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財力,家庭背景以及談吐教養。領養的很順利。那個孩子是一個小女孩,金髮碧眼,活潑開朗,生的很漂亮。芬妮夫人很是喜歡,經常和她在後面的花園玩耍。直到有一天,這個小女孩意外死了。芬妮夫人悲痛欲絕,幾欲瘋狂。”
這些事情大家都聽說過,這個芬妮夫人半年後,又開始領養女孩,只是這些女孩不過半年就會出現各種意外死去。當時的領養手續很粗糙,同時芬妮夫人後來開始擴大領養的城市範圍,所以並沒有人發現。
她的女兒一個一個的換,每過半年,必然會死掉。
這件事情,被一個熱心的鄰居舉報給了執法隊。
起先,執法隊並沒有這件事情當做一回事,畢竟那些孤兒無父無母,也沒人追究。
可是,就是那麼巧合,當時時任科德賽爾總法院的大法官,維拉德克住在這附近。
他有早晨遛狗的習慣,這天早晨,他牽着狗遛彎兒。
狗繩突然斷裂,那條大狗瘋了一般的朝着芬妮的後院奔跑。
就在大法官追過去的時候,他看見了自己的狗,嘴裡面叼着一個已經腐爛的小孩頭顱。
之後,執法隊立刻進行調查,整個後花園的花下,到處是腐爛的小孩子。
這些小孩子有的已經變成了白骨,有的仍舊腐爛着。
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小女孩。
讓人意外的是,就在事發的前一天晚上,芬妮夫人已經服毒自殺。
她化好妝,牀上鋪滿了花園採摘的花朵。
至於芬妮夫人爲什麼會自殺,衆說紛紜。
這些小女孩的來源被挖掘出來,除了芬妮夫人的領養的一部分,甚至還有從鄉下買回來的孩子。
到現在,芬妮夫人的傳說也是家長嚇唬小孩子的話頭:不聽話,小心芬妮夫人把你搶去,當花肥。
看見遊客一副我早已經聽說的樣子,桑尼心中暗暗冷笑一聲,道:“……正如我所說,芬妮夫人的惡行在帝國引起極大的轟動,但是近二十年來,卻從來沒有人搬進來”,他的口氣停頓,一副有秘密說的模樣。
衆人聽見桑尼如此說,紛紛停下竊竊私語,將注意力轉移到桑尼身上。
“你們看,這座房子怎麼樣?”桑尼問道。
衆人全部看向房子,卻也沒有說什麼發現。
只有少數人回過味兒來,剛纔桑尼曾說,這一百年來沒有人居住這套房子。
可是眼前的房子,比四周的房子看上去都要新,佈置的都要精細。
“這套房子,以這種樣子,保持了將近百年,無人入住,無人打理,卻要比四周的房子都要新。如果大家去後院去看,就可以看,就可以看見花園的花,仍及剪得整整齊齊,好像有人刻意打理一般。”桑尼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
“沒有人去裡面看看麼?也許有人住在那裡面呢?”其中一個遊客說道。
安德魯看着這名遊客,發現他真是剛纔提出剷平菲尼克斯房子的中年男人。
“當然有人提出過懷疑,曾經在裡面住了一晚上,但是那人瘋了,不斷嚷嚷着花妖,花妖,知能教會的人同樣來過,卻沒有任何的發現。”桑尼絲毫不着惱,回答道。
“這裡在出售麼?”其中一名遊客指着一個表明出售的木牌子道。
“當然,已經售了一百年了,經歷了五任主人。”桑尼點頭道。
“那五人都沒事吧。”一名遊客好奇道,隨即看見桑尼詭異的笑容。
“死了兩個瘋了兩個,還有一家人住進去後,第二天就全部倉皇跑出來,說是晚上所有人都做夢,夢見一羣小女孩朝着他們不斷尖叫,一晚上都沒有停歇。”桑尼嘿嘿笑道,“現在這套房子,只要二十金鎊就可以了,這個社區的房價,平均一平米是3.8金鎊。”
一時之間,大家都不再說哈,果然,被稱爲凶宅的沒有一個好相與的。
這個房價,的確誘人,但是隻有不怕死的纔會搬進去。
恰巧,安德魯是怕死的,所以他不打算搬進去。
屋內的unknown未知,聽桑尼所說,這隻unknown還是一個急性子,報復從來不過夜。
大巴只是行駛了兩條街的距離,就在一棟非常老舊的大廈面前停住。
大廈真的非常老,站在它面前,都有種它隨時倒下的錯覺。
但人流卻不少,出出進進,衆人還看見了不少衣着暴露的女孩出來,然後快速攙着一個男人進去。
費克麗大廈,五顏六色的高大牌匾閃爍着醒目的光芒。
一些衣着裸露的女孩朝着大巴車不停的飛吻,桑尼揮手,將那些女孩轟走。
衆人下了車就聞到大廈傳來的紛雜味道,這股味道混合了香味、臭味、酸味、辣味等等味道。
“這是費克麗大廈,曾經這個帝都最繁華的夜場,這座大廈有五十年的歷史,樓內,既有住戶也有商戶,這棟樓就好像一個大雜燴,如果你想要找某些不好找的東西,這裡會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地方。但據傳這所大廈是地獄和人間的交界處,人鬼相互交錯,目前市場中流傳的,有數十個版本,都在說費克麗大廈會出現時空錯亂的跡象,一個不小心就會牽扯到過去或者未來中去。當然這只是傳言,但是這裡的失蹤人口非常多,這也不排除魚龍混雜的緣故。”桑尼大聲的喊着,因爲四周的人實在太多了,各種叫賣聲不絕於耳。
看着繁華熱鬧的費克麗大廈,衆人尤其是女人,都想進去逛一逛,既可以滿足凶宅遊的願望,還能夠滿足自己的購物慾。
“大家是不是想進去看看?”桑尼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