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大學這幾年在大筆資金的投入下,雖然成立時間比較短,但實力已經超過了舊金山附近的斯坦福大學和南加州的加州理工學院,僅此於加州大學。
尤其以無線電、石油化工、飛機設計製造這幾門學科最爲出色,依託和西方石油、康明斯、巨人等大型工業公司合作的科研實驗室,學校匯聚了一批行業頂尖的科學人才,是美國最頂尖地學府之一,在某些新興學科領域隱隱超過了麻省理工,讓人自豪不已。
當然如果說底蘊,就比不上東部的那些歷史悠久的名校了,在培育人才方面更沒得比。
跟快速發展的理科專業相比,法律、經濟等文科專業就要遜色一些,不過要想混張學士文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司徒南靜靜地聽着王辰介紹毛富貴的事,心裡感慨萬千,感覺自己真是膽大妄爲了。要是換做前世,絕對不敢有這樣褻瀆神靈的想法。
不過這樣也好,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
把他拖在美國幾年,等他回去的時候思想觀念應該會改變不少吧!不過他會爬得像原來歷史那樣的高度嗎?
這不好說。不過就算將來逃不過和諧大神的魔掌,幾年留美的生涯或多或少也會讓他少做出些喪心病狂的事吧!
想到毛毛帶着雙料學士的頭銜回去,那可是真正的樣子了,還有人敢說他土包子嗎?哈哈,那情景應該很好笑吧?
司徒南陰陰一笑。這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
“你說他要幾年後才能從威廉大學裡走出來?”司徒南和王辰大賭道。
“至少6年。”王辰笑眯眯道。
“6年?有點長。我賭他4年吧!”司徒南自信道。
這是個無聊的遊戲,見司徒南一會兒兒戲,一會兒凝重的樣子,王辰實在搞不明白爲什麼要在那傢伙身上花那麼多功夫。
“對了,他應該成親了吧?”司徒南突然八卦地問道。
“嗯。現在在我們的人監視中。”王辰道。
想到那個令人惋惜的女人,司徒南心裡一柔,又道,“送到美國來吧。讓他有所牽掛,也不用擔心他逃跑了。”
王辰點點頭。這只是小事一樁,也沒多在意。
這是樁隱秘的事,除了當事人幾個,在後來的世界裡幾乎找不到任何線索,除了司徒南,沒人知道這些不起眼的小事將會對歷史產生多大的改變。
說完毛富貴這樁閒事,司徒南還有件大事要交給王辰的處理,他冷酷、機智,是最好的人手。
“三k黨的事,你聽說過吧?”司徒南問道。
“嗯。那羣人渣。怎麼,要收拾他們?”王辰精神一震。
“沒錯。本來我已經計劃好了,後來因爲其他事情拖了下來。現在交給你,一定要他們身敗名裂,懂嗎?”司徒南冷色道。
要不是托馬斯臨時去了西伯利亞,加州的那些白色垃圾早就被清掃一空了,哪能讓他們在哪裡囂張?
王辰掃了一眼資料,發現司徒南已經把三k黨在加州的底細摸得乾乾淨淨了。“放心吧!你會如願以償的。”
王辰眯起的眼睛閃過一絲冷光,這讓司徒南放心,準備把王辰打造成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專門用來那些壞死的組織、毒瘤做手術。
王辰離開後,司徒南心情不錯,就在後院的跑馬場裡騎馬。
值得一提的是,她身後跟着一個一襲火紅勁裝的何仙姑。跑了一圈,司徒南心情舒暢,停了下來。一臉玩味地看着騎在馬背上何仙姑。
“這次腿不軟了吧?”司徒南取笑道。
“少爺,討厭!”何仙姑撒嬌道,見司徒南像個木頭一樣站在那裡,沒有過來扶自己的心思,她幽怨地看了一眼,一身嬌喝,從馬背上下來。
看着何仙姑被馬褲勒緊的臀部從眼前飄過,司徒南心裡微微一動。
身邊拴着一個絕色秘書,不能用看着心情也好!
司徒南心裡有些明白爲什麼大多數成功的男人身邊往往出現一個漂亮而幹練的秘書了。
現在何仙姑已經做了司徒南的秘書,幫司徒南處理一些不太緊要的事務。
在何仙姑回身之前,司徒南悄悄轉過頭去,牽着馬向家裡走去。他已經約好了到加州來發展電影的約瑟夫?肯尼迪。??????
毛富貴很快適應了學校的生活,學校裡有大量的資源供他研究,他可以自由自在地選擇自己喜歡的課題。
唯一蛋疼的是,經常要受法律和經濟學課程的折磨。
法律課上,教授會簡述一些基本原理,同時也會分析一些經典案例的審判,特別是背後各種利益集團的博弈,讓毛富貴漸漸地產生了興趣。
對於如何狡辯,鑽法律的空子,偷換概念,忽悠人這些技巧,他掌握了遊戲規則後,進步很快,幾乎可以無私自通了。
不過經常要背那些法律條例,佔用了他大量的時間,讓他苦惱。
至於經濟學,好幾次他都被那些繁瑣深奧的計算搞得暴起,好幾次氣得把書扔了出去。
不過不到十秒,他馬上又把書撿回來,埋頭苦讀,鑽研那變態的高數,愣是憑着一股蠻勁,苦熬了大半年後,逐漸地適應了法律和經濟方面的課程。
雖然成績談不上優秀,但對他來說,卻是個了不起的成就。畢竟一時衝動可以寫出一首好詩,但要完成一篇有深度的論文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通宵達旦,苦心孤詣那是少不了的。
人就是這樣,開始不適應環境,但慢慢習慣下來後,就會有種慣性,就好像我們習慣了在空氣中呼吸,突然跑到山頂或者水底,就會發現自己很不適應。
爲了尋找那張寶貴的自由門票,毛富貴在浩瀚的書海里掙扎或者說遨遊,在掌握大量的知識的同時,那些知識的屬性也在漸漸地改變他的思想觀念。
人的本性可能是天生的,難以改變,不過通過學習,卻改變個人的做事的態度和方法。
毛富貴就是在這種不知不絕(或者知道但也無奈,然後慢慢接受)的情況下,一點一點的改變。
學校的老師很喜歡毛富貴這個帶着濃郁口音,但很主見的學生,爲了某個觀點,彼此見還經常鬧得“不可開交”。威廉大學很鼓勵這種氛圍,讓毛富貴慢慢地混得如魚得水。
他發現,只要自己能駁倒那些老師教授,期待中的學士學位並不難拿到。不過在此之前,他要把西方近代思想巨匠的著作讀爛,同時還要通背《獨立宣言》等大量的文檔。
威廉大學有不少拼命三郎,但毛富貴無疑是其中最狼的那個。
精力旺盛的他,除了每天雷打不動的冷水澡外,後來還迷上了威廉大學盛行的籃球運動。
“青春的歲月,我們生不由己,只因這胸中燃燒的夢想??????體會孤獨,體會狂野,這是我的完美生活,我多想看到你,那依舊燦爛的笑容,再一次釋放自己,胸中那燦爛的情感。”
毛富貴很喜歡這首在威廉大學頗爲流行的歌謠,每次困了累了,他都會到學校後山,對着茫茫的加利福尼亞原野狂喊,宣泄心中的不敢悲憤。
當他一臉疲憊地回到公寓時,不經意地轉身,一聲“詠之”,幾乎把他的靈魂都喊出來了。??????
二十世紀威廉電影公司就在山下,司徒南這幾年疲於在各地奔波,就算和人投資電影業,也是根據秘書們收集的資料,經過司徒南的個人的辦公室處理後,司徒南才做最後的批示。
隨着財團發展,大部分的投資項目都由他的辦公室裡的那些專業人事處理,他現在幾乎不過問具體的事務,所以也幾乎沒怎麼踏足過好萊塢,雖然他每天起牀都可以看到山下日益繁榮的好萊塢。
跟肯尼迪談電影事務不是重點,司徒南去了很快就打發掉肯尼迪那個貪婪的傢伙了。
比華利山莊有連片的別墅羣,雖然不如山上的威廉莊園那麼氣派,但住在這裡的人大多是洛杉磯的富人。
走到一座不太氣派,但很精緻的別墅門口,司徒南按門鈴,門開了,一個連微帶傲慢的婦人出現在司徒南面前。
她盛裝打扮,似乎要趕着參加舞會。見到司徒南,她微微一愣,盯着司徒南看了一會兒,好像想起了什麼,嘴邊微微張開,幾乎要叫了出來,很是驚訝。
“你好!布魯克夫人。”司徒南淡淡一笑,微微躬身,眼前的這老女人就是蘿絲的母親。
當初這布魯克夫人在泰坦尼克號上留給司徒南的勢利、尖酸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時隔十年,雖然她蒼老了不少,但司徒南還是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
“史東尼?威廉!我認得你。威廉先生,請進!”布魯克夫人熱情地招呼司徒南道。
房子佈置得不錯,看出主人家生活富裕。
司徒南做了下來,看着牆壁上掛着幾幅畢加索的油畫,微微一笑。這就是蘿絲的品味。
這幾年,司徒南和蘿絲的藝術品生意一直都在持續着,兩人收藏了不少畢加索的作品。類似的作品,在司徒南的家裡的收藏庫還有很多。
“蘿絲跟我提起過你,他說威廉先生髮了財,對她很照顧。”
布魯克夫人一臉親切地看着司徒南。怎麼也想不到,當初住三等艙的水手竟有今日的風光,心裡不由得感慨萬千。
“蘿絲是我的朋友。我們很談得來,我很欣賞她的率直、真誠。”司徒南淡淡地笑道,再次見面,他幾乎用俯視的心態看着眼前的老婦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