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2沒意思
秦國西南防線上,
“歡迎趙軍弟兄們啊。一看”秦軍士兵們站在兩旁歡迎到。
“歡迎。歡迎啊。”秦軍士兵儘管對趙軍存在一些敵視關係,但在這裡,他們卻沒有這樣的看法,因爲,他們討厭這樣的防禦,每天都是一樣的,而且士氣極端的低迷,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希望有所改變,現在好了。趙軍來了。他們的情況就會好很多。
“秦軍竟然歡迎我們。”趙軍士兵們想了很多,他們想象當中有,秦軍士兵肯定會跟他們狠狠的打上一戰,要不就是不搭理他們。再要不就是斷了他們的後勤補給等等,反正,他們對秦軍的看法是,不太友好的。
“別太高興了。這些秦軍說不定給他們下什麼絆子那。”一名趙軍老兵警惕的看着秦軍。
“你好,你好。”一名秦軍少校上前。
“我是第三營的營長,聽說你們和我們一塊防守,我們感到很高興啊。”少校激動的找見趙軍的一名上尉軍官握手到。在所有軍官當中,只有他的軍銜是最高的。
“趙軍第三師,第五步兵團,一營,一連連長呂尚報道。”上尉很拘謹的敬禮到。
“敬禮。”秦軍少校這個時候也敬禮。
“客氣了客氣了。”秦軍少校笑着說到。
“歡迎友軍來我們這裡協防。歡迎,歡迎。”秦軍少校說道。
“爲了表示歡迎,我們還準備了一些薄酒。肉也有,罐頭肉居多,不過,我們還專門抓了兩隻長角羊。這裡的羊肉,味道好的很。比鹿肉都好吃。”秦軍少校笑着介紹到。
“好了。都招呼上。”少校揮舞手臂,秦軍士兵也圍攏上來,紛紛和趙軍士兵稱兄道弟,然後把趙軍拉到餐桌上去。
“來來。兄弟來這了。就別客氣了。雖然你我是趙軍和秦軍,但在這裡,都是中原軍隊。”秦軍少校說到。
“來這裡都是打山地羌人來的。別管他是趙軍還是秦軍。反正你我都是一個血脈。和他孃的山地羌人都尿不到一個壺裡去。”秦軍少校說到。
“打山地羌人?”呂尚問道。
“對。打山地羌人,他們都是異族。和我們不一樣。”秦軍少校說到。
“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秦軍少校倒了一杯酒遞給對方,說到。
“這些野蠻人,經常騷擾我們,我們也狠狠的還擊對方,殺他孃的。”秦軍少校說到。
“這山地羌人就這麼可恨?”呂尚不解的問道。
“恩。可恨,十分的可恨。”秦軍少校說到。
“這些山地羌人,他們抓住我們的人,他們會幹什麼?你知道嗎?”這時候秦軍少校問道呂尚上尉。
“不知道。”呂尚上尉搖搖頭說到。
“他們會把我們的肚子劃開,裡面的內臟全部掏出來,一點點的掏出來,然後就是活活的絞碎。拿去祭天。還有女人,他們簡直就不是人。”秦軍少尉說到。
“這些都生過?”呂尚問道。
“是的,都生過。我還親眼見過,他們這些山地羌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殺也該殺。看見那邊的人皮了吧。”秦軍少校說着就指了指掛在防禦工事內牆壁上的人皮。
“這。”呂尚看到人皮嚇了一條。
“這就是山地羌人,他孃的,這些山地羌人掛在鐵絲網上,被老子我活捉了。然後兄弟們就用他們的辦法,開膛破肚,先扒皮,然後抽筋。最後一刀刀的活剮了這東西。”秦軍少校興奮的說到。聽到這裡,呂尚嚇了一跳,秦軍比他們還要殘忍。在來的路上,他就聽說,秦國這邊的人,他們在廣場上活剝人皮,這些人皮就是山地羌人的。而且給很多的獎金。他一開始還不信,但眼前生的一切。他相信了。
“這些山地羌人。他們好抓嗎?”呂尚接着問道。
“抓,他們每天想這腦袋往我們這邊擠。我們有鐵絲網,他們對這東西很沒辦法,經常掛在上面。還有他們的羊也是。”秦軍少校介紹到。
“跟他們一個德性。”秦軍少校說着吃了一口羊肉。
“哦。”呂尚上尉點點頭。
“給你說吧。”秦軍少校說到。
“來這裡,沒意思,不了大財。每天就是對着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看着,看着,沒意思死了。上面也不讓我們積極的出擊,只是讓我們防守,防守。實在是沒有意思。”秦軍少校說到。
“我們也就偶爾出去一下,組織一些人手。打打獵,要不就是和他們交換一些東西,我們把罐頭給他們。他們主要要那些盒子。我們就吃他們的羊肉,牛肉。”秦軍少校說道。
“可是,防守這麼大的區域,實在是沒意思的很。好在,現在上面把你們派來了。我們就輕鬆一些了。”秦軍少校有些酒醉的說到。
“我們來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啊?”這時候,呂尚上尉說道。
“恩。我知道。”秦軍少校喝杯酒說到。
“沒意思。這地方真的沒意思。”秦軍少校說到。
“他孃的。你看看,和我一塊畢業的,那些軍官生,他們現在都進參謀部了。”秦軍少校有些不滿的說到。
“可你,看看我,他孃的,軍銜是比他們的高,可是,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麼前途,老子的前途,前途毀了。”秦軍少校酒醉的說到。
“這地方,每天都是防守,防守,防守,我的士兵每天都是巡邏,挖戰壕。要不就是對着天傻看。沒意思的很。這破地方,連個女人都少有。有,也是那些山地羌人的女人,長的,長的,跟他孃的煤一樣的黑。什麼也不是,玩着也不舒服。”秦軍少校又喝了一杯酒說到。聽到這裡。呂尚上尉就有一些毛。他覺得,自己可能也會和這名秦軍少校一樣。來這裡防守,防守。很沒有意思的待在這裡,然後退役,到時候,就是軍隊給他們一些錢財,這樣的話,心裡可能平衡一些吧。呂尚上尉心裡想到。
“長官想多了。”呂尚安慰到。
“想多了。不是我想多了。而是我想的對。”秦軍少校說到。
“秦軍,只有進了參謀部,你纔有前途,你纔有晉升的機會。要不,你就留在軍隊裡耗着。要不就是出去,幹一份賺大錢的事情。”秦軍少校說道。
“可是,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麼啊秦軍少校說到。
“他孃的,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這對我們來說太不公平了。”秦軍少校說到。
“這,這個。”呂尚上尉想安慰一下對方,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忽然他想到,想到和這名秦軍少校將有一樣的將來。呂尚上尉心裡也開始打起退堂鼓來,他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來之前,他想的是,來秦軍防守的地方說不定能夠一筆財,或者也能幹出一些有用的事業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是這樣一種情況。不僅僅是這些。他的前途,再不濟的前途,可能因爲防守的關係錯過了。就跟這名秦軍少校一樣,錯失了很多晉升的機會。這樣一來,自己的前途也就完了。看來來這裡,真的是命運的一次捉弄。
不過,就在呂尚上尉想到自己的前途渺茫的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這件事情很意外,他是聽別的部隊傳過來的,說是,這西南方向上,特別是這些山地羌人的地方,地下有很多的寶藏,這些寶藏只要挖出來就可以了。
“那個,那個。”呂尚上尉這個時候想要用這個安慰安慰對方。但是,把這個秘密說出去的話,是不是,會對自己有些不利,本來,他是想要自己來挖的,但是,這時候,呂尚上尉想了想。靠着自己的力量,估計也很難辦到,如果有對方的支持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夠成了。想到這裡。呂尚上尉決定把這個秘密說出去,最起碼也能讓自己心安理得一些。
“什麼?”秦軍少校已經趴在桌子上了。他聽到對方和他說話,於是就擡頭問問。
“怎麼了?”秦軍少校兩眼醉洶洶的問道。
“那個。我來的時候聽到一個傳聞。”呂尚上尉說到。
“什麼傳聞?我怎麼沒有聽說。”秦軍少校說到。
“就是,這山地羌人的腳底下有很多的寶藏,我們既然不能晉升,可以挖掉這些寶藏。”呂尚小心的說到。
“哈哈哈。”聽到這件事情。秦軍少校忽然笑起來了。
“寶藏。什麼寶藏,我都沒有聽說過。”秦軍少校笑着說到。
“我來這裡這麼長時間了。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寶藏。”秦軍少校強大起來說道。
“不過。不過,你說到地低下的事情。”這時候,秦軍少校勉強起來說到。
“我覺得,這下面,說不定真的有什麼礦產纔對。”秦軍少校說到。
“礦產?”這時候,呂尚上尉問道。
“對。礦產。”秦軍少校點頭說到。
“你想啊,在這地方,都是山,還他孃的是高原。”秦軍少校說到。
“你再看看,秦國的北方。草原,也是高原,你們趙國,也是高原地方,你們趙國有煤,煤這東西。多有用,鍊鋼,鍊鐵,取暖,這火車跑起來,也用煤。蒸汽機也用煤,以後用煤的地方多的很,說不定,咱這地方也有。”秦軍少校說道。
“不僅僅是這些,鐵礦,要有金礦更好。直接財。”秦軍少校說到。
“其他礦也行啊。鹽礦也行。可惜,需要開採,這開採得有技術,沒有這些東西,根本就不行。”秦軍少校說着又趴在桌子上了。
“不,不,不行。沒沒,沒技術。不行。”秦軍少校說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聽到這裡。呂尚上尉心裡明白一些事情了。他知道,要想在這個地方財,好像也只能開礦了。因爲這個地方窮的要命,是真正的窮山惡水的地方。但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是有豐富的礦產。秦國的北方草原,趙國的太行山區,還有更多的其他地方,不都是這樣嗎?想通這些,呂尚上尉決定這樣幹了。
看着秦軍少校睡覺的樣子,呂尚上尉開始爲自己的將來做打算了。而那些趙軍士兵來這裡,還是一片茫然。
“我說兄弟,這個地方,真的是鳥都不拉屎的地方。”一名秦軍士兵這個時候醉醺醺的說到。
“你們來這個地方,辛苦,辛苦啊。”那名秦軍士兵喝着酒,揮舞手臂說到。
“不辛苦,不辛苦,這地方,在苦,比我們趙國守衛邊境苦,和你們打,你們有多少先進的武器和我們招呼。”一名趙軍士兵也醉醺醺的說到。
“現在,我們手裡面也有這樣的傢伙事,難道,還怕不成。”趙軍士兵說到。
“不就是山地羌人嗎?”趙軍士兵說到。
“我,我看過你們剝人皮。那天,那天,你看着,我就去給你剝人皮,剝個山地羌人的人皮看看。”趙軍士兵揮舞着搖搖晃晃的手臂說到。
“不是這些,這些個山地羌人還沒有什麼,關鍵是,來這個地方沒有意思啊。”另外一名士兵愁眉苦臉的說到。
“你就說西域,那地方好啊。戰利品多的很,最重要的是,還有西域小娘子陪着,那邊的西域女人,長的高,而且那迷人啊。可是,你看看咱這。他孃的,長的都跟黑熊一樣。看着就噁心。上次抓了一個女人,他孃的,看着臉我就做不下去了。老子的鳥給直接軟了。現在找那種女人,我擔心我的鳥又問題啊。”那名秦軍士兵抱怨到。
“哈哈哈”。聽到這裡,其他士兵都樂了。
“笑什麼笑,要是你們看見她臉,你們的鳥也一樣。”那名秦軍士兵沒好氣的說到。
“哈哈哈哈。”這一下子,其他士兵笑的更樂了。
“就是,我們都來這麼長時間了。這問題,上面也沒有給我們解決一下。真是難受啊。”其他士兵抱怨到。聽到這裡,趙軍士兵也難受,因爲大家都是一樣的。秦軍士兵還能想辦法解決,可是他們。
就這樣防守的秦軍和前來協助的趙軍慢慢的聊在了一起,他們聊的最多的問題不是趙軍和秦軍誰厲害,更多的是女人。因爲軍中男人太多了。
秦國咸陽。尚文的丞相辦公桌前。燕國太子丹有意無意的聊着。而尚文也只是問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
“你們燕國的軍隊聽說也挺厲害的,在朝鮮那邊擴張的好像很厲害。”尚文問道。
“哦。這些都是父王的成果,父王率領精銳部隊,和那些新羅國,高麗國的人作戰,那些人也經不起作戰。都是小打小鬧。”太子丹對尚文說到。
“哦。能說說嗎?”尚文這是時候問道。
“我想了解一下一些風土人情,我對這些都很感興趣。”尚文說到。
“有一天,我這個丞相不幹了。就想到各地走走,看看。說不定,將來有一天,我還要去那個地方看看。”尚文笑着說到。
“哦。這些啊,我也是孤陋寡聞。聽說的不多。”太子丹笑着對尚文說到。實際的情況是,燕隊敗多勝少,原因在於他們對地形的瞭解不是很充分,加上朝鮮半島地形多山,這樣就更加加劇了燕軍的情況不利。在這樣的情況下,太子丹也只能含含糊糊的把這件事情應付過去。燕國當前能夠做的是事情,就是馴服新羅,高麗這些小國,然後靠着這些小國的供養來維持下去。
對於建設遼東,遼西這樣的事情,燕王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興趣。
“恩。”尚文點點頭,儘管有些失望,但是,他明白,對方不想說,肯定是不願意說。既然不願意,也就沒有必要勉強了。
“聽說燕國能夠建造一種琉璃瓦,工藝技術挺不錯的,我想,這是一種很好的建築材料。”尚文這個時候又說到。
“是是。”太子丹說到。
“這的確是不錯的建築材料。不過,再好,也沒有秦國的水泥使用的多。”太子丹說到。
“恩。不過你們的東西具有藝術價值,我們就是工業品。大量的消耗。靠的是數量,你們全部都是工藝品,具有很大的藝術收藏價值。”尚文說到。
“我們秦國有很多人都去燕國購買,看來,這東西的確不錯。”尚文說到。
“丞相過獎了。”太子丹說到。
“說到建築材料,我們秦國需要的很多,最近,太子殿下也聽說了。我們秦國開工了很多的鐵路項目,他們需要的建築材料很多。另外,我想,這些鐵路修成之後,對燕國也是有很多幫助的。”尚文說到。
“貿易最大的便利。來源於物流的便利,如果貿易通暢的話,那麼,物流必定通暢。”尚文說到。
“是,丞相說的是,只是,我們燕國的鐵路,就那麼一條,想要修建的話,燕國政府當前財政困難,也拿不出多少錢財來建設。”太子丹說到。
“恩。”尚文點點頭。
“秦國也是行公共事業債券才解決這些問題的。現在秦國花的可都是未來的錢財,說的不好聽,現在秦國人都是我們秦國政府的債權人,他們都有理由拿着他們中的債券兌換成紙幣。”尚文笑着對太子丹說到。
“哦。這樣啊。”太子丹驚訝的說到。尚文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裝出來的,因爲,債券的事情,燕國是知道的。
“是的,沒有債券,秦國的財政資金不足以支撐目前的情況。”尚文解釋到。
“另外,我想說的是,如果燕國有多餘的人口的話,我們也希望,你們能夠成立相關的勞務公司,和我們的鐵路公司展開合作,開春之後,他們就需要展開很大的工程項目,他們需要很多的人手,而目前,我們秦國能夠提供的人手很有限,所以,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尚文誠懇的邀請到。
“這個,是可以的,我知道你們秦國的報酬是十分可觀的。”太子丹說到。
“恩。是這樣的。”尚文點頭說到。
“另外你們也可以學到一些工程技術,將來,數不定,未來你們燕國也能用上。”尚文說到。
“那謝謝丞相了。”太子丹說到。
“不過。財政問題,我們能夠解決的辦法,真的不知道了。”尚文這時候看着太子丹說到。
“其實。”這時候太子丹有些猶豫起來。尚文知道,這時候,太子丹想要說一些重要的東西了。
“其實,有些東西,我想說的是,我們燕國,也想和趙國一樣。”這時候太子丹說到。
“一樣使用紙幣嗎?”尚文問道。
“對。就是這樣。”太子丹終於把心中的話說出來,儘管他緊張的很,但是,說完之後,他感覺很輕鬆。很輕鬆。
“我覺得,燕國使用秦國的紙幣,還需要一些時間考驗一下。”尚文說到。
“最起碼,燕國應該慎重的對待這件事情,因爲太子你也看見了。”尚文對太子丹說到。
“趙國的事情就是一例,如果處置不好的話,就會出現很大的問題。”尚文說道。
“生趙國這樣的混亂。是經常有的事情,而且,紙幣關係一個國家的財政能力,因此我們需要謹慎,謹慎。”尚文說到。
“這個,自然明白。”太子丹說到。
“這些問題我都想了很長時間,對於丞相的考慮。我也想了想。”太子丹說到。
“不過,丞相說的很對,我們的確應該慎重的考慮一下。”太子丹繼續說到。
“恩。”尚文點點頭。
“解決財政問題不僅僅依靠貨幣改革,更多的是本國經濟的根本性的改善。改善,就要擴大財稅來源。”尚文說到。
“農業固然能夠穩定的提供稅收,但是,農業畢竟有其侷限性,因此,我建議,燕國,應該先展自己的商業,然後在商業的基礎上,進行交稅政策。”尚文建議到。
“是。丞相說的是,當前燕國已經開始徵收商業稅,商業稅對我們非常的重要。”太子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