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7建設和安全
趙國邯鄲。
“不知道,蕭先生這麼晚來這裡,有什麼建議嗎?”李牧對蕭何的建議十分的感興趣,因爲李牧瞭解到了蕭何在秦國文陽銀行的作用,特別是在經營理念,以及運營的方式都有很大的幫助。
“是這樣的,當前黃金價格上漲,以及國家債券的發行等等,這一系列的問題。”蕭何說明來意。
“恩。”李牧點點頭。
“我想到了趙國還有一個安全隱患,這個隱患就是趙國的王室開支。”蕭何說到。
“王室開支?”聽到這裡。李牧有些驚訝,李牧曾經考慮過這個問題,如何解決王室開支的問題。將國家財政和王室開支分開,成爲一個難題。李牧很想借鑑秦國的做法,但是,他不知道秦國是怎麼完成的,現在,蕭何自己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那麼李牧也就沒有任何的意見了。
“對。這個問題對趙國的財政壓力很大,根據我的觀察和了解,王室開支目前佔用了政府開支的很大一筆,雙方賬目往來也十分的不清楚,這樣下去的話,趙國的財政就會持續不斷的惡化下去,如果不能合理的剝離開的話,就會進一步的影響到趙國未來政府債券的發行問題。因爲財政情況不明很容易讓投資者獲取難以信任。在有信任危機的情況下,趙國政府的債券就會完全的滯銷。這樣的情況對文陽銀行來說,絕對與不是一個好消息。要知道,文陽銀行可是承銷大量趙國政府債券發行的銀行。文陽銀行承擔的風險遠遠大於趙國政府的本身。
“當前王室銀行的開支對趙國財政來說,就是一個隱患,我聽說,趙王的開支很大,這樣一來,王室就會不斷的壓迫政府財政支出,當前趙國的稅收極爲的不穩定,也無法獲取更多的財稅來源。而在支出方面如果不加以限制的話,就會造成更大的危機。”蕭何說到。
“恩。”李牧點點頭。對於蕭何的建議,李牧很認同。王室開支已經成爲趙國財政的隱患,這對趙國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那麼,我想聽聽蕭先生的建議,如何解決當前的問題?”李牧問道。
“理財。”蕭何很簡單的回答到。
李牧揮舞手臂想要問清楚情況。
“投資理財。秦國王室銀行就是這樣做的。”蕭何說到。
“說說看。”李牧調整了自己的坐姿,顯然他想聽的明白一些。
“是,這樣的。秦國之前的財政收入當中的一部分,依然有相當一部分是王室開支,秦國丞相顯然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過那個時候秦國正在發行債券,依靠的是秦王的信譽來進行的,當然了秦國政府的信譽也是非常好的。”蕭何說到。
“隨後,就是秦國成立大量的銀行,這些銀行當中,其中以文陽銀行,隨後發生的事情,丞相也十分的清楚,秦國的貨幣改革,特別是紙幣的使用之後,銀行的作用十分的明顯
。這樣一來。這樣一來,秦國的財政獨立性作用就是很的明顯了。如果這個時候王室收支和秦國財政還繼續捆綁在一塊的話,就會出問題,這個問題大的很。尚文丞相也是想到了這裡,才建議秦王,將王室財政獨立出來,用王室收支成立王室銀行。並且以此爲基礎進行各種投資,這樣一來王室每年都有穩定的收入,王室的基本開支也能從財政脫離出來,這對秦國財政就是一種解脫,當然了。秦國財政要給予一定的補償,但王室財政,卻可以獨立了。”蕭何說到。秦國之所以能夠讓王室收支獨立出來很大程度上是因爲銀行的出現,特別是紙幣的出現加速了對貨幣的需求的管理,秦國王室藉助自己的財產雄厚,迅速的註冊成立,然後募集大量的資金,進行各種各樣的投資活動,讓秦國王室銀行資產擴大了很多。而這種擴大遠遠要大於秦國之前依靠財政而獲取的還要多。這樣這才讓秦國王室單獨的成立了自己的收支體系。
“恩。”李牧點點頭。
“如果趙國的王室也成立自己的銀行,同時進行有效的管理,是否能夠這樣做?”李牧覺得如果按照秦國的模式來的話,也能讓趙國財政和王室的收支剝離開來,這樣一來的話,就減輕了趙國財政的壓力,這是一件好事,能夠解決很多的事情。
“應該可以。這就是我進來的原因。就是來解決這個問題的。txt下載”蕭何說到。
“恩。如果是這樣的話是最好的。”李牧說到。
“恩。這樣的建議,我已經提交給了總部方面,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只是希望丞相能夠解決這個提案。如果能夠批准的話,這是最好的。”蕭何建議到。
“這個沒問題,蕭總監解決的問題。正是我們趙國政府正在苦惱的問題,如果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對我們的幫助就太大了。”李牧說到。
“恩。如此最好。這是雙方合作的結果。”蕭何說到。李牧這個時候站起來握住蕭何的手。這代表着趙國政府和文陽銀行的合作進一步的合作開始。
文陽銀行總部已經接到了蕭何的報告,對於這份報告。嬴玉採取了擱置的辦法,因爲當前文陽銀行的主力資金都集中到了趙國的方向上,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必須解決趙國資金問題,解決這個問題之後,才能進一步的解決王室收支獨立的情況,只有這樣才能進一步的解決問題。這是一個時間先後順序排定的。
魏國議會場外。
“這些議員,吵吵鬧鬧,根本就不能解決問題。”對於議會遲遲不能決定財政的頭顱方向。陳餘十分的惱火。但又無可奈何。這樣下去的話,擴軍備戰的情況如何解決,這讓陳餘很是惱火。
“我看,你我都妥協一步。這樣對誰都好。”張耳看到陳餘惱火的樣子,呼出一口氣勸說到。
“不,不行
。這關係到魏國的未來,絕對不可以這樣做。”陳餘強硬的說到。
對於魏王政府,陳餘認爲必須徹底的解決,否則很難容忍他們的存在,當前魏國可是有兩個政府,一山難容二虎。這樣的道理張耳竟然不予以理會。陳餘拒絕之後就走開了。張耳看着陳餘,搖搖頭,對於陳餘的想法。張耳很清楚,可是,魏國臨時政府成立沒有多長時間,基礎極爲的薄弱,如果貿然的擴軍備戰進行總決戰的話,一旦有些失誤,情況真的難以解決了。
張耳寧願謹慎一些,也不願意這樣下去,因爲這樣做的話,一旦遇到最不願意解決的事情,就真的難說了。
韓國新鄭。
“情況是真的嗎?”韓淑問道張良。
“是真的,魏國特使上大夫魏裡已經到了新鄭火車站,正在轉車到秦國去。因爲秦國調整了列車運營表,估計會停留一些時間。”張良彙報到。
“哦。”韓淑點點頭,哦了一聲。
“魏國特使這個時候來,想要幹什麼?”韓淑問道。
“不管魏國情況如何?臣認爲,當前魏國的問題還需要看秦國人如何解決。”張良說到。
“恩。的確是這樣。”韓淑說到。
“秦國的態度的確很重要。”韓淑說到。
“我們現在也不能着急。多等等吧。”韓淑說到。
秦國咸陽。
“魏國特使魏裡停留在了韓國新鄭。我們是不是就在韓國新鄭解決魏國問題。”蒙毅對尚文說到。
“魏國問題?”尚文問道。
蒙毅看着尚文。
“我看,你來解決這個問題如何?”尚文看着蒙毅說到。
“我來解決這個問題?”蒙毅顯然有些意外。秦國有很多人可以去解決這個問題,但蒙毅沒有想到尚文竟然會派遣自己去解決魏國問題。
“對。就你。我看你很合適,只要能夠達成魏國和平解決目前的困境,我想應該可以解決這些問題。”尚文說到。
“恩。好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吧。”蒙毅對尚文說到。
“恩。”尚文點點頭。
“還有什麼需要的注意的嗎?”蒙毅問道。
“暫時沒有。如果我們能夠避免重大的戰爭,推進對我們有利的地方。”尚文說到。
“恩。明白了。”蒙毅點頭說到。
“那麼,我儘早回去準備一下,解決魏國問題。”蒙毅對尚文說到。
“恩。對了。在解決之前,最好也通知一下韓國和魏國方面
。儘可能的讓雙方坐下來冷靜的討論這個問題。”尚文說到。
“恩。這個我會做的。”蒙毅說到。尚文點點頭。對於魏國問題,尚文的僅僅希望避免戰爭,兩個政府能夠通過和談的方式解決目前的問題,如果執意繼續戰爭的話,尚文也無可奈何。
朝鮮半島。
“長官。他們都不投降。”一名燕軍少尉軍官報告到。一名燕軍上校拿着望遠鏡看着遠處朝鮮國的士兵據守的堡壘。
“他孃的,都到這份了。還死撐。”上校拿着望遠鏡罵道。
“都給我裝備火炮。轟死他孃的。”燕軍上校罵道。
“是,長官。”少尉敬禮到。
“炮兵準備。炮兵準備。”少尉大聲的喊道。燕軍的十二門火炮一致瞄準,然後瞄準開火。
“轟。轟。嗖。”炮彈不斷的飛到朝鮮據守的要點上,滾滾的煙霧迅速的上升起來。燕軍士兵端着自己的槍,看風景一樣看着據守的要點化爲灰燼。遭到致命的打擊。
燕國軍隊之所以進攻朝鮮,是因爲朝鮮頻繁的襲擊燕國,這讓燕國的遼東處於朝鮮的襲擊之下,爲了解決朝鮮,燕國軍隊不得不報復性的進攻朝鮮。而實際上,襲擊燕國的不是朝鮮的軍隊,而是來自朝鮮半島東北方向,處於山地地區的高句麗。以及南部的新羅等部落,因爲這兩個地區是秦國武裝騷擾的地區,朝鮮反而因爲處於東部的平原丘陵區域,反而不敢抵抗。這樣一來,燕國的軍事報復主要針對的就是該地區。而朝鮮無緣無故的就遭到了一次軍事打擊。但燕國根本不會管這些。
“轟。轟。”炮彈不斷的攻擊到堡壘當中,夯土結構的堡壘根本就抵擋不住大炮的猛烈轟擊,只要集中火力猛烈的轟擊一陣,燕國就能派出他們的步兵發起進攻。然後迅速的進攻對方。
“都有,準備,殺啊。”上校拿着望遠鏡看了看,堡壘主體結構已經有幾處塌陷。堡壘的防禦作用基本上已經失去了原有的作用,燕軍迅速的發起進攻。
就在燕國發動報復性進攻的時候。秦國的國防部也在討論這個問題。
“蒙恬將軍在一線作戰,和我這個坐在國防部的長官不同啊。”尉繚和蒙恬喝茶閒聊到。
“不不,長官的作用遠遠大於我們這些一線的將領。這次我能來國防部,要好好的學習一下,畢竟,國防部對當前的秦國太重要了。”蒙恬說到。
“恩。將軍想的很好。”尉繚說到。
“對於當前,不知道將軍有什麼樣的想法嗎?”尉繚問道。
“恩。目前我瞭解的不是很多。但是,我知道前線有很多的問題。”蒙恬苦惱的說到。
“恩
。我們國防部正需要將軍這樣的一線指揮官。”尉繚對蒙恬說到。
“恩。多謝長官。”蒙恬說到。
“只是,前線的很多事情讓我們這些軍人很苦惱。國防部兼顧了一些丞相府的想法。我想如果國防部能夠解決這些事情的話,是最好不過了。”蒙恬說到。
“恩。說說看。”尉繚示意蒙恬說下去。
“在前線,我的部隊經常遇到一系列的問題。兵力不足,加上地形險要,還有很多未知的因素,這些因素對我們的影響太大了。”蒙恬說到。
“比如說,一些山地地區,我們就沒辦法深入,一旦深入的話,我們的武器優勢就無法發揮出來,可是如果我們不深入的話,我們的處境也會不妙。比如在北方的東北方向上,有大量的山區森林,這些森林進入之後,很難出來,森林當中還有什麼樣的特殊情況,我們根本不知道,而且在山區作戰,和平原。草原作戰不同。兵力極爲的分散,武器優勢也發揮不出來,當地的土著也因爲這樣的原因,他們保持了他們的優勢,我們試圖使用新式武器,比如飛艇來解決。在平原,空曠的地區問題很好解決,但是在山地,林區,這些問題就非常的嚴重,飛艇對風向的要求極爲的嚴格,一旦遭遇突發的惡劣天氣。我們就會損失慘重。”蒙恬說到。
“將軍說的這些問題不再少數。”尉繚聽到之後說到。
“在我們的西南方向上,也就是祁連山以南地區,那些高原地帶,我們的作戰就極爲的困難。那裡高原空氣稀薄。作戰極爲的困難,如果不是我們的醫學發現這個問題的話,恐怕我們還有很多士兵遭遇同樣的問題。”尉繚說到。
“加上那裡的高原地區極爲的貧瘠,開發難度極大,我們的商人不願意去做,我們很多的地區都有這樣的問題,就因爲開發難度大,但就是這些開發難度大的地方,成爲我們國防安全的隱患,我們如果不能解決這些問題的話,就會造成很大的問題。”尉繚說到。
“當前財政壓力也比較大,大部分主要資金都集中在了經濟建設上,對於擴張的事情,丞相注意的並不是很多。”尉繚有些擔心的說到。
“的確是這樣,但是秦國目前擴張的版圖已經夠大了。如果再擴張下去的話,秦國就會出現很大的兵力空虛問題,就目前財政來看,國內增兵的可能很小。”尉繚說到。
“當前秦國需要大量的兵力才能解決這些特殊地區的防禦問題,但是,丞相府好像沒有這樣的計劃。”尉繚擔心的說到。
“恩。”蒙恬點點頭。
“秦國的版圖擴大了很多,問題也帶來了很多。遠遠不是解決關東六國那麼簡單。”蒙恬分析到。
“這個問題。已經上升到了經濟問題上,在這樣的情況下,開發六國和開發秦國的邊境以及拓展,解決邊境危機問題都放在一塊了
。操作的難度已經超過之前任何一代秦王所能想到的問題了。”尉繚說到。
“可以這樣說,當前王上遇到的問題,已經超過了任何一代王上需要解決的問題。”尉繚說到。
“的確是這樣。”蒙恬說到。
“但是這些邊境目前還處於防禦狀態,這樣的狀態不是一下子就能結束的。”蒙恬說到。
“如果不能很好的防禦的話,就會造成危機,財政方面將很被動的解決這些問題。”蒙恬想了想擔心的說到。
“恩。這些問題,只能依靠軍事技術來防禦了。當前秦國國防部將大規模的採購地雷,然後大規模的佈置地雷帶來進行防禦,預計生產的規模可能超過上億。”尉繚對蒙恬說到。
“這麼多?”蒙恬問道。
“對,就這麼多,不知道這些還夠不夠。”尉繚說到。
“這樣多的地雷,還需要大量的鐵絲網來進行配套,此外,平時的維護,佈置,特別是一些要點還要配置機槍,火炮這樣的防禦設施,這樣的工程可能需要的兵力不少啊。”蒙恬說到。
“恩。”尉繚只是點點頭。
“王翦將軍的參謀部,還希望能夠把兵力給抽調出來。重新進行整編升級。但就目前來看,恐怕難以做到。”尉繚說到。想到這裡,蒙恬也擔心起來,當前秦國軍事力量好像進入了一個怪圈,這個怪圈就是,秦國需要安全的地方,但是又不想擴大兵力,而在財政上也不願意支持更多的資金,這樣一來,秦國的安全和經濟就聯繫起來,安全問題隨時都對經濟建設造成衝擊,但軍事威脅卻遲遲不能解決。
經濟建設的前提是能夠很好的解決外部安全問題,但秦國依然存在這樣的安全隱患,不足的兵力,加上防禦面積相當的多,加上更多的面,這讓秦國的國家防禦狀況非常的不樂觀。尉繚也正是擔心這樣的情況,才覺得自己責任重大。
“丞相有這樣的考慮嗎?”蒙恬接着問道。
“有是有,丞相想的是,用貿易公司的方法來解決,這樣的方法,之前也用過,但就目前來看,到底能夠起多大的作用,以及存在的問題都還不清楚。”尉繚說到。
“而操作起來也需要一些靈活性,國防部現在因爲這些事情太忙了。”尉繚說到。
“現在只是希望各個方向上,不要出現任何的問題。如果大規模的出現入侵的話。”尉繚擔心到。
“恩。”蒙恬擔心到。
“這樣一來,國防部責任重大。”蒙恬說到。
“不行,等趙國的事情解決之後,必須要求丞相解決這些問題,如果不能解決這些問題的話,我這個國防部長就難當下去了
。”尉繚對蒙恬說到。
“恩。”蒙恬點點頭。對於國家安全的問題,這個問題很大,秦國當前面臨兩大難題,經濟建設和國家安全。
丞相府內。墨麗拿着一份報告遞給了尚文。
“這份報告你看過了嗎?”墨麗這時候拿着一份報告遞給了尚文。
尚文接過報告看起來,報告是關於秦國使用奴隸,以及奴隸暴動的報告,這樣的報告之前已經存在過,大部分都是直接忽視掉的。這樣的事情,州政府都不想管。
“怎麼了?”尚文問道。
“你們就是這樣做的嗎?”墨麗問道。
尚文看了看報告,報告當中有一些照片,照片下的註釋是,解決這些暴動奴隸的辦法。絞死,斬首,剝人皮,這樣的報告尚文看過,大量的其他事情淹沒了這些報告。
“是。”尚文點頭承認到。
“你們也太殘忍了。這其中還有孩童,婦女,你們連這些人都要殺嗎?”墨麗嚴肅的看着尚文。這個問題對墨麗來說,十分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