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還沒到春天,這隻小貓難不成思春了?
輕推了一把他道:“想什麼呢?地都被你蹭出洞來了,知不知道有個洞,很容易摔跤的?”
弘曆被我一唬,還移開腳低頭查找,聽到我的哈哈大笑的聲音,才紅着小臉,怒聲道:
“額娘,爲老不尊,哪來的洞啊?”
我嘻笑道:“有個人想找個地洞鑽纔是真的,怎麼有心事?”
“我……我想讓額娘幫忙,洛……小姐來找你的時候,也帶上我可好?”
弘曆漲紅着小臉結結巴巴,一臉得肯求之色。
“弘曆,你在此作甚!還不回去讀書!”
雍正冷然的聲音在院中響起,弘曆嚇得低頭請安後,跑出了院落。
我才懶得管他們兩父子,坐在炕上端詳着鄭板橋的畫。
又喚來雙兒,把畫描成了繡品。
一時被雍正的柔情所迷惑,還以爲他轉性了。
沒曾想還是朝着歷史穩步前進,九月末年羹堯被抓回京問罪。
沒幾日聽說年妃病了,估計十成是被雍正來勢洶洶的氣勢給嚇得。
我若是年妃不嚇死也憂鬱而終,誰讓她得勢時欺人太多,這會自然擔心的事就更多了。
今年的天氣異常的好,太陽暖烘烘地照在身上,還怕曬黑了咱這張臉。
十三笑盈盈地跨進了院,笑問道:“幾月不見,沒受罰吧?”
本來喜出望外,被他一盆冷水潑得從頭涼到底,撅着嘴道:
“怡親王,你若看着我不順眼,就直說,幹嘛咒我呀?”
十三黑瘦了許多,還留起小鬍子,讓我看着彆扭。
他忙笑着賠禮道:“是爺說錯了,怎把你這個賢女說成魔女了呢?”
我佯裝着脫鞋扔他,他就笑得更歡了。
我側頭問道:“你都去哪逍遙了?也不帶上我?”
十三邊走邊道:“去景陵選陵址去了,這不剛一安排好就回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