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的腳步聲越鏽嗌遠,齊宣與鄭姍姍也緊跟其後。
我越思越傷心,抽泣着哭出了聲。
華明宇扶起了我,摸着我的左臉,怒聲道:
“誰打的?齊暉這個混蛋,後院都沒處理乾淨,還說什麼愛你,還要說奪回你。
要是他在這裡,我非揍他不可。”
我哭泣着捶打着他的胸膛道:
“你也混蛋,你怎麼纔回來,我要出院,我要回家。”
他緊緊地抱住了我,連連道歉道:
“是我不好,是不好,有我在,誰也別想再進這個門,明天覆查後,我們就出院。”
我突然覺着自己不能再相信任何人的說詞,包括我跟華明宇之間的感情,我一定要自己證實它。我掙開了他的懷抱,躺了下來。
他拿來了毛巾,給我擦了臉,隨後坐一旁,調侃道:
“這幾天可真難熬啊!做夢都想着你呢?
你說我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不像個大老爺們。
你給我下了迷藥了,還是前世咱們沒對好臺詞,咋能這樣折磨人呢?”
被他怪怪的腔調逗得抿脣淡笑,閉着眼沒好氣地道:
“誰折磨你了,是你自己自找的。”
他嘿嘿一笑,叮噹地擺弄着東西,我好奇地回頭,他將一杯熱騰騰的藕粉遞到我的面前,香氣直達肺腑。
見我遲疑,他戲謔道:“別裝了,你的最愛,西湖藕粉!”
我笑斜了他一眼,再說也真的餓了,大概是氣餓的,狼吞虎嚥地往嘴裡送。
他快意地道:“別燙着嘴,眼睛像紅葡萄,我說你怎麼還這麼軟弱,光受欺侮的份。我看也就哥哥我能保護你,以後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都少不了你。”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笑得我直嗆,他又嘆道:
“你還不是一般的沒用,孩子,你咋連糊都不會吃了呢?”
我伸手拍打着他的胳膊,笑罵道:“喂,你想嗆死我呀,我越吃越餓,我想吃飯。你帶我出去,順便繞京城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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