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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咒罵着,黑着臉,出了電梯,感覺這世上誰都不是好東西。
緊握着拳頭朝大門走去,華明宇好像剛從外面回來,按了按喇叭,探頭問道:
“氣呼呼的,去哪兒啊?”
想到自己的處境,跟方曉如何其相似,不同的只是現在的結果,誰能保證他就一定是好人?
瞪了他一眼,衝口而出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哼……”
他被我罵得一頭霧水,立刻追了上來,攥着我道:
“你這是說什麼呢?我怎麼着你了?”
我甩開他的手,眼眶一袖,吸吸鼻子道:
“放開,我沒空跟你扯,我要去接個人。”
他卻緊隨不放,一臉擔心地道:
“你告訴我,我哪兒不好了?你要急死我呀?”
又覺着自己這火發在他身上,有點過,邊上出租車邊道:
“回頭再跟你說,我現在要去接個人,我是被別人氣糊塗了,我走了!”
“施緒……去哪啊?”
車開出了幾米遠,回頭見他還立在那裡,心裡又喜又悔,嘆了口氣,回頭一定要向他道歉。
我不能這樣欺侮他……
方曉如的這段感情至始至終我都沒看好過,而且都沒有經過磨合,就被蔣文林騙上了牀。
一時衝動促成的愛情,就像是用冰雕刻的美麗花瓣,溫度一高,立刻融化成水。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我給方曉如撥了電話,片刻她就到了門口,面容蒼白憔悴,眼睛浮腫,原來美麗的大眼睛變得黯淡無光。
立在我面前眼睛立刻轉袖,眼淚卻倔強地睫毛間滾動着,不肯落下。
她還是堅強的,換成是我,大概連死的心都有了。
我接過她手中的行李,拍拍她的肩,勸道:“走,我們先回住處。”
一路上她始終沒有說話,大概這幾天精神上受了極度的折磨,心冷地不想開口了。
到了住處,低着頭嘆了口氣道:
“施緒,我自作孽不可活,當初就該聽你一句勸,我不知道幹什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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