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船上逸聞(求收藏推薦)

感冒沒好,鼻塞的難受,不能呼吸了。大家保重啦。

···········

1916年11月19日,休斯敦。

司徒南登上弗吉尼亞號的時候,天氣漸漸地變冷了,天空中飄起了牛毛的細雨,沾到衣服上帶走了人體的熱量。

弗吉尼亞號本來是走歐洲和美國的航線的,但由於戰爭,特別是德國潛艇一度把超過百名的美國旅客送入海底之後,往來歐洲的客輪變得更謹慎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這艘弗吉尼亞號改成了美國東海岸到西海岸的航線。

總之司徒南上船了,這幾天他聽到了一個傳說,說船上有個人一直都住在船上,從來沒有下過陸地。他是個鋼琴師來的。

晚上舞會的時候,司徒南終於見識到這位人們傳說的海上鋼琴師了,據說叫1900·丹尼斯來着。

外面的寒冷,一點也沒有影響船艙裡面乘客的活動,伴着音樂,輕搖步子,一邊跳舞一邊跟舞伴**,這是頭等艙的男女熱愛做的事。

一開始樂隊的伴奏是柔和的爵士樂,樂隊指揮也很賣力,他陶醉於自己指揮的音樂當中。今宵酒醒何處,爵色魅影之中,讓人忘記了室外的寒冷。

可是一會兒,他就失去了對樂隊的控制,小號,大號,小提琴都停了下來,只剩下鋼琴在輕快地奏着。

剛剛還慢悠悠地跳舞的人不得不停了下來,站在一旁看着鋼琴邊的那個年輕的男子得意地彈奏。

多一會兒,適應了節奏之後,他們又隨着鋼琴的節奏跳了起來。特別是那些年輕貌美的女人更是不停地扭擺着身姿,好像青春一下子回到了她們的身體。

“他彈得很好,不是嗎?”坐在司徒南旁邊一個紳士說道。

“是的,非常有意思。”司徒南附和道。

“史東尼·威廉。來自洛杉磯的商人!”司徒南自我介紹道。

“保羅·威爾森。美國參議員,來自德克薩斯州。”那個得體的紳士說道。

竟然是參議員!

這個來頭可不小啊!司徒南不禁恭敬點,“你好!威爾森先生!”司徒南主動去握手。

“史東尼·威廉?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威爾森說道。

“也許吧!”司徒南接着說道:“參議員先生應該聽說過西方石油公司吧!我是其中的一個股東,參議員來自德克薩斯州,或許是因爲這樣覺得我名字有些耳熟吧!”既然對方是個參議員,司徒南也不好藏着捏着,直接亮了身份,不是對方有多尊貴,而是平等的身份更容易交談。

“哦!原來史東尼·威廉是你!我聽亨達提起你,我們可是很好的朋友了。”威爾森態度又熱情了不少。

至於西方石油公司,作爲一個政客,威爾森自然聽說過,而且還比別人知道的多點。亨達可是威爾森的支持者之一,西方石油公司可是給威爾森競選出了不少力氣。

不過司徒南待在洛杉磯那邊時間比較多,跟加州的那幫政客熟點,他一直沒見過威爾森。

威爾森告訴司徒南,他是要到華盛頓公幹的。

要參戰了吧?司徒南心想,華爾街的頭頭腦腦已經等不及了,就等着國會的表決了。

不過兩人談論的最多的不是政治,經濟方面的事,而是音樂。威爾森是個樂迷,他特別喜歡1900·丹尼斯的音樂。聽着1900的音樂度過漫長的海上旅途成了他的最愛!

爲此他還不惜擠到三等艙去聽1900彈奏,還把司徒南給拉了過去。

三等艙的條件比頭等艙差遠了,人多擁擠,各種氣味混雜在一起,有些難聞,對於從頭等艙下來的威爾森來說。敢情,連空氣都是分等級的。

看着威爾森用手帕捂着鼻子夾雜在人羣當中的樣子,司徒南好些好笑,這個傢伙還有點可愛,至少是很喜歡1900的音樂的。

司徒南沒有出身不凡,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是泰坦尼克號上一個船員,儘管過去了幾年,他也養尊處優了起來,但夾雜在三等艙中對他來說一點也沒有難爲情,反而很快地適應了過來。

他想起了泰坦尼克號,想起了船上的人,那些在自己的生命中一閃而過的人,他們曾經給過自己的關懷,曾經的點點滴滴都記在心頭,隨着音樂一一浮現在腦海。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之藥,現在司徒南已經不容易輕易的悲傷,只是會緬懷過去。

“聽說你從沒有到過陸地,打算一輩子都待在這艘船上?”司徒南道。人散去後,只剩下司徒南和1900·丹尼斯。

“不,這裡就是我的世界,從船頭到船尾,可以看見外面寬廣的大海,還有偶爾看到陸地上的奇妙的風景。陸地對我來說是艘太大的船了,我只能待在我的音樂世界裡。”他說完隨心所欲地按了幾個鍵,一段淡淡地有些孤芳自賞的調子跳了出來。

這是一個單純的人,他自由自在地活在自己的音樂裡。司徒南對1900·丹尼斯下了個評價。

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

司徒南淡淡地一笑,“讓我也來試試吧!”

在某個淡淡的下午,看着外面的碧波大海,就好像自己穿梭在無邊的海洋上,自由自在,或許這是司徒南在船上過得最寫意的某個片段了。

不僅如此,司徒南還在船上度過了一個迤邐的夜晚。頭等艙的某個女人喝了點酒後按耐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撞上了積累了過量荷爾蒙的司徒南。

某天深夜,司徒南正想入睡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開門一看,一個金髮白裙的女人一下子撲進他懷裡。

司徒南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吻住了。嗯,這個陌生的女人身上有股酒味,臉頰酡紅,眼神有些迷離,那懶洋洋的神態有說不出的風情誘惑。

“靠!難道這就是傳說的豔遇?還有人送上門來?”司徒南有些激動地想着,不過乘人之危的事他還做不來。

“小姐,你喝醉了!住在那個房間?我送你回去。”司徒南說道。這事有點無厘頭。

“不!我不要回到那個冷清清的房間。”說着這個陌生女又吻上了司徒南。

“這樣都行?”司徒南對着女色狼真的沒法了:看她滿眼春水的樣子,如其便宜別人還不如······就當學雷鋒吧!免得她去禍害別人!

**,正是**燃燒的時候!

這只是寂寞旅途的一個小小的邂逅!

沒有天長地久,只是剎那而過的衝動。

第二天,船到了弗吉尼亞州停了一天。司徒南醒來的時候,牀上殘留着一股淡淡的異香,但昨晚那個瘋狂的女人已經消失了,只有枕邊掉落一根髮絲證明她曾經來過。

後來司徒南在船上找了一天,都沒有發現那個他至今想起還印象模糊的女人。看着司徒南茫然若失的樣子,韓剛只好說道:“早上的時候她下船了。”

“你····”

······

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知道多年以後,司徒南都說不清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爲自此以後他再也沒有見過那個陌生的女色狼了!

又過了兩天船上通知大家快要到達紐約了。

司徒南在甲板上看了一天,霧很大除了忙忙的大海,什麼也沒有,不過倒是遇見過幾條貨輪,可見卻是要到港口了。

這次旅行算是漫長了,從西海岸到東海岸,饒了大半圈美國,如果旅途不是增加了點玫瑰的色彩,司徒南真想一口氣從洛杉磯飛到紐約。

看見前面海面的迷霧,司徒南心裡升起從沒有過的飛越而過的念頭。

他想到了飛機!

這個年頭,儘管飛機漸漸地登上了歷史的舞臺,並初步佔了小小的一角,但用於運輸還是不現實的。

技術的進步不可能一蹴而就,像前世那樣坐飛機全世界到處跑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在美國西部到東部也不能朝發夕至。

司徒南小命越來越值錢了,人也越來越怕死了,自然不能貪新鮮坐飛機飛到紐約了,儘管從技術和理論上說,在陸地上不斷地飛飛停停,多次起落後應該能實現飛行的冒險。

但司徒南又不用趕着去投胎,一家木身的飛機經過長時間的運轉後不從空中摔下來纔怪呢?

司徒南真有飛行的夢想,心想等到以後技術發展成熟後去開飛機耍耍也不錯。

作爲一個穿越客,司徒南自然之道飛機的巨大價值,他想過是不是要開家飛機公司什麼的。

現在飛機還停留在低水平,還是一個帶着偵察作用的玩具,大規模商業運用還得過多十年八年,不過既然有心就要有所準備了,先做點技術研究,這方面司徒南已經有所準備了,他設計中康明斯動力就是未來飛機公司發動機的來源之一。

對於技術研究,他還是比較捨得花錢的。雖然用錢也可以買到一些技術,但終究還是別人的,自己養的老婆跟用別人的感覺總會有差別。

嗯,這話說的有些反了,可能大多數男人都比較喜歡用別人的,特別是老婆,如果不會在法律或者**上受到傷害的話。

這個想法有些邪。不過人總會變的,可能會保留一些東西,也可能完全變了。

司徒南自從吃了瑪麗,又遭遇了莫名其妙,妙不可言的一夜情之後,心裡對女人反而看得開了些。

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前任留下來的潛意識還是穿越後經歷的不是空難就是海難,屍橫遍海都見過了,性情發生了改變,或許心裡能對前世的愛人至此不渝,但身體上卻不敢保證了。

嗯,我的思想是忠貞的!

這或許是一句狡辯,但只要讓司徒南爲自己的行爲找到足夠的理由就行了。

現在站在船頭面朝大海的時候,司徒南心裡總算平靜了些,蔚藍的海水就像一層晶瑩的膜,目光透過它似乎回到了泰坦尼克號。

曾經我是一個卑微的水手,如今我是這船上尊貴的乘客;

曾經我忐忑不安焦慮急躁,如今我從容面對波瀾不驚;

曾經我一無所有隨船漂泊,如今我已事業有成人前敬重;

曾經我是一個失意落魄的穿越客,如今我已融入其中化身爲龍。

剛剛他還惡趣味地用船上的發報機拍了封往紐約的電報,感覺有些良好。如果手裡拿着根雪茄,坐在咖啡室裡高談闊論,戰爭,商業,政治或者報道上流傳的邪惡的德國佬的故事,司徒南感覺自己跟泰坦尼克號上遇見的富家公子霍克無異。

這是一個改變,潛移默化的。

不過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話說得沒錯,司徒南結束了在貴賓室裡面的表演後就到甲板上溜達,他的第一眼光就是關注那些救生艇。當初爲了逃上救生艇,司徒南可是沒少費心思呢!

這事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想這些幹嘛!

司徒南心裡自嘲了一句,卻想起了泰坦尼克號船上萍水相逢的那個女人---勞拉,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可能忘了自己也說不準,不過自己可是感覺欠了她什麼東西。

想起《我心永恆》的歌詞還沒給勞拉呢!儘管可能她永遠也收不到了,不過司徒南百無聊賴之下,還是吩咐一個侍應要了紙張跟筆。

1美元的小費!讓這個幸運的傢伙高興好幾天了!

時間長了,司徒南的記憶有些模糊了,不過哼了幾遍,總算把他背了出來。

這是不知道船上那個人突然喊了一聲:“啊美利堅·······”於是船上的人都沸騰了。

司徒南擡頭一看,映入眼裡的還是那個卓爾不羣,高舉自由火炬,默默地站在海邊,遠眺大海的自由女神!

這是自己輪迴的地方啊!司徒南默唸道。

每次都好像從這裡出發,起航又返航。

司徒南把默寫的歌詞收起來,塞進口袋裡,下船的時候,他不禁回望了弗吉尼亞號一眼,船上有個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的人,單純而自由,彷彿船,大海,還有鋼琴就是他的全部了。

而我的世界在哪裡呢?就在腳下!司徒南心裡自言自語,這一次他想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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