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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比鬥前三者,第一封關內侯,拜將軍,賞萬金,賜赤兔神駒,並由陛下昭告天下‘第一武將’之稱!第二者,封名號侯,命爲校尉,賞千金,賜汗血寶馬一匹;第三者,封關中候,命爲軍司馬,賞百金,賜千里馬一匹。”
“另,七到十名者,亦另有封賞,望諸位全力以赴,勇往爭先!”
曹操站在觀戰臺上,俯視下方,意氣風發,慷慨激昂,看着有些騷動的人羣,他的嘴角不由泛出一縷微不可查的笑意。
曹操嘴角一抿,笑容消失,接着又道,“無論是白身平民,還是軍中士卒,亦或是軍中大將,都可參與比鬥。無官者,按賞賜封侯,拜將;有職位在身者,除以上賞賜之外,可另提出一個要求......”說着,他環顧四周,頓了頓,低沉而有力的道,“但有所求,無有不允!”
“封侯!拜將!司空威武!”
“封侯!拜將!司空威武!”
“封侯!拜將!司空威武!”
所有人都狂呼起來,面色通紅,眼神狂熱,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這可是封候拜將,光大門楣啊,足以開闢一個新興的家族,封妻廕子,爲後世子孫敬重。
更別說,一旦奪得第一,更能成爲天下第一武將,名氣、聲望等等都會如潮水般涌來。
一朝成名天下知!
這是一個捷徑,一個前所未有的捷徑!
要知道,自從天下的晉升之道被世家門閥壟斷之後,要想出人頭地,唯有依附世家,但此舉的後果,便是永生永世成爲世家附驥,難以做主,毫無自由,一舉一動都受到世家的監控。
而現在,一次絕好的機會擺在衆人的眼前,一旦在演武臺中取勝,必將揚名天下,聲傳四海。
有志之士,絕對不會放棄!
“本司空現在宣佈,演武規則:不禁刀兵,不禁傷亡,可無限制挑戰,如若傷亡,可休息一局再上,直到再無人出場,則最終者勝!勝者爲尊!”曹操嚴肅而簡單的說了幾句演武的規則,隨後便讓演武開始。
“玄武臺爲棋盤,上場者爲棋子,文氣結界,出!”曹操說完,荀彧上前一步,輕喝一聲,一掌拍向演武臺。
“唰!”,一道閃爍着流光溢彩的白色結界橫亙而出,形成一個半圓弧,劃過天邊,將玄武演武臺籠罩。
三息之後,荀彧收回手掌,白色結界消失,玄武臺依舊,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敏銳的一些人卻能發現,玄武臺周圍的空氣如深淵泥沼一樣,周邊虛空比之之前又堅固了幾分。
“這是文氣結界,不愧是號稱王佐之才的荀彧,果然名副其實,竟然能佈置一方如封似閉的結界。”
“據說司空手下有五大謀士,皆天下才幹,文氣不弱大儒,更有鬼神莫測之能,連天地都驚悚不已。”
“我也聽說過,之前的天下第一武將呂布呂奉先之所以身死,與司空手下的幾位謀士不無關係。我之前還不相信,現在看到了荀令君的這一手,不能不相信了。”
“。。。。。。”
衆人議論紛紛,原本還有些驕橫、狂傲的遊俠,此刻見到了荀彧的這種手段,瞳孔中閃過一縷震驚,氣勢一頓,竟然不知不覺減弱下來。
觀戰臺上的關羽,高傲的眼神一閃而逝,撫摸着三寸美鬢須右手也不由慢了下來,手掌心微微用力,將美鬢須都變成了形,“一段時間不見,荀彧荀文若居然強到了這種地步。單對單,吾自然不懼,可一旦讓其使用文氣,怕是。。。。。。”
“這是文氣!居然是文氣!”不提關羽如何想,李林此刻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武將習武煉體,文臣修身養氣,這已經不是我所知道的三國。但是,幾乎可以肯定的是,歷史的足跡卻好似沒有任何變化。”
“只是這三國世界的文氣與洪荒世界中的文氣相比,似乎少了點什麼,但又多了點其他的什麼。”
李林不由自主的將二者的文氣互相對比,發現了一絲不同,但這絲不同卻很難說明什麼。
他試着與心臟處的系統聯繫,詢問原因,可是傳出的聯繫卻如泥入大海一樣,系統根本沒有半分的提示。
李林知道,除非系統提示,恐怕不會有其他消息了。
“三國世界,這已經不單單是歷史中的三國了!”李林心頭一動。
“奉司空之命:演武開始!”
荀彧下達演武開始的命令之後,便立即退了下去。
命令一出,時間彷彿凝滯,竟然沒有一人願意先出手。
所有人都知道曹操空中的無限制挑戰是什麼意思,就是可以無數次挑戰下去,直到無人發出挑戰,即可獲勝!
一時之間,礙於這種無限制的規則,無論是平民遊俠,還是軍中強將,竟然都沒有出手,他們知道,第一個跳出來的武者,將會受到所有人的進攻,想要堅持下來,太難了。
只有先觀望一番,保留自身的氣力,纔有可能堅持到最後。
基於此種想法,玄武演武臺下方的遊俠、儒士與武者紛紛對望了一眼,隨後轉過頭去,露出警惕之色。
當然,這種想法對於先天武者來說,卻是不算什麼。
先天,貫穿任督二脈,打破天地之橋,後天之氣化爲先天之氣,周身與乾坤相合,真氣可以說幾乎源源不斷。
足夠令他們無懼時間限制,哪怕是打上七天七夜都無妨。
觀戰臺上,曹操坐在最高處,雙目平視前方,臉上似笑非笑,似喜非喜,讓人捉摸不透。
曹操沒有催促,也沒有不耐煩,就這樣坐在那裡,如同一座雕塑般平靜。
如此這番,數十個呼吸之後,一個虎背熊腰的狂野大漢,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情,不屑的冷哼一聲,大聲喝道,“既然爾等都想保留氣力,坐那膽小如鼠的黃雀,某便做那上場的第一人!”
“喝!”這狂野大漢狂怒一聲,氣力貫穿雙腿,雙腿微彎,腰部下沉,隨後猛然向上一跳,“咚”的一聲,跳上了演武臺,沉重的身體,可怕的力量,撼動得演武臺一陣晃動。
終於,有人跳上演武臺了,原本昏昏欲睡的一些圍觀羣衆紛紛精神一震,擡起頭來,伸長脖子,來了興趣。
“來者何人,可否報上名來?”荀彧身旁,一個好似裁判的儒士高聲問道。
“有何不可?!”狂野大漢聲音如虎豹,震動四周虛空,他瞥過下方羣衆,眸子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縷不屑,直接挺胸,仰頭,挑釁觀戰臺上的軍中諸將,戰意高昂,“某乃河內方勇,誰來送死?!”
演武臺下,乃是四周圍觀羣衆,因爲時間倉促,故只有一些小木樁、小石凳置放在周邊,供來觀、來挑戰的白身平民入座。
演武臺上,觀戰臺矗立,這是供給文武百官、軍中校尉等中小型軍官的座位,想要挑戰者,可隨時離開座位,跳下戰場。
只不過,很多中小型軍官知曉,這一場挑戰並非那樣簡單,除非有能匹敵曹營將軍的戰力,或者是先天武者,否則上場只有敗亡一途,因而,面對如此良機,很多軍官選擇了放棄。
他們不爭,並非膽小,並非無勇,而是明知此舉他們不是主角,因此不願浪費時間罷了。
但是,現在不行了,他們的不爭竟然讓一個白身平民鄙視了,現在更是在挑釁他們。
怒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身爲百戰老兵,軍功赫赫,血性至剛,怎麼能容忍一個白身的挑釁?!
“十個呼吸後,若再無人挑戰方勇,則方勇獲勝!”就在此時,那名文士淡淡開口了,他的聲音不大,卻能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似乎看熱鬧不怕事大,開始激將了。
“雖然是一尊先天強者,實力強大,但我們乃軍中悍將,歷經生死搏殺,九死一生,怎能讓此人如此挑釁!”
“此人氣息不穩,時強時弱,雖爲先天,但料想應是剛剛突破。”
“。。。。。。”
文士的話一落,觀戰臺上的大小軍官幾乎都炸開了,紛紛吵吵嚷嚷起來,爭得面紅耳赤,互不相讓。
“區區方勇,還是讓某來吧。”
就在衆人相爭之時,七八個呼吸過去了,一道人影從觀戰臺上飛身而下,手持一柄長刀,刀身爍爍,閃着寒芒,站在方勇的身前。
他臉如雕刻,眉若墨畫,黑髮飄逸,不扎不束,白色的衣甲閃爍着流光的色彩,赤裸的肌膚隱隱有光澤流動,他不似軍中勇猛將領,反而勝似高雅俊美之士。
“某乃荊州羅其忠,軍中校尉,請賜教!”羅其忠冷聲說道,雙目一閃,手持長刀欺身而上,逼向方勇。
長光蕭蕭,身姿靈動,一步數丈,一擊破空,如仙人般優雅,似神人般震撼。
“不過一軍中校尉,何足懼哉,還是讓你家將軍來吧。”方勇見到來人,不怒反喜,長劍一轉,斬出一片雪花,紛紛漫漫,從天空落下,寒氣森森,渲染無盡殺機。
“大膽!竟敢侮辱將軍!”羅其忠眼中凌厲一閃而逝,腳步一變,雙手握住長刀,大喝一聲,猛然向前劈去,一道刀芒閃亮而出,如太陽之光,交相輝映,亮得衆人都睜不開眼來。
“鏘!”
刀劍之聲相交,接着,一聲“咔擦”之音傳來,清脆的猶如鈴鐺,似乎有一方的兵器被斬斷了。
“是校尉羅其忠,他竟然敗了。”
“羅其忠雖然俊美無雙,看似身材薄弱,但其修爲不弱,乃是夏侯將軍手下愛將,現在居然敗在了一無名小卒之手,這。。。。。。太讓人震驚了。”
“羅校尉畢竟沒有達到先天啊。”
那璀璨的亮光漸漸散去,映射出兩道人影,河內方勇手持長劍而立,胸口處的衣衫被刀芒震碎,露出如山嶽般堅硬的上半身,胸處那一縷縷黑毛,如銀針般密集、堅硬,熠熠閃光。
羅其忠面如土灰,握着成爲兩截的斷刀半跪於地,胸口處一個半寸長的傷口非常醒目,一滴一滴的血花落在地上,不斷盛開,不斷融合。
方勇收回長劍,看着對方鮮紅的傷口,不屑一顧的說道,“這一次是看在曹司空的面子上,否則可就不僅僅是一個傷口那樣簡單了,你會被某直接。。。。。。斬成兩斷!”
“小白臉,還是回去伺候你家將軍吧。哈哈哈!”方勇轉過身,背對羅其忠,仰天長嘯。
“放。。。。。。你竟然敢羞辱。。。。。。”
驀然,他腳步一停,打斷了羅其忠的話,一句淡淡卻充滿挑釁的聲音傳了過來,“小白臉,你記住,這不是羞辱!這是蔑視!
“對了,還有順便告訴你家將軍,某就在這裡等着他!
轟!
就在這時,一抹高大的身影從天兒降,冷漠的眼神,不羈的黑髮,狂傲的姿態,睥睨的氣勢,霎時掀起萬丈狂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