主要是加州的小型企業、城市裡面的小店主和農場主,(這也不難理解爲什麼常被人稱爲鄉巴佬的了。)跟司徒南旗下的大企業合作的機會不是太多,不過每次的合作都取得讓人滿意的結果。
鄉巴佬看着衣着光鮮,舉手投足之間都帶有派頭的貴族心裡羨慕也是人之常情。雖然富國銀行一直都執行穩健的經營策略,謹慎地進入高風險領域,但看見紐約那些銀行家投機戰爭,大肆地投資鋼鐵軍火生產,賺得盤滿鉢滿的,丹尼斯打心裡也挺羨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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