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速將他拉了起來,嘟着嘴道:
“這種破牀有什麼好喜歡的,要不跟你換好了,走了,我要遲到了。”
他揉着我的肩,在耳際輕聲道:“因爲有你的味道。”
我羞紅了臉,掙開了他的手道:
“你越來越那個了,再說我不理你了。”
他忙舉手道:“好,好,對不起,下次不敢了。
也就在你面前,有說不完的話,真的,在別人面前我極少開口,不信你自己會慢慢察覺的。”
邊下樓邊詢問道:“蔣文林的爲人如何啊?
這個方曉如如果不來上班,連影子也見不着了。”
華明宇淡淡地道:“其實我跟他只是普通同學關係,又好幾年沒來往了,不過像他這樣在政府部門呆久了,交際很有一手。
那是他倆的事,都是成年人,你怕什麼?”
我嘆道:“怕方曉如受欺侮,女孩子總是感忄生的多,容易衝動。”
他接道:“嗯,不過你好像太理忄生了,我都覺着自己被你欺侮了。”
我捶着他的肩,惡狠狠地道:
“誰欺侮你了,你該燒高香了,你纔多久啊?我以前……”
話一出口,我的笑臉僵在臉上,一下像蔫了小花,垂下了頭。
他拉起我的雙手道:“來,我揹你下去,是累了嗎?”
我趴在他的背上,眼眶微紅,感激地道:
“謝謝你,魚你真好,你能永遠跟我相依嗎?”
他一臉醋意地道:“我離開了水,能活嗎?
傻丫頭,那個混蛋是誰啊?
至今讓你耿耿於懷。讓我見着了,我非揍他不可。”
我悵然地道:“我同學的哥哥,算了,不提了,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他。”
出了樓梯口,我還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來,粘着他道:
“真舒服,以後你揹我下去,揹我上來。”
他求饒道:“你太能使喚我了,幸虧單位裡有電梯,不然不是要我小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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