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讓華明宇脫去外衣,又用藥水清洗了後背,紅紅的印痕下起了兩個雞蛋大的水泡,周邊還有點點紅斑,大概是被燙汁所傷。
包紮完畢,華明宇將皮夾遞給我,讓我去付費取藥。
皮夾裡竟夾着我面試時粘的照片,心裡暖暖地。
醫生叮囑道:“現在天氣熱了,千萬不要沾到水,不然發炎就麻煩了。”
拎着藥到注射室,掛消毒鹽水。
我拉着他的手輕問道:“還疼嗎?”
他卻咧嘴玩笑道:“完了,全讓你看光了,你可要負責到底。”
我依在他的肩頭,一股熱量衝至我的鼻尖與眼眶,哽咽道:
“要不是你擋了,我可能要毀容了。很疼吧?”
他用一手扶正我,用手腹輕拭我的角眼,凝視着我柔聲道:
“是我自己沒掃乾淨腳底,還讓你受連累。再說我們之間還需分彼此嗎?”
我抿着嘴點了點頭,他又戲謔道:
“坐這裡挺冷的,要不你抱着我。”
雖是晚上了,可醫院裡還是十分煩忙,掛鹽水的人更是進進出出,時不時傳來小孩哭鬧聲。
我環顧四周,尷尬地道:“不行,公衆場合都丟人。
我去給你取衣服去,順便給你帶點吃的。”
他迅速地從後面揉住我的腰,緊緊貼着我,用享受的口吻道:
“好溫暖,我真的冷。你別去,我打電話給章新晨了,他馬上就到了!”
而實際上我從他的身上吸取了熱量,一股熱量不斷的輸進我的體內。
我緊閉着眼睛,心裡一陣悸動,似在嚴冬捧着暖暖地水袋。
不經意間我輕問出口:“宇,你跟王立楠青梅竹馬嗎?”
他下巴擱在我的肩頭,緩緩地道:“他是我爸一朋友的女兒,我們兩家又是近鄰,所以關係特別好。因爲家境好,寵成今天的霸道,無理。平日裡總讓着她,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初中時就交男朋友,沒一個能容忍她的霸道,到後來就粘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