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丈夫!”不等安德魯回話,安妮便語出驚人。
麗博思聞言,只覺天雷滾滾,整個人都呆愣在那裡。
她曾經想過,安妮和這個男人的各種反應,但絕對不包括這種。
“你,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嘛?”麗博思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呵斥道。
“我知道。”安妮表現得非常坦然,她碧色的眼睛看向麗博思的眼睛,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
“嗬~”麗博思眼一翻,便暈死過去。
安德魯一個閃身,將其後仰的身體接住。
“麗薩,去叫達瑞爾!”安妮朝着一直站在門口,豎着耳朵偷聽的女傭麗薩喊道。
“是的,小姐。”麗薩低頭回應,轉身之際,露出一個吃瓜後的滿足,一會兒,她一定會對自己的姐妹炫耀一番,這絕對是第一手的情報啊。
安德魯將麗博思平躺,放在牀上。
不多時,就聽見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一名穿着醫生袍,帶着黑色眼睛的男人急匆匆走進來。
他先是重重看了安德魯一眼,便立即將注意力轉移到麗博思的身上。
“血壓有些高,沒有大問題,先讓她休息一會兒。”家庭醫生達瑞爾一邊收起聽診器,一邊說道。
安妮大大鬆了一口氣,剛纔她被麗博思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麗博思反應會這麼激烈。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達瑞爾道。
“好的,謝謝您。”安妮客氣道。
“麗薩,一會兒你讓廚房送些茶點過來。”安妮看着麗薩的眼睛不斷在她和安德魯之間遊移,吩咐道。
“是的,小姐。”麗薩急忙回答,轉身離開。
出去的時候,麗薩非常體貼地將門關上,室內再次陷入安靜。
“快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小熊已經急不可耐問道。
安妮嘆了一口氣,看向安德魯,示意讓他說。
在開口前,安德魯一揮手,一道七彩的光芒落在麗博思的四周,將她隔絕開來。
見安德魯的動作,安妮挑了挑眉毛,她看出來,安德魯根本不相信麗博思。
想想兩人的關係,安妮忽然覺得有些頭大。
接下來,安德魯將事情的始末,詳細講給了小熊聽。
當然,一些他的猜測並沒有說。
小熊聽完,臉上露出一絲的疑惑,道:“會不會,知能石出現在這裡,和泰姆勒暗黑理事會有關?”
安德魯聞言,搖搖頭,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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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的暗黑理事會的人,頂階unknown也就是那個不着調的艾布林。
也許是因爲這次真幻空間鋪的地圖太大,所以他並沒有遇到其他的unknown。
不過,這一次,知能石的出現,還是讓安德魯不得不警惕起來。
傍晚時分,麗博思才醒來。
很明顯,她實在逃避,不想面對已經成爲事實現狀。
看着安妮堅定的面容,麗博思面如死灰的走出去了。
作爲一手培養出來的明星,麗博思對安妮傾盡了所有,此時,安妮的一句聲明,將她和她的事業全毀了。
安妮心中也並不好受,只是看見安德魯死去的那一剎那,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感情衝擊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必須那麼做,心中的信念告訴她,必須要那麼做!
“咚咚”,敲門聲響起。
麗博思躺在自己的牀上,她已經接了數十個電話,有打探消息的,有代言問責的還有落井下石的,此時她誰也不想搭理,更不用說是去開門了。
“咚咚”,敲門聲沒有停下的意思,再一次的響起。
心中煩悶,麗博思大吼道:“我想休息,有事情明天說!”
她的聲音中透着惱怒,充分表達了她現在的煩躁。
“咚咚”,敲門聲仍舊沒有停下。
好不容易壓抑的火氣這一次徹底爆發了,麗博思猛地從牀上下來,她絕對會讓那個不斷敲門的人好看。
將門打開,麗博思正要張口大罵,卻見是家庭醫生艾瑞爾。
按捺住心中的火氣,麗博思不耐煩道:“你這麼晚來幹什麼?”
“當然是有事和你商量,能讓我進去麼,被僕人看見,可就不好了。”艾瑞爾非常有禮貌,絲毫沒有介意麗博思的不耐煩。
“進來。”麗博思聞言,點頭同意,雖然她也不在乎傭人嚼舌根兒,不過此刻,也不想再添一份煩心事。
艾瑞爾走進去,門緩緩的關上。
四周再次恢復了安靜。
這天夜晚,安德魯仍舊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
明天他就會退房,搬到安妮的別墅去,這樣也比較方便。
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安德魯打開電視,讓空蕩蕩的房間多了幾分生氣。
就在他剛剛洗漱完,準備上牀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
“什麼事?”安德魯走過去,他看向貓眼。
貓眼外,麗博思正站在走廊,看着貓眼的所在,好像知道安德魯會看那裡一般。
對於麗博思,安德魯的心態還是有些複雜的。
至少在這個空間的設定下,麗博思之於安妮,亦師亦母。
安妮自然十分在意麗博思,愛屋及烏,安德魯面對麗博思也有着見家長的微妙心理。
“稍等。”安德魯匆忙換上衣服,對着換衣鏡整理了一下儀表。
將門打開,麗博思仍舊是那副陰沉的樣子。
鬆垮的眼皮微微的耷拉着,藉着外面樓道的暈黃色光芒,有種陰暗的滲人感。
“請進。”安德魯硬着頭皮道。
麗博思看了看安德魯,便擡腿朝着前走。
忽地,一把匕首從門外側面的牆壁處出現,猛地刺向安德魯的胸口。
饒是安德魯身經百戰,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
他體內的能量運轉,就要閃現出去。
體內的能量在這一瞬間,居然出現了短暫的停滯。
停滯時間不過兩三秒,可就是這兩三秒的時間,匕首已經刺在了安德魯的胸膛。
就在匕首尖碰觸安德魯衣服的剎那,安德魯的身體本能做出了反應,整個人猛地朝着後面後仰,做出一個鐵板橋的姿勢。
匕首貼着他的胸口擦過,安德魯扭動腰身,本應該做一個大旋轉,雙腳踢向來人。
就在他腰身扭動之際,忽地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