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3你是獅子座
“王上,不可啊。這個時候張良急忙的勸說道。
“一旦撤回代表團,損失將更加龐大。”這個時候張良立即勸說道。
“撤回代表團,將永遠不可能再有機會去發行債券。秦國掌握了債券發行的主動權。而韓國一旦主動的撤出,那麼將永性的喪失主動權。”張良焦急的說道。
其實韓淑也是氣不過秦國的態度,秦國明擺着就是要給韓國一個臉色看。他們掌握主動權。而韓國相當的被動。韓淑想到這裡,就氣不過,於是她想自己幹。但是,這樣做的話,韓國卻無法涉及這關鍵的領域。韓國方面一直缺乏金融方面的人才。
要知道。金融這個行業,在韓國完全是一個全新的陌生領域。而急劇快速發展的韓國恰恰在這個上面是一個短板。發展是一個綜合性的因素,特別是金融行業在整個國家實力的發展當中。提供了足夠多的資金。如果沒有資金充足的話。發展前缺乏有力的保證。就好比是,整個人體缺乏心臟和造血幹細胞一般。現在,韓國的這種情況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了這裡。
“那丞相有什麼辦法?”這個時候。韓淑氣呼呼的問道。她稍微平靜了一下。韓淑也很清楚,現在的情況還不允許韓國隨便亂髮脾氣。金融行業可不是單單建立幾個銀行就完了。那是一個大體系。
“臣。”張良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尚文。他肯定有辦法。而且,這個人能夠想到一些別人想不到的東西。在韓淑提出要解決的辦法的時候。張良突然間想到了尚文。
“丞相想到了什麼嗎?”這個時候。韓淑小聲的問道。因爲張良突然的站立在原地,什麼也不說,卻斜着個腦袋。這樣的姿勢通常是在告訴韓淑他在想問題。
“丞相。”韓淑小聲的問道。
“丞相。”韓國再次小聲的叫道。見張良沒有任何的反應。韓淑小心的走過來。
而張良這個時候在想。尚文會幫助韓國嗎?要知道,對方可是另外一國的丞相。
張良這個時候搖搖頭。覺得,尚文的身份好像不應該爲韓國想一些問題。但是,張良卻抱着一個想法。那就是。尚文可能會幫助韓國。要知道,之前秦國幫助韓國發動政變。那個時候。秦國完全可以派兵直接攻佔韓國,但卻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原因,竟然來幫助秦國。這,讓張良心裡有一絲的僥倖機會。
“我們應該試一試。”這個時候。張良自言自語的說道。
“試一試什麼?”韓淑站在張良的身旁問道。
“啊。”這個時候。張良突然被嚇一跳的低下頭。而靠近來的韓淑身上的香氣一下子撲面而來。
張良問道韓淑身上的香水味道。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
“啊。這個。”張良這個是時候語無倫次的說道。
“恩。看來丞相想到了什麼?說說看。”這個時候。韓淑說道。
“臣。”這個時候。張良還是開不了口。
“恩。看來寡人打斷了丞相的思路。那麼,丞相好好想想。”這個時候韓淑說道。
“這個。臣認爲。當前,韓國的困境,或許有一個人能夠明白過來。而且最爲清楚。”這個時候。張良恭敬的說道。
“哦。”韓淑的興趣一下子拉起來。
“那你說說看。誰能解韓國的困境啊。”這個時候。韓淑立即問道。
“這個。”張良有些猶豫到。
“丞相快說。”韓淑立即催促道。
“秦國丞相。”張良這個時候說道。
“秦國丞相。”韓淑順着張良說出來的話念叨。但是,但她反應過來是尚文的時候。韓淑的心好像被雷一下子給擊中了一樣。她的心一下子感覺非常的痛。胸口異常的沉悶。整個人感覺天旋地轉。
韓淑這個時候用手扶住自己的腦袋。然後不停的搖頭到。
“王上。”張良看到韓淑不停的搖頭。便立即的關心的問道。
“王上。”張良有些緊張的看着韓淑有些發白的臉色。
“寡人沒事。”韓淑強撐着說道。
“寡人有些不舒服。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這個時候。韓淑揮舞沒有沒有力氣的手臂說道。
“王上。這個。”張良有些猶豫的問道。
“寡人沒事。你先下去吧。寡人只是有些太累了。太累了。”韓淑這個時候揮舞手臂說道。
“這個。臣先告退。”張良這個時候也不勉強。便恭敬的退出了大殿。
在張良退出大殿之後。韓淑一下子跌到在地。整個人猶如突然抽空了力氣一樣。
“呼。”韓淑突然感覺前所未有的悲涼,那種感覺,好像被遺棄一般。前所未有的荒涼。前所未有的孤獨。
“嗚嗚。”韓淑蜷縮起全身。把頭埋在膝蓋上。突然大聲的哭起來。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樣。只是,突然感覺心中無限的孤獨。在這世上好像沒有人了。只有她一個人。無助,悲傷,無處發泄。那是怎樣的一種絕望。
“嗚嗚嗚。”韓淑哭的相當的傷心。整個大殿內只有她一個人。在商量國家大事的時候。沒有她的特許命令。誰也不能進入。這個大殿在某種程度上,就成了她一個人的一間密室。這個密室多麼的像韓淑。空蕩蕩的,裡面什麼也沒有。但卻有一樣東西充斥在其中。無限的哀愁,寂寞。
韓淑非常的傷心。此刻只能以哭泣的方式來發泄內心中的困苦。
韓淑的大哭,沒有人知道。而尚文更不會知道了。尚文這個時候正在和嬴玉兩個人討論一個無聊的話題。
“你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生的?”走在渭河邊上的嬴於這個時候問道。
“確切的說。我應該知道。但是。怎麼說。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真的。我不知道這,還有這樣的記錄方式。我從來沒有用過。而且,那幾個字,我沒有搞懂。”尚文搖頭的說道。
而嬴玉這個時候斜着腦袋看着尚文。而尚文則搖頭晃腦的走在前面。尚文的確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或許說。他自己曾經知道這個東西。但是在接受以理性爲主的西方教育的時候。尚文也就沒有在乎這些東西。因爲他根本就不相信穿越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如果需要的話,他可以問別人,而這個時候,正要用的時候。尚文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之所以說到生辰八字。是因爲王室那邊要問。而尚文以自己不知道爲由搪塞過去。實際上他的確不知道。結婚是一件大事情。而古代婚禮要經過很多的程序。這些程序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好在王室方面一手操辦。而尚文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採什麼。還有納枚。反正有很多東西。尚文自己聽都沒有聽說過。
“我到現在也沒有聽懂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這個時候。嬴玉問道。
“這個。”尚文這個時候揮手說道。
“不知道生辰八字。但我知道我的生日。換算成另外一種時間記錄方法的話,我知道自己的生在什麼時候。幾點幾分。”尚文說道。
“但。換算成這個時間。我。真不知道怎麼算。”尚文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時間問題。他的生命該如何計算,是負數嗎?要知道,這個時代超越了尚文那個時代兩千多年。而如果和嬴玉結婚的話。尚文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個兩千多歲的老奶奶結婚。想到這裡。尚文就不知不覺的笑起來。他覺得。有的時候歷史很搞笑。而有的時候。實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這或許就是歷史的脾氣吧。有的時候很固執,而有的時候。還有他的孩子氣一面。尚文想到這裡就覺得好笑。
“恩。你在傻笑什麼啊。”這個時候嬴玉問道。
“我。有嗎?”尚文這個時候笑着問道。
“有。你笑的時候。自己就沒有覺得笑嗎?”嬴玉這個時候。揪住尚文的腮幫子說道。
“疼。”尚文嘴嗚嗚的叫道。
“你傻笑起來。真難看。”嬴玉這個時候看着尚文說道。
而尚文被嬴玉突然的來了這麼一句給噎住了。
“我不難看。”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對了。你是不是獅子座的?”尚文這個時候問道。
“獅子座?那是什麼東西。”這個時候嬴玉被尚文的突然問話弄得不明所以。
“啊。是我們那個的一種性格。人們認爲,不同出生的日期有不同的性格。我越看你,越覺得,你像獅子座的。”尚文說道。
“獅子座?”嬴於這個時候不明所以的說道。
“你是幾月出生的。”這個時候。尚文問道。
“我。幾月。”這個時候。嬴玉不知道尚文在問什麼問題。
“幾月出生的。這個你應該知道吧。”尚文問道。
“我七月十啊。”這個時候,嬴玉說道。
“哦。那樣的話。好像,大概就是了。看來你真的是獅子座。”尚文這個時候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