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纖一回房,開始打包,訂機票,第二天一早就拉着行李廂,瀟灑把家回。
送走了她,我足足睡到了一點鐘,還是被旅行社的電話給催醒的。
有些大學早就放假了,學校一放假,教師團學生團龐大集團軍運動。
小旅行社平時養不起太多的人,到了這一時,就忙得焦頭爛額。
像我這樣的兼職生,正符合他們的要求。
胤禛推門而進,扶起軟癱癱地我道:
“起來了,這人都睡得沒有精神氣了。”
我伸了伸懶腰,邊下牀邊道:
“我明天要去北京出差,看看你的紫禁城,再參觀一下天壇、圓明園、頤和園等,你當年有沒逾嗌哪個角落埋上什麼寶物啊?”
他的目光有些呆滯,直愣愣地看着一個地方,緩緩地道:
“可惜物似而昨非,真難想像,如果朕再站在院中,會是什麼感覺?”
我寬慰道:“別多想了,反正紫禁城也不是你建的啊!
你何其幸運,要是個個人都像我們似的穿來穿去,這天下還不亂套了。
要是讓朱棣碰到康熙,讓秦始皇碰到劉邦,你說這還是人間嗎?
不過一定亂得很可笑,呵呵!”
“死丫頭,你就知道幸災樂禍,唯恐天下不亂。
不過你說的對啊,昨日之日不可留。
從今後,再也不去想從前了。
從前在二百年就了結了,快去,洗洗,這飯是好了,不過這菜,我可不會,快去吧!”
我迅速地洗好了臉,抄了兩個菜,邊吃邊擔憂地道:
“那我出門了,你怎麼辦?”
他也一絲憂慮地道:“去多久?一個月?那你可要好好教教我。”
我急忙搖頭道:“不用,來去加起來,也就五天時間,很快就回來了。
呆會兒,我們去買點熟菜回來,放在冰廂裡,我一眨眼也就回來了。”
“這麼快?”他還是好奇地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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